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快穿】炮灰断情绝欲后他们悔不当初_3:师弟哭得当真娇气/ 给二师兄解Y毒/他站在外面,如坠冰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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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师弟哭得当真娇气/ 给二师兄解Y毒/他站在外面,如坠冰窖 (第1/3页)

    从阆苑福地回到洞府,楚辞生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大开的沉梨木盒。

    过了许久,直到眼底酸涩无比,他才缓缓闭上眼眸。

    那木盒中,零零碎碎陈放许多不起眼的小东西。

    里面有几条粗劣的布络子,尾端坠着凡间孩童爱不释手的玩偶老虎或是金鱼。

    楚辞生指腹缓缓摩挲着金鱼用丝线绣出来的眼睛,那头粉色肥鱼的眼睛呆滞得很,根本比不上外面卖的手艺,胖乎乎的一坨,没有半点灵动。

    他颤抖地勾了勾唇角,想扯出一个不那么难看的笑,但是没有成功。

    这只憨肥的金鱼是楚辞生亲手做的,也是他第一个亲手做的东西。

    那时林宿雪还不叫林宿雪,他被亲娘临终前托付给了楚辞生,带离了破庙。

    或许知道娘亲死了,小小一团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楚辞生无法,只能从幼时在凡间的记忆里,想到凡间孩童都喜欢布玩偶,于是手忙脚乱从储物袋里翻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布料。

    他裁剪了一件上品仙灵衣,用布料歪歪扭扭缝了只丑金鱼。

    小孩哭着哭着,糊了金鱼满身的眼泪和口水,最后终于累得睡着了。

    头一次带小孩的楚辞生心力憔悴,等孩子睡着后,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真心好累啊,在云涯宗里虽然不受重视,但是依旧锦衣玉食的小宗主心有戚戚。

    盒子里还有很多旧东西。

    杂七杂八的,每一个背后都有一段故事。

    原本楚辞生是准备一直长长久久留着做纪念的。

    一只小小的梨木盒子,里面承载着却是师弟一点一滴的成长,意义非常。

    可如今,楚辞生才发现,或许这些感动的只有自己罢了。

    里面还有一根剑穗,与这一盒子的凡间杂物格格不入。

    以北俱芦洲才能产出的的妖玉丝为线,巧心染成碧绿色,再以能引通天地灵气的七重珠为坠饰,碧绸白珠,清雅飘逸。

    不提外形精妙,单是这一件剑穗所用的天才地宝,便能让许多家底不富裕的尊者看了估计都会眼红。

    妖玉丝与七重宝珠,都是天地间难得灵物,若是放在拍卖行去拍卖,也能有个不菲的好价钱。

    这也是楚辞生亲手编织,原本是想要在林宿雪成功筑基,去陨剑山得了自己的本命剑后相赠。

    楚辞生垂眸,终将这根价值连城的剑穗重新放进了木盒。

    他与宿雪的缘分,估计只能以布鱼为始,以剑穗为终了。

    楚辞生想起师弟一如往昔的冰冷神情,轻轻叹了口气。

    也罢,有的缘分是不能强求的。

    最终原本摆在显眼处,方便主人随时拿出把玩的沉梨木盒,被落上黄铜大锁,尘封于仓库角落处,再不会被轻易取出打开。

    当楚辞生终于收拾好心情,从昏暗库房里走出来时,竟一瞬间觉得阳光刺得眼睛发酸,青年没忍住,眼眶微微泛红。

    不过没时间容楚辞生多愁善感了,房间内禁制出现了波动,又有新的客人造访。

    “这枣花酥,味道果真不错,整个云涯山上,也就只有师弟这里才能出现点儿人间味道。”

    来人满头雪发如软绸,隐隐流动着银光,这是个活得极为张扬肆意的人物。

    楚辞生看过去时,他的表情更是宛如春风吹醒的漫山桃花般,唇角含笑,冰雪乍融。

    这是当今云涯宗的二师兄,公孙钰。

    这位二师兄向来被其余弟子夸赞是宗主一脉里,最好接近的人。

    公孙钰天姿卓绝,是云涯宗的宵翎真人从护国寺手里抢回来的不世出天才。

    他为人风流俊逸,和谁都能混迹在一处,但凡谈起他的,没有弟子不景仰赞叹。

    也只有寥寥几人才知道,这位云涯主脉最平易近人的二师兄,实则本性是最高傲恶劣的。

    而楚辞生,侥幸是知情的人之一。

    公孙钰笑容绚烂,毫无阴霾。

    “我带了罗浮春,若是今日无事,不如三师弟陪我共饮几盏?”

    “好。”

    楚辞生睫羽略略垂下,温吞地接过递来的酒。

    这里是楚辞生的洞府,他发现自己府上的禁制变了。

    放下新的禁制灵石,确保外界不会有半分窥探到此处的机会后,公孙钰的瞳眸逐渐由铅色转暗,变成蛇类兴奋时的细细一竖。

    他掐着师弟的下颚,交换了个弥散着酒气的吻。

    楚辞生没有半点意外,温顺地半垂下眸子承受这个吻,只有在被细细舔舐到受不了时,才会从唇边泄出一两声极轻的闷哼。

    在旁人眼里,永远比灿阳更要温暖绚烂的公孙钰,此时正跨坐在师弟腿上,铅眸涌动着满满的傲慢与恶意,强行攥着身下人披散的乌发,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呜咽与颤抖舔舐干净。

    每一次和公孙钰zuoai,就像是要死过一次。

    楚辞生面上流露出因为窒息而产生的痛苦之色,红着眼圈,低喘道:“……轻、轻些。”

    公孙钰的笑容依然烂漫,他抽开青年的腰带,轻而易举就将那身月白的道袍剥开,露出内里被各种灵药细细温养,却依旧苍白脆弱的肌肤。

    “师弟的身子,当真是娇弱。”

    公孙钰指腹摩挲过肩头滑腻雪白的肌肤,唇边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深浓,“我半月前留下的印子竟还在。”

    楚辞生侧过头,有些难堪地轻轻蹙眉,“要做就做……别说这些有的没的。”

    公孙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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