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客】永恒燃烧的玫瑰星云_【间客】噩梦(许乐杜少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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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客】噩梦(许乐杜少卿) (第2/3页)

许乐过去怎么就能尖酸地在背地里骂他,明面上和他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有点记仇。

    杜少卿花了几分钟回想了一下他们莫名其妙开始的恋爱,在他退役以后,莫名其妙就和许乐联系上了,再然后莫名其妙地滚上了床,接着就莫名其妙住一起了。忘记是谁先主动的,应该是许乐......吧?

    很像是炮友的产生而非情侣。

    可如果梦到床伴死了,那会哭成许乐这样吗?显然不会。所以他们现在是情侣关系。而且许乐自从他退役以后对他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从不共戴天一下子变成了无微不至,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被谁催眠了。

    许乐的缺点很多,杜少卿早就知道了,在一起后尤其受不了对方的得寸进尺,许乐是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厚脸皮,倒是能和他互补,不然他们哪有在一起的一天。

    在某些方面,许乐相当的热情,而且脑补过度,想象力过于丰富,总以为自家别扭的爱人不好意思开口求欢,杜少卿要是碰他一下,许乐就能在一秒钟内想好他们今天做运动的地点和姿势。杜少卿和他说话,许乐盯着他嘴唇就会觉得是不是要亲亲,逮了他捞在怀里就亲上去。要是杜少卿主动和他做了些正常的亲密接触,像是牵个手,那就会开启不得了的开关,许乐会把这视作爱人求欢的信号,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地点----他们当然不可能在大马路上搞起来----许乐都能创造条件,就地把杜少卿压下去做,家里的每个角落自然不必提,就连他们的车里都......还有几次许乐甚至提议在试衣间/办公室/楼梯间等半公开场合zuoai。

    杜少卿阻止了,在家里和车里他也就放任了,其余地方......他脸皮没许乐那么厚,觉得自己年纪也大了,对这种小年轻的刺激玩法敬谢不敏,真要被人发现了他能羞耻到拉许乐一起跳海。他不想要,是真不想要,不是口是心非!他尝试让许乐明白这一点,可惜越解释越起反效果,到现在他已经完全放弃了。

    为什么对他的身体这么感兴趣?他也没觉得自己在床上的表现有多精彩。

    实在受不了许乐这一点,杜少卿每每觉得,自己退役以后脾气真的好了太多太多,这样了都不跟许乐闹闹分手。换做过去,他自己不发作,他的狂热下属就会先一步替他解决烦恼。一个人打许乐打不过,但可以打群架,一百个一千个对上许乐一个,再不行铁七师万余人的近卫营全体出动,总能把许乐打趴下。然后把许乐剥光了倒挂在军区大门上,吊个几天几夜的,给他长长教训。

    一不小心回溯了太多,过去不止几分钟,许乐还在抖,杜少卿在心里叹气,伸手重新把灯打开。

    怎么安慰自己年轻强壮的男友呢,左右是睡不着了,深夜来一次性爱似乎也可以。看吧,他从不口是心非,他如果想要自己会主动的。

    许乐眼睛哭得有些红肿,小眼睛湿漉漉的,像路边淋了雨的可怜小狗。杜少卿正在回忆zuoai的第一步该干什么,以往都是许乐主导的,他只要负责享受快感,从开始躺到结束。刚开始几次许乐还不甚熟练,会弄疼他,后来多试了几次就渐入佳境,连杜少卿都必须承认,是挺爽的,那么多人类沉迷其中不是没有道理。

    第一步......应该是亲吻?

    确定要做,那就少了一半迟疑,杜少卿没多想,吻了上去,唇和唇紧贴着,许乐被这一举动吓呆了,傻傻张了张唇。杜少卿想着现在后悔也没用,还不如做到底,舌尖轻轻扫了扫许乐的齿列。

    第一次见杜少卿主动,许乐心里一暖,反客为主,舌头闯进对方口中,舔弄对方敏感的口腔上颚,不激烈,只是温情脉脉。

    许乐完全兴奋起来,但他观察到杜少卿深更半夜被他吵醒的倦怠神色,所有的动作都十分温柔,把冰凉的润滑剂捂热了才顺着手指送进甬道里,力求扩张到位,减轻真正进入时的不适感。

    夜深人静,这方暖橙色床头灯笼罩的小天地,又只有他们两个,似乎怎样都可以,白日的矜持,人前的种种都可以放下,现在只需要拥抱对方,让两人结合在一起。

    许乐无疑是个很能给人安全感的人,而且也很会照顾人,那些落下的亲吻都轻缓,似海鸟以眷恋的姿态滑翔,翅尖掠过海沫。

    了解杜少卿的人,就知道他除了是个冷酷的指挥者,还是个文艺中年,那些诗集里对性的描写都是很美的。锦簇的玫瑰,芙蓉莲帐,还有被翻叠浪的红......杜少卿闭着眼睛,在许乐进入他的那一刻紧紧攀附住对方宽实的肩,眼前不是黑暗,被那份刺激炸出了一连串的虚幻意象。

    幻想中的红烛,烛光摇曳了一下,灯芯噼啪一响。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身体紧张地绞住侵犯的异物,睁开眼睛,幻象就全数褪去,世界似乎失色,又似乎崭新地呈现在他面前。许乐的脸近在咫尺,面部细节纤毫毕现,额际堆砌的细汗都能数得清楚。

    许乐的脸上满是关切,热烈地占据杜少卿的视线,眼里是翻滚不休的情欲,都能看见深处的暗涌。

    “还好?”许乐以往听起来总是正直坚定的声音被情欲熏至暗哑,酥酥麻麻地磨过耳膜。

    这具身体差不多被彻底开发过了,短暂的不适应过后,接纳惯了性器的甬道软下来,肠rou推挤着熟悉的形状和硬度。

    这场性爱太温柔了,不属于他们中任何一个的风格,杜少卿忽然开口要求:“激烈一点。”他的话有些撩拨挑衅的意味,“要不然这么下去我怕我睡着。”

    许乐挑起眉毛:“认真的?我要是真激烈起来,你明天可就别想下床了。”

    杜少卿对此回以不屑的冷笑,让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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