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_写给陈默/蚀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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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给陈默/蚀剑 (第2/2页)

不安分的嘴巴,五指掐住两腮。

    不给人应答的机会,却还要问,“这么殷勤,是讨罚还是讨赏?”似有不悦。

    说不得话,便只好跪下。

    俯首认罪。

    周璟趁势抽过陈默腰际的长剑,刷,雪亮的刃光一瞬晃眼。

    二指压着薄锋捋过,吹毛断发的宝剑不出意料地割破了胆大妄为者的手掌。血线进一步扩大,艳红浓稠的血汹涌而出。

    陈默欲言又止,周璟却不觉不妥,反将血水淋在剑身上,仔细涂抹,不顾剑锋在指上划出更多的刀口。

    手掌握过剑柄,将每一条花纹都浸得殷红。

    神色认真到像是在在进行一种仪式,但那爱抚也似的动作却分明是调情。周璟垂眸,中指和食指压着剑脊一寸一寸地向下,触及剑锋再回挑,真是赤裸裸地侵犯,陈默只觉得自尾椎窜上了一阵电流酥麻。灵魂战栗着,被周璟用鲜血染红。又见得,那掌间错杂的伤口,道道都是罪证。

    哑然失声。

    ——

    长剑插回鞘中,陈默只觉得烫,仿佛那血是淌在他的身上,那轻柔的抚摸游走于他的皮肤,是感同身受的情动,又嫉妒,说来也是,一把废铁是怎么配的,就是他自己也不配的。

    ——

    替主子包扎了手上的伤。

    也许太过分了些,周璟试着活动了下手指,却很难,像是手腕以上长了个白色的粽子,失笑。

    他用眼神示意陈默,视线在男人和玉扇中游走,开口说,“该你了。”

    ——

    白玉扇柄探进两腿间,陈默一手掰着xue,另一只手扶着扇子往里插去。

    眼下没什么润滑的器具,只便有张嘴巴,吐了口唾沫,沾在指尖上就往私处插。陈默是不知疼的,天生神经钝感,强进去,又拿出来,去舔微咸的指尖,晶莹的涎水裹在上面淋淋漓漓的,蹭到哪儿,哪儿便留下一道湿痕,黏腻拉丝,倒像是一层蜜糖。

    宽松些的xue口吞下手指,陈默便不加犹豫地动起来,叫口水浸润干涩的xue壁。两指不留情地强行撑阔肛口,薄韧的皮rou被大力扯到发白甚至透明,不多时,第三根手指也能挤得进去,只是粗粝的指腹磨蹭着肠rou像是砂纸一样只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疼了还痒,觉着有什么沙土灰粒被留在了rou隙间,又像有虫在啮咬一般。

    他不管不顾地强行转动手指,叫三棱柱轮番刮过rou壁,希望能刮下些汁水来,辅助情事。却徒劳无功,只有被不管不顾地作弄乘裂的份儿,而那柔滑又艰涩的血意外叫内里越发柔润起来。

    周璟偏爱陈默身上的冲动,莽,为一言,便万死不辞的疯劲儿。又爱他刻板拘谨的性子,这样看似取悦实则自虐的扩张手法,天下也便只有一个蠢货能干的出来了。

    ——

    陈默很少说爱,周璟也从不谈起这些,这便是未曾宣之于口的遗憾。

    幸在心意相通,只是自己放不下,尤是周璟,在死前一秒总觉得自己大概比所有人想象中的都爱更深,却再不能叫人知道。

    实在是痛彻心扉,恨,恨自己说的太少。

    恨,恨自己不曾更珍视。

    陈默知道吗,知道主人爱上了狗到无法自拔的程度吗,知道周璟实际上是死在陈默的怀抱里吗?知道,原来闭上眼睛梦里便全是你吗?好想把这些都说给你听。

    ——

    禁卫军统领好生威风,年纪也不大,青葱俊朗。

    二人站在远处观望。

    周璟稍稍碰了下陈默的手臂,察觉人身体僵直,便直接攥住了男人手,凑近去咬耳朵道是,“他日……我还用你做亲卫统领,也要你威风如此,你信我。”

    陈默不动声色地回握住那只手,十指扣紧了,掌心相互煨帖,道是,“我信您。”

    ——

    周弋追封他哥作先皇,尽管周璟实际不曾登基。有名目的忠烈都各有封赏,只是虑及陈默还是犯了难。

    这人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他是陈国公的遗孤,是青城山首徒,是医仙的师兄,是枫楼的主人,是南庭岑氏的至交,是璟王的谋士,是护卫,是统领,是偏将,是前锋,是刺客,是娈宠,是娼妓,是奴,是狗……是每每被舍弃遍体鳞伤却爬着也回来的那一个。

    直到他归无可归。

    剑和人都悄悄锈蚀在长久的无人问津里。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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