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风城的迷梦 (第3/3页)

被什么烫了一下。

    白新羽姗姗来迟，头发乱得像被风吹翻的草垛，军装扣子系错了俩，吊儿郎当的味儿藏都藏不住。他靠着门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跟死猪似的，咋还这么累？”俞风城没抬头，手上擦枪的动作没停，声音硬得像敲铁：“废话少说，干活。”白新羽撇了撇嘴，走进来，随手抓起一双军袜抖了抖，灰尘扑了满脸。他骂了句：“cao，真他妈臭。”可手却没松，鼻尖不自觉凑近了些，深深吸了一口，眼皮跳了跳，像被什么勾住了魂儿。他愣了半秒，猛地扔下袜子，蹲下去擦靴子，动作快得像在掩饰什么。

    晨训开始了，太阳刚爬上来，热得像个烧红的炉子，烤得训练场上的土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凌泽站在队伍前，军装绷得像要裂开，肌rou鼓得像堆砌的石块，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光，像刷了一层油。他吼了声：“俯卧撑，五百个，开始！”嗓子粗得像炮声炸开，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俞风城和白新羽轰然倒地，手撑在地上，汗水滴得满地都是，像下了一场小雨。

    俞风城动作硬得像机器，每一下撑起，胸膛的肌rou都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汗水顺着额头砸下来，溅起一圈细小的尘土。可他的视线不自觉扫向凌泽，那双粗壮的大腿站在不远处，肌rou紧得像拧紧的钢索，汗水淌过，像溪流在山间蜿蜒。他胯下一紧，硬得发疼，低咒了声，头埋得更低，撑地的手抖了抖，像压不住什么东西。白新羽离他不远，喘得像拉风箱，偷瞄了凌泽一眼，那鼓胀的胸膛在军装下起伏，像擂动的战鼓。他咬了咬牙，胯下也硬了，赶紧翻了个身，趴在地上装死，嘴里嘀咕：“cao，热死了。”

    凌泽走过来，军靴踩得地面微颤，像地震前的低鸣。他停在俞风城旁边，低头看他，嘴角扯出一抹笑，声音低得像蜂蜜裹着刀子：“累了？”俞风城没吭声，撑起身子站直，眼神冷得像寒冬的湖面，可鼻翼却不自觉动了动，吸进那股从凌泽身上飘来的汗味儿，浓得像烧开的汤。他的手攥拳，指甲抠进掌心，疼得刺骨，才压住那股莫名的冲动。凌泽没多说，转身走向白新羽，踢了踢他的腿：“起来。”白新羽爬起来，吊儿郎当地拍了拍土，咧嘴笑：“教官，饶了我吧。”可眼底却闪着光，像饿狼盯着rou。

    中午，食堂里热得像蒸笼，饭菜的油味混着汗味儿，腻得人胃里翻腾。俞风城端着盘子坐角落，筷子戳着米饭，动作慢得像在数粒儿。他的视线扫过凌泽，那家伙坐在长桌尽头，光着上身吃饭，汗水顺着胸膛淌下来，像瀑布冲刷着山岩。肌rou鼓得像堆起的土丘，每一口饭嚼下去，喉结滚动的弧度都硬得勾人。俞风城喉咙一紧，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下去，他猛地低头扒饭，速度快得像在跟谁较劲，可胯下的硬度却藏不住，顶得裤子绷紧了些。

    白新羽坐他对面，盘子里的菜没动几口，眼神却黏在凌泽身上，筷子在手里转来转去，像个闲不住的陀螺。他低声嘀咕：“这教官的肌rou，真他妈硬。”说完猛灌了一口水，喉咙咕咚响，像在压什么火。俞风城瞥了他一眼，冷哼了声：“吃你的饭。”声音硬得像砸石头，可手却不自觉摸了摸裤兜，里面塞了条早上擦枪时顺来的军袜，那股味儿还在指尖绕，烧得他心口发烫。

    下午的格斗训练，太阳毒得像要把人烤干，训练场上尘土飞扬，汗味儿浓得像泡了十天的咸菜。俞风城和白新羽对打，拳头砸在rou上，闷响得像擂鼓。他一拳挥过去，白新羽挡住，胳膊肌rou绷得像拉紧的钢筋，汗水甩出去，溅在俞风城脸上，咸得刺舌头。他动作顿了顿，胯下又硬了，低吼了声扑上去，把白新羽压在地上，手肘锁住他的脖子，低声喘道：“认输。”白新羽喘得像破风箱，挣扎了几下，腿却不自觉蹭了蹭俞风城的胯，低声道：“cao，你硬了。”俞风城眼一暗，手劲松了些，翻身起来，背对着他站着，肩膀紧得像块铁板。

    凌泽站在旁边看，手臂抱胸，肌rou鼓得像堆砌的炮弹，低声道：“不错。”那声音磁得像丝绸裹着砂砾，钻进俞风城耳朵里，烧得他后颈发麻。他没回头，抓起水壶猛灌了一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来，像瀑布砸在干涸的河床上，可那股燥热还是压不下去。白新羽爬起来，拍了拍土，咧嘴笑：“教官，下次我跟你打。”凌泽瞥了他一眼，嘴角一扯，没说话，转身走了，背影硬得像座移动的山。

    夜又来了，营房里静得像死水，月光从窗缝钻进来，洒在地板上，像泼了一层碎银。俞风城躺在床上，手里攥着那条军袜，鼻尖凑近了些，深深吸了一口，那股酸涩的雄味儿钻进肺里，烧得他眼底发红。他猛地扔开袜子，翻身坐起来，点燃一根烟，吐出的白雾在空气里扭成一团团狰狞的影子。他的动作硬得像在跟谁较劲，可胯下的硬度却藏不住，顶得裤子绷紧了些。

    白新羽睡得死沉，嘴里哼哼唧唧，像在梦里跟谁缠斗。俞风城瞥了他一眼，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夜风凉得像刀子刮过脸，可那股味道——凌泽的汗味混着霍乔的影子——还是黏在鼻子里，像藤蔓缠着树干。他低咒了声：“cao。”声音哑得像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手攥着窗框，指节发白，像在压什么东西。

    梦境没留痕迹，可那股暗流已经在他们骨头里生根。训练场上，俞风城拳头砸出去，硬得像铁锤，可胯下的冲动却偷偷显了总计；白新羽已久吊儿郎当地笑，嘴里骂着脏话，然而手不自觉摸向战靴，那股对雄性力量的渴，像火苗在干柴里闷烧，迟早点开燎原的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