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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主人,给小狗戴铃铛。  (第1/4页)
    “从方才起你这小东西就不停地射东西,被我们cao有这么爽?”泽野手摸下去,颠了颠那一小根白净的性器,笑:“射的到处都是,脏死了,干脆先给你堵上吧。”    他这话显然只是个通知,而不是征求。    不知哪里捡来的一根细细的小木棍被随意地削了两下,泽野捏着小棍,对准他马眼,慢慢往里捅。    不可能被侵入的地方被强行打开,木棍边缘还有些细小的毛刺,伴随着插入不停刺激他脆弱的尿道。    人偶眼睛睁地大大得,浑身痉挛,痛吟声卡在酸麻的喉咙里,混着他眼泪挤出。    “不呃——呃啊啊啊啊啊!好疼,不要——”    从背后环抱住他的长圳看似瘦削却意外有力,牢牢地将他锁在这个姿势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注视着那小木棍往里捅。    每当他被疼到要疲软下去时,长圳就会刻意顶他的前列腺点,生理刺激使得性器再次硬起,被迫忍受着这场野蛮的入侵。    直到最后,那根小木棍几乎整根没入后,他整根性器疼到要麻木,马眼处的小口又红又肿,含着木棒边缘无助地收拢。    疼痛之中,肠道会本能地蠕动收缩,一涌一涌的爽感令长圳很快到了射精边缘。他没什么顾及,就这么埋在xue里射了进去。    里头先前已经被射了两次,掺杂着黏答答的肠液,比花楼里最下贱的妓还脏。    长圳也不嫌弃,射完了拔出东西,便拽着阿散到那沉默的双胞胎两兄弟手里,亲昵地咬阿散耳朵。    “大人知道这两兄弟最喜欢什么吗?”    阿散还在被塞了木棍的余痛中挣扎,回话很慢:“...什...么?”    长圳笑嘻嘻地揭晓答案:“双龙啊~”    阿散没明白这是什么,却本能地觉察到不详。    长圳用舌头在阿散耳廓里打转,口水黏糊糊地沾了满耳朵,混着水声的模糊声音传进阿散耳朵。    “就是把两根东西,全都塞进我们大人的小屁股里头。每个被这么cao过的最后那xue都成了个大洞,合也合不拢,爽得很呢。”    “同时....不,我!”阿散迟钝地反映了过来,挣扎的力道却很无力,他挥着手推阻,却还是被扯开大腿,上半身趴在地面感受到xue口被三根粗粝的指节抵开,“两个真的不行,等等...太大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长圳早已松开手蹲在一旁,下巴搭在手臂饶有兴致地看他狼狈的模样。    人偶昳丽的脸上全是白白黄黄的痕迹,先前就着泪水那么一抹更显得不堪,如今这么半身趴地的姿势令他半边脸颊rou都rou嘟嘟地挤成个小饼,红润的嘴唇嘟起,像条讨吻的小鱼。    他白细柔软的腰背全都裸露出来,臀部挺翘,腰身弯出曼妙的弧线,胸前两点红珠蹭在粗糙的沙石地上,磨得直泛红。    rou感紧实的大腿被人分别抱住,拉到几乎成了个直角,臀rou里的手指只象征性地扩张两下,也不管里头满当当的液体,抽了手指出来就往里cao。    先进来的只有一根。    阿散想着长圳方才说的话,紧张地呼吸都急促起来。    长圳看着他这样子,突然道:“大人紧张被我们这双胞胎兄弟干,还不如紧张下待会老大的惩罚哦。”    阿散一滞:“方才不是已经...”    长圳弯着眼睛摇头,眼底却是冷的:“那算什么惩罚?泽野那人最会拿腔作调了,之前可是真被你咬生气了,怎么可能那样轻松绕过你呢?”    “说来泽野是我们几人中最会玩的一人了,半天不见他人,不知这次要怎么玩你呢......”    阿散颤着瞳仁听长圳随意列举了几个曾经用过的玩法,切实地感到畏惧。    他哭着求饶:“不...我错了,我真的不会再咬到他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    他忙着在这边求情,全然未曾注意到股间抵上的第二根粗大的性器。两兄弟不知是哑巴还是单纯不爱说话,只呼吸沉沉,cao进去的动作毫不细致,就那么撕开已被撑的满满的xue,强硬地干了进去。    人偶慌张失措的道歉声一瞬停住,眼瞳失焦地散开,嘴巴无意识地张又闭合,才终于爆出声嘶哑的哀嚎:“......啊——!!!”    两根硕大的东西像两根狰狞的刑具,劈开他身体,撑开他rou道,用浑身的蛮力肆无忌惮地顶干。    酷刑般的性爱令人偶失声哭泣。    长圳俯视着他,欣赏着他,终是慢悠悠地回了他先前的话:“你同我道歉有什么用呢?又不是我要罚你。”    阿散早已不能思考他的话。    他觉得自己被撕破了,整个人碎成两半,却还有那炙热的两根可怖性具在他柔软的身体里四处乱撞。    xue周的皮rou被完完全全地拉抻,紧绷到边缘的白rou甚至有种透明的错觉。    两根性具交叉着在他xue里抽插,每一次都仿佛一次刑罚,xue口无助地收缩两下,很快就被cao废了一般软塌塌地撑开,失去了最后一点弹性。    泽野回来时便见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人偶眼尾带红、表情呆滞地趴在地上,唇角流出的涎水浸润了嘴唇,随着被cao干的动作不停前后地在地面搓动。两个壮汉拉着他细瘦的腿,大开大合地顶弄,将大腿跟内部磨得通红,小腿在半空无力地晃悠,脚趾时不时抽搐地蜷缩一下。    他像是被干坏了,真成了个没神智的人偶,连呻吟声都没了,变成停歇很久才有的一声嘶喊。    若是任何其余一人见到这场面恐怕都会同情怜悯得不行。    泽野却并不。他的心被恨意烤制后硬得像块石铁。    他们这几人均是如此。    于是他只是愣了一刹,便饶有兴致地举着手里的留影机照了张相。    “咔嚓”地一声。    人偶木楞的眼珠子微微一动,艰难地重新聚焦,与怼在眼前的摄像头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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