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苍生镜_27. 黎悄悄T了口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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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黎悄悄T了口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第2/2页)

看。”

    这么一番对话下来,先前紧张的气氛已经消散不少。

    “你今晚怕是没空。”

    重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轻笑道:“上来。”

    黎对主卧的床并不陌生。事实上,这张床是他从家具店挑的,摆放的位置角度是他定的,床单是他洗净晾干的,被子是他套的——只是因为他的审美偏好与重华几乎一模一样,才显得完全看不出第二个人的痕迹。

    一日日的,他为重华铺床叠被,自己能上去的机会却少得可怜;仅有的寥寥几次,也都是为了承欢。

    黎从没有、也不懂得要怎么和殿下盖着被子纯聊天,以至于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仿佛床上长了刺一般。

    “那么紧张作什么?”重华笑他,“孤还能吃了你不成?”

    黎觑着殿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

    “说说看,为什么伤心。”

    黎默了片刻,抿了抿唇,小声道,“阿黎是不是很笨?”

    “殿下教祁双一遍,他就会了……不像阿黎,怎么都看不懂。”

    重华想了想,道:“他在数算上确实有天赋。”

    黎沮丧地垂下头。

    重华笑笑,伸手抚过黎起伏的腰线,拍了拍他的屁股:“露出来。”

    黎一下子睁圆了眼睛。

    “孤要教训你,”重华耐心重复。

    黎终于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忙不迭扒了睡裤,露出两瓣浑圆挺翘的臀rou。然后他思忖了一下殿下顺手的姿势,没有做出往日承罚的跪伏姿势,而是大着胆子趴在床上,只略略撅起臀部送到重华手中。

    正要按往日的规矩求罚,他忽然又想起一事,急急扭过头道:“阿黎去拿竹板子?”

    “不必。”

    重华扬手抽了一记,果然非常顺手。于是他心情颇佳地揉捏着黎的臀rou,笑问:“孤的侍从都是你选的,人品才华如何,你最清楚。你觉得,你的天赋比他们都好?”

    “没……没有。”黎连忙否认,脸色却因为殿下的揉搓悄悄泛起了红。

    “那你为何独独在意祁双?”

    “因为殿下喜欢他。”

    黎怔了怔,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去。

    重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黎紧紧抿着唇,半晌,抖着声音道:“阿黎,阿黎就是有点羡慕他……阿黎不是故意的。”

    羡慕,还是嫉妒?

    重华不怎么在意地捏起一块臀rou,问:“陈默已经沉睡很久了,你应该没有受他影响了?”

    “是,是。”

    “但却还记得怎么……羡、慕。”

    重华轻言缓语,手上却着实用了些力气,拧的那一块臀rou变得苍白。

    黎疼得声音都开始打颤:“阿黎,阿黎知道错了。殿下……殿下罚……求殿下罚……”

    他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只怕一点挣动都会被视作不驯,会让殿下不愿意再责罚自己。

    重华松开手时,那一小块臀rou已经被拧得乌青,戳一下都疼得要命。

    见这人被自己唬得不轻,重华笑了笑,手指绕着那一团乌青画着圈:“红尘纷杂,孤尚且会有所触动,你道心未定,受影响也是难免的。”

    “但孤教过你,遇事不能瞒着孤,”他语气一转,“阿黎非要等到孤问了才肯说么?”

    看殿下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黎勉强定了定神,鼓起勇气解释:“阿黎没有忘。阿黎是觉得这事不重要,不敢打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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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重要。”重华闻言挑眉,“早上的事,你到了晚上还没有收敛情绪,你觉得不重要?”

    黎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矛盾的事。他确实觉得这种无足轻重的心事不值得用来打扰殿下,可既然如此他就该早早收拾好心情,而不是让一本几十年前的书都能说中自己的情绪。

    他甚至想到,自己把伤心表现地那么明显,是真的情绪失控,还是……有那么一点,想让殿下知道?

    重华神态温和,目光却十分锐利。黎只觉得自己脆弱的遮掩被轻而易举地洞穿,内心最为肮脏卑鄙的心事都在殿下的目光下无所遁形。他又羞又愧,又是恐惧。

    “殿下,阿黎……阿黎知道错了。”

    “这是最后一次,”重华淡淡道,“孤没兴趣一天到晚猜你的心思。”

    人心有私是常事,驭下的恩威手段重华也不是不会。但他亲手教养这么个人,不就是为了用着舒心合意?如果还需要用那些手段去笼络敲打,那倒真不如从门下弟子中随便挑个看得顺眼的,也省了雕琢打磨的功夫。

    黎听出这话里的不详意味,吓得气都不敢出,一待重华说完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阿黎记住了,阿黎记住了。”

    重华看了他一眼,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不多责你,就三下,记心里去。”

    黎连连点头,讨好地将屁股往重华手心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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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

    重华手劲不大,三下打下来黎也没觉得多疼,倒是自己手心红了一片。

    见此,黎越发地羞愧,一得允许,便草草提起裤子,下床取了湿毛巾为殿下冷敷。

    小心地用浸透冷水的毛巾裹住殿下的手,黎欲言又止,又想起殿下不许他摆出这种姿态,忙老老实实道:“以后还是用竹板子吧?阿黎皮糙rou厚,万一伤了殿下的手……”

    “皮糙rou厚?”重华似笑非笑,“孤倒觉得,阿黎把这一身皮rou养得细嫩的很。”

    原本陈默虽然算不上糙汉,但也不是会细心养护皮rou的人——在这个男子以阳刚为美的世上,本来也很少有男人会这么做。

    换了黎,虽然为了能够保护殿下,那一身肌rou腱子不但没有消减、还有壮大的趋势,但也着实用了不少护肤品,细微之处的手感比及从前那是天差地别。

    对此,黎其实暗地里还是有一点——就一点点——自得的。只是这会儿被殿下提出来,又是刚刚受了教训,难免就让他心惊rou跳:“阿黎,阿黎没有耽误正事……”

    重华讶然看了他一眼,随即也想起上个世界教训过对方什么,哑然失笑:“嗯,阿黎很能干。”

    “很乖卡”之外,又收获了一张“能干卡”,黎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自己的福地,甚至决定如果殿下将这个世界也纳入麾下的话,有机会一定要多看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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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他也敏锐地察觉到,殿下确实有些变了,变得不那么……崖岸高峻。大概这就是殿下说的,“有所触动”吧。

    正思忖间,就听到殿下道:“行了。也不早了,歇了吧。”

    黎连忙应是,取下湿毛巾放回卫生间。

    再回来时,不免又有些踟蹰。被殿下的目光触及,他一个激灵,慌不迭道:“阿黎在想还能不能,能不能侍寝。”

    重华颇感满意。这就是他喜欢黎的地方——悟性高,教过了就知道要怎么改,说了不许把心思藏着掖着,就能坦率地说出来。

    黎说是说了,心里却直打鼓。他拿不准殿下先前唤他上床,是想让他侍寝,还是只是为了方便教训他。若是刚刚没从床上下来,他倒也敢装傻充愣赖着,殿下想来也不会特意撵他;这会儿已经下床了,再想上去就得看殿下准不准了。

    所幸重华没有吊他胃口的意思。

    “上来吧。”

    黎眼睛一亮,一个箭步走到床前,又猛地止住。在殿下戏谑的目光下,他紧张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床垫有一丝震动地爬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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