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的恶魔想杀死我_家长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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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长会 (第3/4页)

起他的头发来,拍了拍那柔软回弹的脸蛋:“抱歉哈,外包鸭子有点儿生气了。”

    “约书亚,你!”陈泽有几分看场面的本事,一下抬头看向旁边的约书亚,小约书亚干巴巴地说了几句“啊,住手”,情感含量还不如早读棒读。

    我很配合地越过陈泽的脑袋朝前走,朝着约书亚伸了手,约书亚眼睛亮亮的瞅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陈泽,头回宽容大度地牵上了我的手。我话留了三分,没让陈泽有为难约书亚的借口,换在平时早就给揍个爹妈不认,现在打算是等落单套个麻袋揍一顿。

    老师也没给引过来,陈泽嘴巴臭脸皮薄,在地上趴了不到两秒就爬起来,还转了眼珠左右看看有无旁人,本质还是个死要面子的小孩。

    没想到踏进班级里,缩手缩脚地听老师念经,还得得了空被点名,说是约书亚经常旷课,成绩保障了但是影响不好,我当时没呛声,家长会结束就被拎进了办公室,在学生时代都没体验过的VIP办公室单独批斗待遇今天直接领了一条龙,学生全在走廊等着,我被拎出去的时候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约书亚,这小鬼头梗直脖子一副倔样,又心虚地不敢看我一眼。

    倒是吸引的几个学生的眼神飘了过来,嘀咕说大哥好帅,就是面向不善,像是混黑道的。

    看来陈泽那损色还没把我外包鸭子的传奇名号说出去,我有些遗憾,等兢兢业业听完老师批斗,大概明白了约书亚在学校标配就是沉默寡言脾气暴躁的阴沉小孩,脾气暴躁具体体现为说话不到三句就会开始骂人,老师学生没谁能管住这位大少。

    平时家长会约书亚父母基本缺位,如今好不容易逮到我这个实体,憋了这么久的话一股脑地灌进来。

    看着陈泽平日的表现,估摸着也是个班里小霸王,约书亚刚才站在走廊上就像个人型模特,没和任何人交谈,没有朋友的校园生活多少有些陈泽的手笔在,我不信老师会看不出来,也是因为这个,后来那个旧情人出来的时候才是给点滴水之恩就涌泉相报,完全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太缺爱了啊,约书亚。

    有时候这种缺爱,不是体现在对情感上的一种需求,也不是生理的欲望,而是不知道怎么应对爱,也不知道怎么接受爱,约书亚并不需要那种黏糊的爱情,我从他的态度上就可以感受到,但也因为这样,他不知道怎么去应对别人的好意,反而把自己给坑进了沟里。

    就像干涸的沙漠,在顷刻的大雨漫灌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去孕育一朵鲜花。

    我点了根烟,那老师脸上神色有些不满,但是看我一脸凶煞样,倒也没敢说什么,对方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我也不想多说什么重话,只是就事论事:“约书亚在班里有几个朋友?”

    “啊?”对方显然没有明白过来。

    “说句实在话,我也是头一次来,这孩子的家里人就是缺心眼,说白了就是狼心狗肺,全扑在钱上,好像钱能跟着他们下地狱似的。”我缓缓开口,那老师被这直白的话吓得不敢开口,“这孩子没怎么会跟人相处,和陌生人也基本是像镜子一样模仿,别人对他什么样,他就对别人什么样。”就跟那个死宅,往常想起来分明毫无波澜的回忆,现在心底忽然新添了一股焦躁,让我想把手上的烟直接掐灭,去吻约书亚的嘴唇,“在这里他收获的都是敌意,所以他才会对别人展露敌意。”

    “你们既然无所作为,就不要怪约书亚的态度,不要弄反了因果。”我是因为这个老师看上去能交谈才静静坐下来,如果劝说的对象是培根,那应该早就七十二刑轮上,才算到和我正常交谈的水准,“我家小孩呢,恰好性子里有那么些睚眦必报,今天我的话放在这里,他做了什么都有我给他兜底,你们真要维护自己的利益,应该去解决问题的源头。”

    虽然在现实中我迟到了很久,但是在这个异度空间里,我还是有这么说话的底气,即便没有神力在,我也知道怎么护好约书亚。

    走出门的时候,那个老师还在发愣。我叼着烟,看见了门口的约书亚,他愣愣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来看我,转而意识到我的恶魔身份,又露出犬齿:“不需要你兜底。”

    我看着他张牙舞抓,忽然想念约书亚了,我希望他早点恢复记忆,因为突然想对他说很多话,但是说些什么,我还没想好。

    所以面上就“嗯”了一声,心里念了一句外强中干的小鬼,扭头到厕所里去了。

    约书亚在后边牢牢跟着,像快小牛皮糖似的,开口想说什么,又低下头嘀咕,等到我站到厕所门口了,才鼓起勇气一样说:“帮我这一次……你之前说的,我们两清……”

    “嗯哼。”我叼着烟看他,看得这个过河拆桥的白眼狼声音低了下去,拉了裤链解决了生理需求,这边隔间门没关,约书亚还在那边絮絮叨叨,一些“很感谢”之类的话,还有怎么应付陈泽的经验之谈,我听得没了耐心,趁着厕所没人一把将他扯了进来。

    约书亚奋力挣扎起来,他愤怒道:“我们说好了的……”

    我含着他的嘴唇,又吮又舔了片刻,上嘴唇被他的牙齿咬破了皮,等到舌尖伸进去的时候,他还想来咬我,被我拉起了白衬衫,用手指磨着胸前两颗rou粒,发出了“哼哼”的声音,舌尖就顺畅地扫进了湿热的口腔,约书亚的红舌很软,在纠缠中我感觉到他已经慢慢有了反应。

    “嗯哼在恶魔这里是拒绝的意思。”我驾轻就熟地耍赖。如果约书亚恢复记忆,定然不会相信我的鬼话,我在他这里的信誉度已经不是零,而是马里亚纳海沟的海拔高度。

    “你这个……唔嗯。”我没等他说完,已经亲上了两个红点,舌尖在乳晕边打转,红点逐渐变成凸起的rou粒,约书亚轻轻地喘息,怕发出太大的声音,又用嘴咬住了自己被翻上去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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