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养大的仙草成精了_在洞X里身子,被摩擦,被硬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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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洞X里身子,被摩擦,被硬了 (第2/2页)

我的抚摸呢。”朝觉在他耳边低笑。

    “……”

    虽然做了很多次,可这一次是在别人的注视下。尽管这个人也是朝觉。

    尘屿白自暴自弃的闭上眼睛,决心不去看周围的一切。

    他死死咬着牙关,耳根处却逐渐爬上了红晕。

    “嗯…别碰……”尘屿白喘息着,声音透着一丝黏腻。

    朝觉俯下身子,轻轻去舔他胸前的红豆。而罪恶的手指却还在他下身肆意妄为,以极富技巧性的手法taonong着柱身和囊袋。

    尘屿白无力地颤抖着,口中泄出几声低低的呻吟。这具敏感迷人的身子在那人的折磨下泛起淡淡粉色,更是激起朝觉的施虐欲。

    朝觉用指腹恶意摩挲着顶端的小孔,身子也嵌到尘屿白两腿之间,轻轻摩擦那敏感的会阴。

    尘屿白顿时呜咽出声,xiaoxue瑟缩着溢出几滴蜜液。

    朝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抵着他的耳畔低语:“还说不要?你这里都忍不住吐水了。”

    尘屿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背叛了自己,不禁羞愤欲死,他一低头就看见那边“朝觉”难掩嫉妒地死死盯着这边发生的一切。

    他只能又羞又气地别过脸去,不去看任何一边。

    两边都不是好东西!

    炙热性器抵在尘屿白身后,那温度烫的他打了个激灵。

    朝觉埋首在尘屿白颈侧,用牙齿像小兽一样叼咬他的皮肤。锐利的犬牙反复摩挲,很快就在那处留下几道红痕。

    朝觉一边啃咬一边抬手将自己胀痛的硕大抵在尘屿白的xue口,guitou在花唇上画着圈蹭了几下,带出更多yin液。

    那头“朝觉”的目光也黏在他们身上,眼波激荡,不知在思考什么。

    就在朝觉插入的一瞬间,“朝觉”咬牙喊道:“玉珑!光华铜镜!”

    话落,白猫朝尘屿白这边扑来,与此同时一面铜镜化出,正对尘屿白。

    只见铜镜中飞出一道亮光,直射尘屿白眉心红痣。

    尘屿白只觉眉心一阵锐痛,随即体内有一股强大的法力涌入,冲刷着他的经络与神魂。

    这股力量太过强大,尘屿白痛苦地仰头颤抖,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朝觉皱眉看着尘屿白,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感到有些意外。他伸手按在尘屿白眉心,试图缓解那股外来法力对他造成的伤害。

    “冰,凌剑!”

    只听尘屿白一声呼唤,一把透着彻骨寒意的长剑应声而出。

    朝觉蹙眉,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几乎在朝觉松手的一瞬间,尘屿白一剑斩了下来。

    与他的roubang仅仅一指之差。

    尘屿白解开禁锢后,白猫立刻窜到他脚边,仰头看他,四爪着地站立起来努力伸长了身子。

    “喵呜~”细细地叫唤一声,示意尘屿白抱一抱。

    它先前化出的光华铜镜也滚到尘屿白脚下,正面朝向他,对尘屿白摇了摇铜镜的镜板。

    “朝觉”见此情形也跟着叫道,眼神楚楚可怜,似乎在控诉自己遭受的委屈和痛苦。

    “尘屿白,我被这个坏东西关在这里好久好久了,它不但拷问我,还想强迫我,你快来救救我!”说着还扯了扯自己脖子上扣着的铁环。

    只听“叮当”一声,那铁环应声而断,掉在地上。“朝觉”脖子上赫然现出几道血痕。他来到尘屿白身边,眼泪哗哗的流着。

    尘屿白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朝觉”的脑袋。

    此时另一个朝觉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饶有兴味地点点头:“尘屿白,你总算想起我来了?不对,应该说,你总算想起你自己来了。”

    他上下打量尘屿白,眼神复杂,“没想到光华铜镜在这只死肥猫身上。”

    他忽然一伸手,迅疾无比地朝尘屿白抓来。

    ”既然你想起来了,那现在你便应该对我心怀愧疚,让我好好cao一顿。”

    尘屿白尚未分析出当下是何情况。

    他看了眼玉珑脖颈上的银质雕花铃铛,那是他的储物空间。想也不想便从里面取出一套衣物。

    刀光剑影间,尘屿白发现这个浑身透着魔气的魔头竟也是朝觉,身上还带着他的元神气息。

    入魔的朝觉虽然强悍,可他的一招一式尘屿白再熟悉不过,不就是古籍上的那些。

    “混账,还敢背着我偷学禁术!”尘屿白提着剑身重重拍在朝觉臀部。

    朝觉面色难堪了一下,“尘屿白!”

    又是重重一下。

    朝觉直接被拍在地上。

    他捂着臀部后移了些。

    尘屿白看了眼他胯间挺着的东西,眉头又是狠狠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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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模模糊糊的出现在脑海里。

    “尘屿白!你别太过分了!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打我屁股!明明是你先做错的,你现在还反倒过来责备我!”

    朝觉的语气里充满委屈,还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仿佛世上再没有比被自己心上人责打更为屈辱的事情了。

    尘屿白将冰凌剑收起,冷冷道:“你做错了事,我不该责备?无论谁先做错,错就是错了。”

    他蹲下身,伸手抚上朝觉被责打得红肿的臀部。

    “疼不疼?还能站起来吗?”

    朝觉眨了眨眼睛,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疼爱中不能自拔。

    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摇摇头道,“还好……只是有些酸痛。”

    说着他试图撑起酸软的身子,结果一个用力没能成功,又趴回了尘屿白腿上。这个举动让他看上去更像只委屈的小奶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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