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焰_罚跪也睡着(皇帝x男宠超甜情趣党,s打,回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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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罚跪也睡着(皇帝x男宠超甜情趣党,s打,回锅) (第1/2页)

    怎么罚跪也可以睡着

    一.

    “我好好的不翻我的牌子,我病了就翻中我的牌子了,我这样,如何侍奉陛下?”

    李景瑜刚刚被告知今夜要承宠,早做准备。可他浑身酸痛乏力,还如何承宠?难得发了次脾气。

    “且不说我受不受得住,以病体侍君,陛下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他说着,拉过公公的手就往自己额头上放。

    “我发着热呢,烦死了。”

    “你早说你病了就不把你的牌子摆上去了,陛下这几天可不太高兴,这会儿再跟陛下说你病了,恐怕也难逃责罚。你趁早准备吧。”

    内侍省的公公迅速抽回手来,白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那个忘了前去告假的小太监,转身便走。

    李景瑜抓过身旁的枕头砸过去。

    “主子虽在病中依然俊美动人……”

    李景瑜一听,又砸个枕头过去。

    传话的太监回去趁皇帝想事入神,在皇帝背后挪到小冬跟前耳语了几句。

    知道李景瑜在病中,小冬皱了眉头。

    你我尚且觉得心烦,陛下乘兴而去,若是败兴而归……

    日落月升,皇帝还没有起身的意思,李景瑜把自己收拾好,但到底在病中,困倦不已,也不知该盼陛下早些来还是盼陛下晚些来。半夜了,他实在熬不住,只好先上床去睡会儿,让下人外面去看着,陛下近了立即叫醒他。

    这边皇帝终于起身要移驾了,小冬伺候着他披上貂裘,适时的提起一句:“奴婢们下午似乎看见陆公子来过,没到近处又走了。”

    “他来过?是有几日没去看他了。”

    皇帝不咸不淡的说,好像没什么情绪,紧接着却说:“去看看他吧。”

    陆清之早睡了,梦都做了几个了。

    冬夜似乎格外的黑,皇帝一路披着冷风,近了,吩咐左右,不必通传了。

    殿内炉火烧的正旺,点燃几支灯烛,皇帝坐在陆清之身侧,笑着,给他掖了掖被子,小冬立即让下人重新取床新被子来。

    皇帝就这样隔着两层棉被,在陆清之身旁睡了一晚。

    得了信的李景瑜,更是谢天谢地,被子一拉便睡了。

    翌日陆清之醒来,打着哈欠揉着额角呢,一转头见了皇帝,又惊又喜,立即掀开身上的被子,再掀开皇帝盖着的被子一角,随着一股寒风,一同钻了进去,紧贴着皇帝。

    皇帝搂着他,往旁边挪了挪,眼睛依旧闭着,手掌在被子里不安分的揉着。

    陆清之忽然捂着嘴咳嗽起来,整个人蜷缩起来。

    他停下手上动作皱着眉头睁开眼,待陆清之咳完,坐起身来问出一句废话:

    “你病了?”

    陆清之便也坐起身来,又咳嗽起来,咳着,点点头,任由他将裘袍披上来。

    “嗯,病了好几天了。”

    “我怎么不知道?”

    “偶感风寒罢了,怎好惊扰陛下?”他满不在乎的说着,顿了顿,对陛下笑笑,打趣道,“陛下要早知道我病了,是不是就不来了?”

    “是。”

    陆清之当然知道他在说笑,不然昨晚怎么会这样睡下,偏顺着他的话嗔怪他说:

    “陛下怎可如此无情?”

    “我无情?”皇帝才刚捏住他的下巴,他又咳起来,皇帝无法,只得松开给他,轻轻拍拍背,只是嘴上不饶人:“你看你,哪有这样侍奉的?该不该罚?”

    “该罚,等我好了陛下再罚吧。”

    他穿好衣裳,给陛下系上革带,趁机搂着陛下不放。

    “就,用陛下身上这条革带。”

    皇帝搂着他,揉揉后脑,亲亲额角。

    “好像有点发烫?太医来看过了吗?”

    “我没什么的,陛下,太医天天都来,只是风寒,咳的有些厉害。”

    二.

    皇帝说早知道他病了,就不来了。

    却又一整天腻在他这儿。

    “这药都放凉了,你还不喝?”皇帝端起药来,抿了一口,不苦,还有些甜味。

    “不想喝。”

    “甜的。”

    皇帝说着,递到他嘴边,陆清之接过去,喝了一小口,的确是甜的,可一股药味怪味也实在不好喝。

    药嘛。

    “甜的也不想喝,难喝。反正病好了还要受罚挨打。”

    “好好好,等你病好了,定要多罚几下。”

    陆清之做出委屈无辜的样子,却不掩嘴角眉梢的笑意,他抿了抿嘴再次端起药碗,连喝了几口,少了大半碗。

    咳嗽两声后,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你这样咳,难受么?”

    “还好,就是咳的有些烦,倒也没哪处很难受,过两天就好了。”

    “你的嗓子都咳哑了,声音都变了,还不情愿喝药。”

    病人应该需要更多的陪伴。皇帝不说爱他关心他,说要罚他,说他无法承宠,早知道就不来了。可一连几天,连奏折都搬到他这里来批,与他同吃同睡,陆清之的每一次咳嗽都让他抬眉侧目,尽管陆清之咳的频繁,总打断他,他不觉得烦,只是有些担心。尤其是夜里,他搂着陆清之,陆清之在他怀里咳的每一声都让他的心忧沉更甚一分。

    尽管太医一天来看两次,次次都说没事。

    因陆清之错失“良机”的李景瑜因此又被来看他的穆文嘲笑胆子太小。

    “陆公子也病了,不是一样接连侍寝好多天。书上说发热的人,身体里也很热,很那个的,不然陛下怎么一连几天都在他那里。”

    “只有死人身体里是冷的,”李景瑜推他一把,嬉笑着问他:“你又知道他病了。”

    “我当然知道,我上次遇见他,他一直咳呢,我赶紧离他远远的,起码你不会一直咳呀。”

    穆文说着又凑上去,从下人手里接过剥好的糖栗子,自己一颗,给李景瑜嘴里喂一颗。

    “那你也病一次试试,看陛下是不是真的更喜欢。”

    “我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容易生病。”

    李景瑜一把拉他入怀抱紧,又是贴贴又是蹭蹭。

    “好,那我传染给你吧。”

    比起侍寝,李景瑜大概更喜欢穆文来看他,陪他说话,不必提心吊胆的。

    “你又捏我屁股!我要捏回来!”

    “捏捏怎么了?说笑是说笑,你往后要是真病了就老老实实告假取了你的牌子,不要说你我,陆公子,我早知道他病了——我的人去内侍省告假时遇上了他宫里的人,同样在告假。”

    三.

    小半个月了,陆清之才总算是不咳了。

    夜里,陆清之忽然过来抽走皇帝手里的奏折合上轻轻搁到一旁,烛火里,皇帝眼神里闪过一丁点儿厌烦,看向他后,很快的被爱意替换。

    “你看了好多遍了,别看了。”

    皇帝握住他的手,拉着他的手书案上放,陆清之就顺势伏在书案上压低腰身,抬高臀部,两腿分开一点。

    撩开衣袍,素白的亵裤被几枚巴掌打的贴紧在酥痒的软rou上,挺碍事的。

    陆清之更喜欢rou贴着rou,盼望着他尽快拉下,他却在亵裤上“擦”起手来。

    分明撩拨。

    陆清之没等到酥麻的臀rou与手掌赤裸相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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