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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一十二我和她,像吗 (第1/1页)

    骆王府大门外,一架马车向东缓缓驶去。

    脚踝只是有几道勒痕而已,就连路都舍不得让她走,直接给抱上车了。看来,周卫率,是真心喜欢呐。

    李景裕望着马车後的扬尘,想起周渠清初见雁奴时的神情,不禁冷笑。

    早猜到了他会放不下。

    只是,有点可惜。毕竟府上这些家奴中,惟有雁奴的双眼与她的最像。乌黑透亮,又清澈的很。

    但雁奴不及她。因为雁奴永远也学不会,如何像只小鹿一样,直gg地凝视、仰望,无知无畏地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哪怕对那个人一点也不了解。

    不像她,一开始就这样把她自己交给了我。

    然而,没过多久,她又躺在另一个人怀里。

    ……家宴那天,的确是想让她记着我的好来着,所以差点把命给她了。但最後,她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也要去救另一个人。

    李景裕不由地m0上右肩。所幸,早就结疤了,不会再血流如注,也不会再狼狈不堪。

    有些事,可以勉强的吧。不试试怎麽知道。

    ……

    「就停在永兴坊门口吧,坊里路窄,您出来不方便。」周渠清掀开帘子,拍拍车夫的肩。

    车夫撸了把汗,咧嘴一笑:「好嘞,多谢周大人T谅。」马车悠悠停下。周渠清走进车帐,将nV子抱至木阶上坐好,然後跳下车,背对着她略一弯腰:「上来,我背你。」

    「使不得啊周大人!」车夫大呼,「雁奴她可是个奴婢,断不能坏了规矩……」

    「无妨。待她脚伤好了,周某自会让她走动。」周渠清不理会车夫惊恐的眼神,扭头冲nV子使了个眼sE。

    nV子拗不过,只得趴了上去。但双手只是搭在他肩上,羞涩的很,不敢去搂他的脖子。

    车夫见状,生怕扰了两人的好事,一揖拜别後就驾车往辅兴坊走了。

    周渠清背着nV子进了坊门。「刚才在车里不方便问。」他偏头,嘴角现出一个好看的梨涡:「敢问姑娘芳名?」

    nV子一愣,轻声回答:「周大人唤奴婢雁奴便是。」

    「在雁奴之前,可有别的名字?」

    「回周大人,奴婢在司农寺被唤作小满。」

    「小满之前呢?」

    「……回周大人,奴婢、奴婢真的记不得了。」nV子害怕周渠清发怒,无意间揪紧了他的布袍,但她立马意识到逾矩,慌忙松手。

    周渠清沉默了一会儿。「那,姑娘可有喜欢的花啊?」

    nV子低头犹豫了几秒,抿抿嘴:「回周大人,奴婢喜欢锦葵……」

    「喂老周!」忽然,前方传来一声粗犷的呼喊。周渠清抬头远眺,只见赵百城风风火火地撞了过来,两手跟发功似的散着蒸汽。

    「老子终於买到新鲜炊饼了!你要不要来一……嗯?」赵百城飞奔到他面前,不想他背上竟骑了个nV子,瞬间呆住:「老周你你、你去哪儿偷的人?」

    周渠清怒了,抬膝就对着他肚子顶:「什麽偷人?赵百城你个臭嘴,不会说话就给老子闭上!」「那你特麽,背上这nV的哪儿来的?」赵百城疼得龇牙,慌忙拿两袋炊饼捂住。

    nV子憋住笑,低眉顺眼地应道:「回赵大人,奴……」

    「咳!这是我堂妹,叫周清葵。」周渠清抢过nV子的话头,冲赵百城怒瞪,「周渠清的清,锦葵的葵。记住了没?记住了就给老子爬开!」

    「哦呦,有堂妹了不起啊真的是!妈的嚣张……」赵百城被他喷了一脸唾沫,忙不迭抬手擦脸,骂骂咧咧。

    对了,炊饼,差点忘了。「诶,葵老妹儿。」他把布袋往nV子面前一凑,「给,拿个炊饼,可千万别给你堂哥吃啊!」

    「嗯。」nV子羞赧,点点头。她刚想伸手,周渠清就一个转身横在她和赵百城中间:「她手伤着了,你给我吧,我叼着。」

    切,想吃就直说嘛。

    赵百城翻了个白眼:「行行行,就当喂狗。」他拿出两块饼往周渠清嘴里一怼,拍拍他的脑袋:「乖狗狗,一会儿练武堂见!」

    话音刚落,赵百城撒丫子就跑。「我唔……」周渠清抻直了腿也只踹着他PGU尖。

    算了,爷爷犯得着跟孙子置气麽。周渠清一歪头,冲nV子使了个眼sE。nV子会意,赶紧取下他口中的炊饼。

    周渠清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他扭扭脖子,继续向前走。「方才,周某冒犯姑娘了。」

    「周大人何出此言?」「擅自给姑娘起了个名字,也不知,姑娘喜欢不喜欢。」

    nV子觉着有趣,笑了:「奴婢既已归至周大人名下,叫什麽便也由着大人……」

    「我只问,你喜不喜欢。」周渠清停下脚步,回过头,认真看向她,「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再想想。」

    周大人……nV子心头一颤,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拨弄着。

    周渠清的清,锦葵的葵。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字怎麽写,但是。

    「……清葵,很喜欢。」

    嘿嘿嘿,我也很喜欢,好听的很。周渠清得到淸葵的肯定後,喜不自胜,一颠一颠地就往家门口跑。一进门,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便迎了上来:「四郎,这姑娘是……」

    「周清葵,我堂妹。」周渠清向他抬抬下巴,吩咐道:「h伯,劳烦收拾间屋子,她以後就住咱这儿了。」「诶好!」

    终於不是两个大老爷们乾瞪眼啦!哎呦正好还有一堆针线活,自己手生的很……h伯一想到家里添了个人,还是个nV娃,也喜滋滋的,哼着小曲就去侧屋找棉被了。

    周渠清背着清葵走进主卧,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边坐下,然後起身又是一阵翻箱倒柜。「清葵啊,手腕和脚踝,给我看看。」

    伤痕依旧。「谁弄的?」周渠清揭开药罐,舀了一小勺七厘散。

    清葵没有回答。多麽难以启齿的事情。

    手脚被反捆在身後,叫人掰开嘴,喂进不明不白的药丸,浑身燥热难耐地被丢到骆王床上。之後,骆王便会肆无忌惮地品尝她的身子,然後拽着她的脚踝,y生生扯断缠绕其上的细绳,分到最大。

    「看着我。」骆王每次进入之前,总要掐着她的脸,b她凝视自己,目不转睛地凝视自己。反抗的话,手腕只会被掐得更疼。

    「你最像,但还是不如她。」

    再後来,骆王的嘴里,就只剩一个名字,「鹭鸣」。

    这些事情,怎麽可以告诉周大人。如果告诉他的话,大概,「清葵」这个名字也……

    手腕上一阵清凉。清葵低头。

    周渠清为她晕开了黑乎乎的黏稠膏T。「有点难看是吧。」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没关系,一会儿我给你贴上膏药,就看不见了。」

    「清葵谢过周大人。」她咬唇,鼻头有些痒痒。

    等一下。

    周大人他,会不会也是因为另一个人,才……

    清葵忽然意识到,所有这一切,也许并不是自己应得的。「大人。」

    「嗯?」周渠清抬头。握着她脚踝的左手,也因为怕她害羞而松开。

    「清葵是不是,很像一个,叫鹭鸣的姑娘?」

    为什麽会问这个……

    但周渠清立刻反应了过来。

    所以这些伤,都是骆王弄的,对吧。

    「嗨!除了都是nV的,你们也没什麽像的地方。那家伙可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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