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典狱长的48小时_16-给的疼痛责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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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给的疼痛责罚 (第2/3页)

   最具破坏力的,是後xue里的roubang。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的屁股里几乎没有空下来的时候。

    原以为反覆挨cao,感觉应该会渐渐迟钝,对roubang的侵犯再也没有感觉,可他却发现,那个想法只是自欺欺人。

    不用说感觉迟钝了,每次被搅弄深处,只让他变得越来越敏感。

    快感跟疼痛在脆弱神经上交互侵袭,有时候他分不清当下的感觉是痛还是爽。

    「阿坤剩半分钟。」邢秩提醒了时间。

    「啊啊可恶…」陈坤加快taonong速度,「你,用力顶典狱长大人的前列腺。」他要求cao着菊xue的囚犯配合。

    「好…好的,坤哥…」矮个子囚犯爽到一半被陈坤的气势吓到,赶忙配合要求改变进攻方式。

    「咕呜…哈啊…那里别碰…啊啊…」

    前列腺被碾压带起的快感很强烈,让性器跟yinnang上的疼痛缓和许多,也让他想要更多刺激。

    被绳子束缚住下身,但在慾望本能驱使下,阎碸主动挺腰迎合陈坤的玩弄。

    「5、4、3、2、1。」邢秩看着时钟的秒针倒数,「阿坤的回合结束,下一个是谁?」

    「我,换我!」一个叫阿龙的囚犯拿着透明飞机杯过来。

    「cao…」陈坤低骂了声,用力握紧矽胶杯身用力拽掉。

    「啊啊啊啊啊——」

    最後这一下的感觉太过强烈,阎碸挺起腰激烈呻吟。

    阿龙在阎碸的身体还微微抽搐时,将湿漉漉的roubang强制塞进自慰套里。

    他挑的这个里面布满小疙瘩,但阎碸的roubang被橡胶包裹,小疙瘩用途不大,阿龙看好的是针对roubang头部的责罚。

    在最深处的地方有密集的矽胶刷毛,阎碸的性器头部没有任何东西包覆,用这个东西进行责罚,他认为一定很有效果。

    自慰套被直接套到底,又细又密集的矽胶软刺扎进娇嫩头部,中央有一小搓较长能浅浅刺进尿道口轻搔,阎碸挣扎着扭腰,还绞射了後xue里的roubang。

    下一个囚犯的roubang又cao了进来,自己的性器也被人抓着,他再怎麽扭腰都逃不掉。

    「这个反应真有意思。」邢秩笑着称赞。

    「我一定要把他的jingye榨出来。」阿龙自信满满,让阎碸稍微适应了下後,他慢慢加快撸动的速度。

    「嘤…」在快乐驱使下,阎碸难耐的扭腰,眼泪流个不停。

    「典狱长大人好像很喜欢这个玩具,这腰扭得真sao。」小林有些懊悔没参与这一轮游戏。

    「好…啊啊…好难受…」阎碸哭着摇头,刚才陈坤的玩弄还没有这麽激烈。

    茎身被圆头铆钉弄得很疼,可guitou上的责罚让他爽到想射,最难耐的还是钻进尿道口的矽胶软刺,被金属棒挖掘过的尿道竟然开始阵阵麻痒。

    彷佛吞过了异物之後,被轻微刺激就让他的roubang内部饥渴难耐。

    「阿龙,还剩下两分钟。」邢秩看了眼时间提醒,「典狱长大人的反应是很激烈,但看起来还是不够。」

    「明明看起来这麽爽,怎麽可能…」阿龙将飞机杯压到底,刻意用顶端的矽胶刷摩擦已经发红的头部。

    「啊啊啊啊啊——」

    阎碸的脚趾用力卷起,双手也紧紧握拳,想射精的感觉一直涌上,也一直被疼痛打散,他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时间剩下不到半分钟,阎碸仍被吊在想射又不能射的状态。

    「啊啊啊怎麽这麽难…」阿龙的手掌压上自慰套顶端摩擦碾压。

    阎碸的呻吟停不下来,邢秩也开始倒数。

    「3、2、1,阿龙,换人了。」

    接下来的两个人也无法让阎碸射,阎碸的身体红得像被guntang热水浇过,第三个人将飞机杯套上时,他已经绝望。

    想射精的念头疯狂在脑海里翻涌,他不知道如何才能摆脱这种困境。

    到第四个人上场,阎碸的rouxue又绞射了一根roubang,他也开口求饶。

    「我…想射…啊啊…」

    恳求的声音颤抖,听着糯唧唧很诱人,邢秩喜欢不已。

    「他们很努力想让典狱长大人射,您好好享受,不要硬忍。」邢秩假装不明白。

    阎碸抽泣着摇头,想多说什麽又无法好好组织语言。

    到第五个人拿着会电动吸吮的飞机杯走近,阎碸痛哭不已。

    他已经不想再被这些玩具玩弄,也想快点拿掉紧紧裹着rou茎的黑色橡胶套。

    「黑…黑色套子…不要…」阎碸缩瑟着想躲,被麻绳綑绑的他却无处可逃。

    「不可能现在拿掉,要是拿掉了对前几个人不公平。」邢秩直接拒绝。

    电动飞机杯在阎碸满脸惊恐下套到roubang上开启开关,这一瞬间的疼痛大於前几个人赋予他的快感,想射的感觉也被彻底驱散。

    阿和失算,电动飞机杯带给阎碸的只有疼痛,一开启开关之後,杯身的夹吸重重碾压上橡胶套,他一心急将段数开大,疼痛越来越严重。

    「看来这个玩具一点都不好用,还有半分钟。」邢秩摇头,连他都能看得出来,阎碸现在一点都不爽。

    「怎麽可能,典狱长大人叫成这样…」阿和不肯认输,抓着飞机杯上下taonong。

    这一弄,阎碸更是疼到差点晕了过去,邢秩最後的倒数声就像救赎,倒数一结束,带来痛苦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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