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嬷大合集_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体改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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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体改造 (第4/6页)

叫“奥尔菲斯”的男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只留弗雷德里克一人手足无措地看着那人消失的地方,久久不能平复。

    他被人扶着上了轿车。方才的一幕对于他来说冲击实在是太大,半晌才回过神智。他梳理着满心的疑问,连带着莫名的不安和心悸,不受控制地将梦里的怪物和奥尔菲斯联系起来。他向伙伴们确认那人的存在,却只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奥尔菲斯?我从没有听说过,我们这里的医生一直以来只有梅斯默一人。”卢基诺说。他对非人的生物极度排斥,言语里透露着厌恶。

    “刚刚那个怪物你看不到吗?为什么不害怕,还那么冷静的让他碰你。”

    弗雷德摇摇头,回答那人的话:“我笃定,我看到的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其他的生物。你们是真的不记得奥尔菲斯了吗?明明他一直和我们一起行动,就连潜入菌丝洞窟也是他在殿后…”

    “够了,跟本没有这号人。克雷伯格,你被那家伙洗脑了。”戚十一打断了他。“你需要冷静一下,等回到避难所梅斯默会给你做全身的检查,好清楚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艾达点头说道:“那些白色的真菌有致幻的作用,虽然没有确切的研究证明能篡改记忆,但是从埃米尔身上表现出的间断性失忆来看,这也是菌丝寄生在宿主身上的症状。”

    “克雷伯格先生,看来您记忆里的‘朋友’并不存在。您曾亲口说过,已经将全部的爱情献给了缪斯,又怎么会对他人另生情愫呢。”

    闻言,弗雷德里克脊背发凉。他大抵意识到,自己似乎没有什么恋人,而奥尔菲斯也不过是一个幻觉。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家伙,用幻觉麻痹了他的大脑,并以虚伪的记忆换来了他的眷恋。他甚至已经无法分清方才温存的欢爱究竟是否存在,亦或只是他的黄粱一梦。

    不可控制地,他回忆起和奥尔菲斯从初识到相爱的全部经历,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又那么的完美。“奥尔菲斯”自始至终都是克雷伯格理想的爱人,而完美的形象在真相面前却显得愈发虚假又不堪一击,让曾坚信着的作曲家手足无措。

    “天呐…”他发出悲伤的感叹。如此发展让人难以接受,方才正和他相拥的人此刻不知所踪,而被欺骗的自己却并不觉得愤恨,只剩无尽的悲伤和恐惧充斥着空洞的心,。中注定克雷伯格将孤身一人踏上没有灵感也没有爱的旅程,由黑白键组成的棺椁里只埋藏一个孤独的灵魂。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葬礼,没有人会来吊唁——他唯一珍视的挚爱与知己不过是空想,这个打击于他甚至胜过意识到自己的灵感已经枯竭。

    傍晚,弗雷德里克和他的探索小队再次回到了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漆黑的建筑物像是屹立在灾难中的巨兽,扞卫着人类最后的领土,白茫的菌丝覆盖在地表嗤笑着愚昧的反抗。对于其他人来说,经历了危机后仍幸存已是万幸,而克雷伯格却体会不到丝毫喜悦,塞满心底的是失去了重要之物的彷徨,即使事实上他从未拥有。

    脖子上的咬痕传来阵阵刺痛,把他从沉闷的悲哀中唤醒。他想起了那人在离去时留下的约定——

    我们还会见面的,弗雷德。

    而当重逢来临时,他又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呢?

    六、

    “克雷伯格先生,我想你可能遇到了一点麻烦…”艾达神色紧张地捏着检查报告说道:“天啊,这太难以置信了。我从未见过这种情况。”

    弗雷德里克扶住额头。影像的结果显而易见,他的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了大问题,甚至不知该从何而解释,只能先对他的队友说:“梅斯默,麻烦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1

    “从我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来看,这件事你自己跟本处理不了。”艾达严肃地看着他,“寄生在你腹部的这个生物,几乎不能称之为胎儿,只能说是某种东西的‘卵’。关于这个东西和你身体的异变,你有什么头绪吗?”

    不用说他也知道,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从天而降的“男朋友”。天知道他拆开缠在腹部的绷带看到几乎铺满小腹的纹身时有多震惊。好在艾达只看了CT影片,不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恶神刻下了yin秽的烙印。眼下他只能搪塞道:“目前我身体里的,呃,卵,还没有生产的迹象。我有预感这会是个大麻烦,可能会给人类带来未知的威胁,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请让我再观察一段时间,也不要告诉别人,毕竟实在是太难以启齿…”

    他所说并非毫无道理,艾达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并承诺她会每天来给克雷伯格例行检查,一旦他腹中的生物有不妙的趋势,她会尽力在杀死它的同时保住弗雷德的生命。

    “谢谢你,梅斯默医生”他真诚地道谢。这个货真价实的医生是真的在为他着想,不像某个冒牌货,只会给他留下一堆烂摊子。

    随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梳理着最近发生的一切,躺在床上休息时却被不可抗拒的困意拖住。又来了吗。他试图反抗,他甚至没来得及洗漱,怎么能就这样睡着,而那股力量像是一个心急的暴君,迫不及待地将他拖入深渊里。

    在超自然的力量面前,人类就像蝼蚁一样无力。弗雷德闭上眼睛,期许着梦里能见到奥尔菲斯,这次他一定要问清楚…

    再次映入眼帘的是一架钢琴。这是作曲家心之所向的归宿,琴键发出的声音是灵魂的避风港。灵感在脑海中闪过光芒,他伸出手,自由地讴歌着缪斯女神。他不在乎有没有观众,起码在这一刻他可以说他的艺术只为自己,而不为庸人的赞赏。

    突然,耳旁清澈的琴声混入了杂质,如同钝器划过地面般刺耳的噪音污染了他的神经——那是积聚在大脑里的兄弟在低笑。他于是在弹不出一个正确的音符,他随即看到,父母听到了他创作的劣质的乐谱后露出冰冷的神色,兄长们听着可笑的曲子发出尖锐的嘲笑。小克雷伯格无助地看着眼前一切,优渥的出身也无法避免尴尬的处境,出生在这个家庭里,平庸便是罪人,他注定是被遗弃的那个。

    “弗雷德里克,你并不是一无是处——你看,你长得多漂亮。”

    关于容貌的称赞伴随着他的成长。轻薄的言论让本就衰弱的神经变得岌岌可危,他甚至考虑过出卖自己的色相换来在上流社会的一席之地,却还是止步在尊严之前。从苛责他的父母,到阴阳怪气他的贵族,关于弗雷德里克的苦恼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他悲伤地垂目,似乎在他失去灵感的那一瞬间,自己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从未有谁站在他的身旁,也从未有谁在这个失败者耳畔说一句: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1

    毫无疑问,这是个噩梦。梦里是一个名叫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的人最讨厌的场景,可悲的是这些就是他真实的生活。在疫病传播整个星球之前,他就是这样困顿失意的活着。而后来的世界逐渐崩坏,乐理失去一席之地,他凭借出色的领导能力和灵活的头脑过得更加有尊严。何其的讽刺,放下了最爱的音乐,他竟然活得更加体面,这何尝不是对艺术的背叛。

    “那么你的选择呢?是幻觉中的理想,还是回到不存在希望的真实世界里呢。”

    奥尔菲斯出现在他的身边。那个男人的出现让整个梦境的色彩明亮了起来,恶神拿出了自己的筹码,克雷伯格看到了自己舞台上在演奏的身影。那是源源不断的灵感和梦寐以求的天赋,只要留下来,他就把这些据为己有。他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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