卿卿日常_君心(李薇准了淳郡王府的请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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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心(李薇准了淳郡王府的请见,...) (第2/3页)

不能在刚登基的时候就独断专行,让朝中人心不稳,所以只好使出拖字诀。

    在外人看,这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捣鬼。

    李薇不能跟每一个人去分辩,只好认下成太妃的‘良言’,告退回了翊坤宫。

    她心知肚明,四爷绝没有想把弘晖给撇开的意思。相反,他一直在担心弘晖被人利用。

    “现在就在折腾太子,他们想干什么?”

    “打量着先帝那时还没闹够?打算再闹一场?”

    四爷在她面前抱怨了不止一次。他认为一旦早立太子,就会重蹈康熙朝的覆辙。康熙朝已经证明了,立一个太子,并不意味着剩下的皇阿哥就心甘情愿的伏首了。

    废太子那是襁褓中的太子,就这都没挡住底下兄弟们的觊觎。

    但四爷不认为这是先帝的错,他就认为是臣子们早早的站队,为了私欲才让先帝对太子疑心,又挑动兄弟不合,最终才酿成憾事。

    所以,为了保护他的儿子们,他想把朝堂和阿哥们彻底的隔开。就像把阿哥们放在玻璃罐里养,让他们照他的期待那样成长,或为明君,或为贤王。

    总之,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

    因为这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他希望他的儿子们不要早早的就分出个三六九等,要加深他们的兄弟之情。日后一个登基,其他的应该尽心辅佐。

    所以,为了让弘晖这些天感觉能好一点,四爷几乎是天天等他一下课就把他接到养心殿,父子一同用膳,亲自给弘晖看功课,以昭示对他的荣宠。

    像从昨天到今天,养心殿已经赏了弘晖七次东西了。都是四爷写着字,说这纸好、墨好,赏。苏培盛就带着人带着东西浩浩荡荡的去尚书房颁赏。用着膳,说这菜好,赏。苏培盛再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去西五所。

    李薇去一趟东六宫,回到翊坤宫后,赵全保就过来说中午万岁跟大阿哥用膳,让贵妃自己用,也可以叫弘昐几人过来相陪。

    李薇嫌麻烦。弘昐他们下午去上骑射课,从西五所出去路近得多。叫到翊坤宫来,中午他们就要少睡至少一刻钟。

    “不用了,咱们自己用吧。”她道,换过衣服就把额尔赫和弘昤叫过来,问问他们上午都干什么了?

    跟女儿和儿子说一会儿话,就到午膳时了。菜刚摆上来,苏培盛过来送菜了,四爷赏的。

    苏培盛道:“万岁吃着这两味儿好,特地叫奴才给贵主儿送来。”

    身后的人赶紧就送上来了。侍膳太监她这里也有了接过来,先挟到小碟子里尝过了才放到她面前。还要再把几道菜给挪个位置,好把皇上赏的放在最前。

    两道菜,一道油焖春笋,一道清炒三丝,绿豆芽、豆腐皮丝,鸡蛋丝。因为万岁还在守孝,御膳房做菜都是素菜荤做。

    李薇今天点的就有一道红烧豆腐干,红烧后豆腐干吃着像rou。

    菜端上来还是烫的,她还真把这两道菜就着米饭给吃完了。而苏培盛在一旁一直没走,她问他就说‘万岁让奴才看贵主儿喜欢不喜欢’。看她吃完了,这奴才还高兴得笑眯了眼呢。

    养心殿里,四爷跟弘晖用膳就简单多了。父子两人各自面前一碗米,一个小碟子。侍膳太监帮他们挟菜,默默吃完。四爷就让弘晖回去休息了,嘱咐他:“下午出去骑马时,不要冲得太快,让你的侍卫们都跟着。”

    皇阿玛的贴心嘱咐,让弘晖的心一阵冷,一阵热。皇阿玛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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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阿玛进宫后,迫不及待的就把贵妃给接了进去,却把皇额娘给留在府里。最后连嫔和贵人都进宫了,府里只剩下了皇额娘一个人。

    封了皇额娘家一等公,也封了贵妃家轻车都尉。

    如果皇阿玛真的不想立他当太子,他就死心做个贤王也罢了。可又为什么好像还是十分宠爱他?衣食住行,样样关心,时时赏赐?

    这是皇阿玛的御下之道吗?就像先帝当年对待直王伯和理亲王一样,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他道:“弘晖和弘昐的年纪也差不多了,你说是不是应该给他们封个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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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见她看着这一张移不开眼,笑道:“你喜欢这个?朕让他们烧了一套,大小都有。回头都给你。”

    他把她拉回来,让人把这些收起抬走,问她午膳用得可好?又说不用担心弘昐他们下午上课的事,想叫过来看看就看看。

    图纸是他亲自画的,全都是工笔,画得极为细腻美丽。

    “对弘昐好的。爱弘昐的。”她道,反正是在帐子里,爱啊什么的说了也不犯忌讳。

    一直躺到未时二刻,太监小心翼翼的在床前唤他:“大阿哥?该起了。”

    皇阿玛……你到底想让儿臣怎么做呢?

    他画的赏瓶是就是她常说的大肚子细颈瓶,尺寸不一,有大有小。上面有团花,八仙,婴戏图,百花穿蝶等等。

    “到那时,朕如何能放心?”他叹了两声,道:“这话以前不能跟你说,现在告诉你,你才能明白。”

    ——他此时绝不能倒。绝不能露出丝毫的怯态。要更加精神的出现在人前,不能让人以为他对皇阿玛不立太子的事心怀不满。

    “让他们给你再烧一窑新的瓷器,朕画了几个赏瓶,做出来给你摆,朕这里也放一套。”他让人把图纸拿来给她看。

    “他们小孩子才应该多走多动,你这虽然是心疼他们,但也太娇惯了。”话说不到一会儿,他就开始给她上课,大谈特谈男孩们该如何教育,要放开,要放手,要大胆让他们去试。

    弘昐的福晋就能好好选了。只是三年后再开选秀,秀女们盯得多是后宫,只怕好的秀女不易得……

    “都四月了,冻不着。”她还没探寻过四爷在这方面的标准,小声问:“爷,您的意思是说……嫡妻要挑个大度不嫉妒的?”

    “你占着朕,朕也愿意让你占着。”他贴着她的耳朵说,“所以,朕才跟你说真心话啊。”

    李薇早就习惯了,这两天他都这样。

    轻不是,重不是。宽不是,严也不是。他左右为难,自己说一会儿就能把自己给驳倒了。

    头刚挨着枕头,nongnong的疲惫就涌上来,好像整个人都要陷下去一样。可是身体再累,却怎么都睡不着。他闭眼躺了一会儿,人却越来越清醒。

    跟着,他问永寿宫修得如何了?从年前到现在也修了快半年了。

    “先等等。”苏培盛抹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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