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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子(北冕帝x时影:指J,足交,T交) (第2/2页)
时而将时影摆成跪趴的姿势,任由时珺箍住时影的腰身自后而入癫狂抽插;时而将时影的双腿折起压在胸前,便于时珺自上而下的汹涌撞击…… 时珺射到精疲力竭后,守卫便呈上可以壮阳的灵丹。服下仙丹的时珺,本已疲软的yinjingrou眼可见的重新肿胀起来,甚至比原来更加粗壮颀长,简直如同恐怖的长枪利剑。守卫们眼睁睁的看着欲望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帝君满眼都是血丝,呼吸也化作了猛兽一般的粗犷,一把分开时影早已白浊泛滥的rouxue,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 昏厥中的时影痛楚的呻吟着,可沉沦在欲海之中的时珺只是如同野兽般的痴狂交配,将时影在寝殿冰冷的地面上撞得痛苦不堪,小腹也被一次次顶起yinjing的形状。在灵丹妙药的助攻下恢复了精力的时珺喝令所有守卫退出寝殿外,重新开始了独享禁脔的乐趣…… 昏迷已久的时影,是在宛如撕裂的痛楚中艰难醒来的。可睁眼的瞬间,却仿佛看到了噩梦一般的景象: 他的父亲时珺,此刻正将他压在寝榻上,如痴如狂的掠夺着他的身体。而他自己的手脚,则被冰冷的锁链束缚在床脚,重伤后虚弱至极的身体别说使出灵力,连半分挣扎的力气也毫无残留。 时影想要确认这只是一场虚妄的梦境,可身体的痛楚俨然让他明白,这是最为残酷的现实。 他沙哑着呼喊道: “陛下!……请放开我!……” 时珺停下动作,捏住时影的脸颊,冷冷说道: “你连自己的弟弟都能骗上床榻,为何不能在为父这里承欢?” “你若想我停下,只有一个办法。” “脱下神袍,回到皇宫,做回承袭帝位的世子,对我像过去那般顺从。” 时影猛然甩开时珺的手指: “微臣是清修之人,十年前便与陛下恩断义绝,请陛下断了念想,放过微臣。” 时珺深知时影的傲骨有何等倔强,沉下脸色俯身吻住时影的唇舌,将时影的言语堵在喉间。时影忍无可忍的狠狠咬了下去,时珺霎时因为刺痛退出对方的丹唇。一声脆响过后,时影的脸颊上浮现出鲜红的掌印。 被这记狠厉的耳光打到昏沉的时影,脸庞歪倒在一侧,半晌都无法动弹。 而时珺被这销魂的玉体带来的极致感受瓦解了一切底线,只想把压抑了十年无处发泄的欲望全都毫无顾忌的释放出来。 当他终于放纵到心满意足时,已是翌日的正午时分了。 他意犹未尽的掐住时影几近昏厥的脸庞,重新逼问道: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要回到我身边做世子,还是选择成为给帝王承欢的侍寝神官?” 时影望着眼前被欲望蛊惑的暴戾兽父,感到对方的荒yin和冷酷比十年前还要变本加厉。 想到白嫣的枉死,时影心中只有无法平复的伤痛和怨恨。 他闭上眼眸,仍旧坚定的回绝道: “微臣只想回到九嶷山,做一个远离尘世的隐修之人。” “请陛下放我离开。” 时珺松开了禁锢时影的手臂,脸色却愈发阴沉可怖: “你以为可以从朕的股掌之中逃脱,继续做你那想要保留清白之身的神官?” “朕偏不如你所愿。” 时影听到对方发出一声冰冷的旨令: “门外的守卫,宣白风麟来此见我。” 正在皇城中巡逻的白族将军很快便赶到此地,进入寝殿走到榻前。 看到帝君身旁满身斑驳、不着寸缕的时影,白风麟当场怔住,恍然间猜到了什么却又根本不敢妄言,只是恭敬的跪拜在时珺脚下。 时珺命白风麟抬首: “白将军,朕听闻你是烟花之地的常客,玩弄鲛人花魁的手段层出不穷,榻上功夫在这空桑算是独一无二的高手。” “朕也听闻,对那些不听话的美人,你很有调教的办法,让这些烈马都变得顺从服帖。” “朕昨日得到了一个尤物,容貌身形都无与伦比,但这尤物不肯被朕享用。” “传你前来,便是要你亲自调教他,直到他肯服软为止。” 言罢,时珺起身让出寝榻: “尤物在此,朕要亲眼看着你将他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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