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宗X霸刀】 扬刀激尘(兄弟年下)_兄弟年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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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年下 (第1/3页)

    病态刀宗致力欺负哥哥,车开始的地方。

    全车太太太长,拆一拆。

    很扭曲,慎入。

    娘亲不喜欢爹,也不喜欢我,她心心念念的就是你这个野种。

    不过哥哥这副模样,我见了倒也心生喜欢。

    ——————

    空旷的场地上,到处都是倒塌的断壁残垣,残留的刀气还在场间流窜,没有消散。

    柳忱已经无法动弹了,单手握着霜刀不愿其从手中脱落,他另一只手握着贯穿肩膀的刀刃,在药宗弟子担忧的惊呼下,才没有一把拔出。

    他是不怕疼,药宗弟子却怕他乱来,牵动伤口,造成大量的失血。

    谢横持着刀立在场中,脚边倒着重伤的对手。

    凛冽的风从场中穿过,使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肃杀之意。

    他光是那样静静地立着,周身都有着压倒性的气场,让人无法轻易靠近。

    即使离得很远,也可以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狂暴的气息。

    那手中的寒刃沉甸甸的,有鲜血沿着刃尖滴落在地上,地面到处都是绽放开的血花。

    他的衣摆被风拂动,猎猎作响,头上的斗笠遮住了他大半张脸,看不清他的表情,露出的下颌线条流畅又冷硬,刻尽了凉薄与冷酷。

    那双唇瓣微微紧抿,像是薄刃一样,没有温度。

    药宗弟子想要他来帮忙将柳忱放下来,却感觉到了他身上狂暴的气息,而噤了声,自己小心翼翼的捂住柳忱的伤口,撒了止血药,想着怎么把刀刃取出来。

    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拔不出来。

    柳忱自己又使不上力,两人就在那边僵持着。

    到最后还是谢横回过了神来,冷澈的双眸毫无感情的盯着负伤的柳忱,他不仅不关心柳忱的伤势,还嫌弃的说了一句。

    “哥哥这般无用,又爱抢出风头,把自己搞得一身伤,除了拖累我们还能做什么?”

    那药宗弟子多少替柳忱感到不平,心急之下便帮衬着对方说道。

    “刚刚是对手冲过来的,我没有看好他,也有我的责任,而且如果不是他反击重创了队友,咱们也没这么容易赢啊。”

    “哦?才认识一会,你就迷上哥哥了?这般关心他,替他着想?”

    谢横冷眼看着两人靠得极近,药宗弟子的手还贴在柳忱受伤的肩膀处,另一只手则是支撑着对方的体重。

    那场面怎么看怎么暧昧,倒显得这比武论剑之地凄冷萧瑟了。

    “我怎么会……”

    药宗弟子尴尬又无措的低下了头,可很快她又咬了咬唇道。

    “他受伤了,需要处理伤口,得先把刀取出来才行。”

    她这样委屈自己,还替柳忱着想,只会让谢横更加想要刁难对方,他眉一挑,露出个兴味的笑意,扬声道。

    “好啊,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哥哥,只是哥哥这样一声不吭,对我百般疏离的样子,实在叫我伤心,不如哥哥说说好话,求求我?”

    此话一出,连那药宗弟子都觉得谢横不分场合,有意刁难,可她只是个局外人,能说些什么?

    她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柳忱,只见对方有些虚弱的垂下眸子,嘴角还有殷红的血迹渗出,胸口起伏着,呼吸困难,苍白的脸孔上隐约有一丝痛苦之色。

    那把刀还在对方手中,始终都不愿意松开。

    如此的执着,也是对方的骄傲。

    谢横知他不愿低头,冷笑一声道。

    “哥哥不愿意就算了,娘亲知道了怕是夜里会担心的睡不着吧。”

    “而且哥哥这副样子也没办法参加名剑大会了,不如明天我就雇人送哥哥回去好了。”

    他总是能精准的拿捏柳忱的弱点。

    一提起娘亲,柳忱就有了顾虑,不得不妥协。

    以前娘亲的顾虑是他,为了他做了一步又一步的退让。

    如今立场对换了,他只要一想到娘亲勉强露出的笑意,就觉得不是滋味。

    他只能咬咬牙,低下头颅,垂下眼睑,从嘴里艰难的挤出示弱的话语。

    “阿弟,你帮帮我……”

    他叫得亲切,谢横却觉得有点意外,那脸上有着几分兴味,进而转化成一丝不屑。

    “看来哥哥也是会审时度势的人。”

    语毕,那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上了他肩膀处的刀刃,运上了内劲,在不伤损他骨头和经脉的情况下,一点点将刀刃拔了出来。

    他屏住了呼吸,觉得眼前有些晕眩,谢横离他很近,专注着手上的动作。

    那张俊逸的脸孔棱角分明,年轻又气盛,斜飞入鬓的眉毛充满了英气,狭长的眼睛又带着几分倨傲。

    注意到他的目光,谢横一抬眸看了过来,两人四目相对,谢横眼底有着笑意,嘴上温和的说道。

    “哥哥看我看得入神了吗?说来哥哥比较像娘亲呢,我倒是比较像我爹,跟哥哥自然也就一点都不像了。”

    “嗯。”

    他闷闷地应了,没有想要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可谢横却凑近了,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奚落他的话。

    “娘亲生性懦弱,多愁善感的,我爹是真的怜爱她,哥哥现在这副模样,倒像极了娘亲平时的样子,先前我说哥哥想要被男人疼惜怜爱,哥哥在羞恼些什么,嗯?”

    谢横有意羞辱他,连着娘亲也一并被轻视,他握紧了手中的霜刀,抬不起来,另一只染血的手垂落在身侧,正上方肩膀处的伤口还在缓缓流血,谢横将那把刀刃折断了,给他拔了出来,药宗弟子见状,赶紧凑上来,不顾谢横的脸色,帮他治疗。

    他虚软的靠在柱子上,不住滑落,还是谢横扶了他一把,手抓着他另外半边肩膀,稳住他的身形。

    衣衫被撕了开,露出大半边肩膀和胸膛,药粉撒了上去,又缠上了绷带。

    近距离下,他觉得难堪又狼狈。

    一切都被谢横看了去。

    对方身上的戾气已经有所收敛,可一双眸子却还是暗沉沉的。

    他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羸弱的模样,身形矮了下去,在对方面前,显得脆弱又单薄,手中的霜刀被谢横接了过去,还刀入鞘,置放在了一边。

    等处理好伤口后,谢横也不客气,一手捡起了地上的刀,一手将他扛在了肩膀上,在药宗弟子为难的询问这样会不会伤到他时,谢横一勾唇,笑得狡黠。

    “哥哥不喜欢被男人抱,我想这样他应该不会介意的。”

    他无法反驳,沉默的蜷缩在谢横的肩膀上,因为流血过多,又被扛了起来,他觉得更晕了。

    昏昏沉沉的到了客栈,谢横把他放在了床上,他竟是一时难以动弹,任由谢横上下其手,扯着他的衣领一撕,敞露出结实的胸腹,这还不够,谢横还将他腰带抽了,裤子扒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他想出声叫谢横住手,谢横却干脆拿腰带勒住了他的嘴,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他羞怒的看着对方,浑身软得使不上劲,药里本来就有安神的功效,他困倦疲乏之下,眼皮都在打架。

    谢横打来了水,帮他擦洗身子上沾染的血和汗,几乎是将他翻来覆去,摸了个遍,他稍稍哆嗦着,全身毛孔张了开,显得极为抗拒。

    偏偏谢横还反复擦着他的后腰和腿根,懒懒道。

    “哥哥出了不少汗啊。”

    他呜咽着,摇了一下头,手虚虚的攥着身下的床单,肩膀很重,伤到的地方还有些紧绷感。

    那股晕眩和乏力感更严重了,他眼前一片昏暗,都快看不清东西,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停留在脑海中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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