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龙有首_06关于总是被师弟告状的那位师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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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关于总是被师弟告状的那位师兄 (第2/2页)

地上:“原七师兄只要净化柳湘一人,但湛江拼死护着小的,沼泽都要闯——七师兄顾及湛江第一次去域,不忍心他失望,见无辜死者,也是好心。”

    “他柳湘都不该救。”印诺言起身:“好心不一定有好报,也该让湛江学着点了。”

    阮温良这下是真慌了,见印诺言起身便抓住人裤脚:“二师兄.......您这让我之后如何与七师兄相处?”

    印诺言用扇子别开阮温良的手:“他用异能的时候不知自惜,你告状的时候没想过后果,蠢。”

    两扇敲在黑白团子头上,团子便化作两道光钻进印诺言体内。

    印诺言:“后院的花圃被生死刃踩歪不少,晚食前打理好。”

    印诺言心头窝火,脚下速度便快,过去时正好秦期帮万俟砚调息完。

    印诺言将生死修炼臻化境,万物只稍一眼就能看出年限几何。

    万俟砚生气比寻常人要低,沉睡二十年、秦期和印诺言两人想着法的给他补才勉强好一点,这次出去不过半天,身体竟比沉睡前还不如,也不怪阮温良说他脸色难看。

    呵,生气快和死人差不多,能好看就有鬼了!

    印诺言直接握住万俟砚的手腕,翠绿的流光从两人肌肤相交处流到万俟砚的血管,从胳膊到心脏,由心脏辐射到全身各处。眨眼间,万俟砚皎白皮rou下蒙上一层翠绿荧光。

    万俟砚手臂挣扎,头上便挨了一扇子。

    印诺言吼:“动?!”

    万俟砚便不敢动了。

    印诺言等万俟砚脸色红润后才收手,看着人低头垂眸、神色清淡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在房里来回渡步,还是觉得这口气得发泄出来。

    干脆把万俟砚往桌子上一摁,直接褪了他下裤,扇子就开始往身后砸!

    万俟砚眉尖被砸的一蹙,抬头与秦期的视线对上,脖子就红了一圈,抿唇把头瞥向另一边,专心忍疼。

    秦期轻轻摇摇头出去后,万俟砚才闷哼一声,表示痛。

    这具身体太久没被挨过罚,印诺言又没收着力,每砸一下万俟砚眼睛都会跟着眨,十下后心底都开始跟着钻心的疼。

    印诺言不训话,也不说打多少下,手下又乱无章法,原本挺巧圆润的弧形深深陷下去后反弹起来,比之前的弧度高出薄薄一层,次数多了遍肿起一指高。

    万俟砚喘着粗气,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光景,但是每次扇子落下前带起的风都能让他两股战战,落下的瞬间更是冷汗直冒。

    万俟砚手指抓紧桌子边缘还能泄一下力道,但抵挡不住身后累积疼痛层层叠加,只能咬着牙道:“师兄见谅,砚.......知错。”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一扇子,直接打的万俟砚双腿一抖,险些没站住。

    印诺言挽着扇花,看着万俟砚从腰到臀腿的位置红愣、薄红、红肿错杂,心软了几分,将扇柄稳稳拿在手里,声音依旧冷冷的:“知错不改,不如不知。”

    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几缕黏在额间并不舒服,万俟砚喘口气,发觉自己也是怕疼的。

    万俟砚闭上眼,“里面那圣子说,权势可以让一切为其让行。砚只是想告诉湛江,异能者不维护人间律法,不拥护财权的权柄,不受囿世人偏见固执,更不会被因果束缚。他们只需,顺从本心。”

    万俟砚喘了口气:“湛江心思单纯,便不能在一开始,就误入歧途,那才是,砚之大过。”

    听听这话多好听,万俟砚可以受伤,但是湛江对异能者的理解更重要。

    印诺言简直要气笑了,“砚砚啊,你这分明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万俟砚瞬间绷紧全身皮rou,下一秒扇子就打在绷紧的大腿肌rou上,留下两指宽的印痕。

    “呃!”万俟砚呼吸短促,忍不住痛哼。

    印诺言扇子插入万俟砚两膝盖中,慢慢顺着双腿内侧往上滑,将他的双腿分开,尤嫌不够,扇子在他大腿根部的内里往上顶了顶,不知戳到他哪里的敏感处,刚刚还扭捏的人马上将双腿大分,放松肌rou。

    万俟砚长年淡漠,喜怒不形于色,也只有秦见端和几位师兄知道他羞了耳朵会通红,宛如此刻。

    印诺言扇子角度刁钻,直接咬在大腿内侧,万俟砚疼的夹紧双股,再不肯出声。

    印诺言一扇子一句话,“你也不必用这些话搪塞我。”

    “湛江的异能罕见,但也不是没能替代的。”

    “世上可以有湛江,有湛河、湛湖泊,甚至湛海,但万俟砚只有一个。”

    大腿内测全部通红,印诺言收受,就听到外面湛江的声音。

    “六师兄,万俟师兄在里面吗?”

    “在,你不方便进去。”

    “不方便?”

    印诺言眸色一深,一扇子打在最柔软的臀腿处,直接破皮。

    扇子着rou的声音和万俟砚的痛呼让外面两人安静下来。

    印诺言不断挥着扇子,朝臀腿一处咬去,拔高声音:“你以为老三为什么特意选了望郊的域让湛江去?还是你觉得师父不让你出手真的是对湛江说的?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域没有你就解不了了,还是只有这一种解法,要你以身犯险?”

    “净化一个就够了还非要再加上个小的,教湛江什么时候不能教,偏偏趁自己身体最虚弱的时候!”

    “湛江是你准师弟,你心疼他爱护他,那你就不是我师弟了?非要出了事呕死我们才甘心?!”

    万俟砚疼的绞紧双腿,知道这话是说给湛江听的,也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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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诺言打了二十就收手,生气的推开门,不在湛江身上停留一眼,对秦期道:“出血了,只给他上一次药,不准止疼。”

    盛怒之下秦期不敢多说,出声应下。

    “每天一早让他搬我那里住,不信还调养不过来了。”

    “是。”

    印诺言本来不生气了,但刚刚骂万俟砚又给骂出气来,扇着扇子就往外走。

    湛江本来也很高兴,回来遇到这么一遭,脑子有些空白。

    秦期:“你刚回来,去休息吧,别误了晚饭。”

    秦期进去后就把门从里面锁上。

    湛江突然觉得自己与巍山之间,就想隔着的这道门。开着时他不想进去,想进去了,里面的人却把门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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