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大叔_大叔精神恍惚 渣攻再度开启惨无人道的(口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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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精神恍惚 渣攻再度开启惨无人道的(口活) (第1/1页)

    吴霜琳发信息来说,木哥要吃生蚝。

    张如永叫计程车急匆匆回山凛别墅,生蚝一直养着,今天要吃,倒也方便。

    H市并不沿海,要是没准备那几个小东西,今夜恐怕是又要挨木百白眼。

    丝毫没觉得自己潜移默化中已将人格自我矮化的张如永到厨房捞出生蚝,来不及拿手套,裸手小心剖开蚌壳。心急就要坏事,刀刃忽然惯性向前冲,手指还没痛,血就顺着伤口渗出。

    张如永今夜不断乱跳的浮躁的心,在那一刻后悄然平稳。

    乳白蚌rou沾血。

    不能要了。

    张如永愣愣,木头似的发僵,也不知道洗手处理,干巴巴把蚌rou扣出来混着一手血。刺痛感这才来临,他终于蹙眉,提手去冲洗。

    水哗啦啦响,窗户上擦过雨痕。张如永抬头,窗外只有零星路灯在发光,这里那么安静,虫鸣也没有。

    浓稠的,潮湿的,藤蔓缠绕般收紧的,在空荡厨房不断无声呐喊的悔恨,一遍遍吸取张如永强装镇定时面庞的血色,榨干他尚能站稳脚跟的精神。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张如永脑袋空白,在水龙头前站了两个小时还多,蚌壳里醒目的红昭示着之前发生的一切。

    晚会颁完奖还有写组局吃饭,木百不玩,回山凛了。他故意和吴霜琳透露今晚想吃什么就是想折腾张如永,果不其然底层厨房灯亮着,小客厅的沙发一角张如永站起身正朝他走来。

    接钥匙扣,提外套,木百只管躺倒在沙发上刷手机,鞋都不用自己换,他今天莫名心情好,觉着这人跟保姆似的,不错。

    其实手机没什么可刷的,但木百向来和张如永没话说,四下一时无人说话;张如永不知道在厨房摆弄什么,很快用开火声打破寂静。

    克哒。

    瓷碗和茶几触碰出声,张如永半蹲着,戴了塑料手套的手恭敬递上碗筷,“木先生,生蚝。”

    木百没动,他起身象征性地看了一眼碗里的蚝rou,懒懒坐回沙发,眼神有意落在张如永脖颈,轻佻道:“没胃口了,怎么办。”

    开胃吃山楂。

    木百话里有话,不是要吃酸。

    张如永认命,先把吃的东西放好,摆完围裙转身去浴室润滑。

    底层的小浴室没有主卧规格大,成年男性窝在小浴缸里到处磕碰,要让木百舒服,张如永就必须又快又顺从。浅浅漾开水波的浴缸里,张如永脱得一干二净跪坐扶墙,脸绯红如落日,小心挤入润滑油,后头一凉,整个人下意识缩紧。

    他没有锁门的权利,一开始,木百就倚着门看他动作。

    年长的身体被打下烙印,乳首褐红,穿入两个银环,白天衣服紧压得实,下面的皮rou浮现环痕,脱掉碍事的衣物,银环随战栗抖动,给乳首的电流感增加厚度。总是被迫处于勃起的乳首被衣物摩擦愈发硬如小豆,一路平坦向下,并没有太多锻炼后结实的肌rou,张如永的白皙腰腹弯出一条弧线,略颤抖着滑落水珠。

    之前久坐办公椅的缘故,张如永臀rou丰满,左臀瓣一颗小痣旁凹进一小块皮rou,很是特别。

    今日张如永似是有心事,如何开拓后xue都不得要领。

    木百瞧他要伸入第三只,前头的性器却始终没有要勃起的趋势,想也没想就讽刺,“阳痿了,大叔?”

    三十一根本不老,只是因为木百二十三,对比着年龄大些,张如永更没阳痿,但今晚他就是没有一点想要上床的念头。

    被木百一激,张如永之前乱糟糟的心情再度生长,他无可救药地想祈求不断加害自己的木百能不要说了,面色逐渐被一种奇怪的灰蒙蒙替代。干涩的身体给不了动情的反应,后面加了润滑也拓不开几指。

    不知道哀求谁,张如永内心胡乱求着,菩萨也好弥勒佛也好神仙也好,只要现在能让他进入状态,他闭眼都求过一遍,手指加快频率抽送。

    就是硬不起来,张如永十分恐惧地看向门口,木百不知何时已离开。

    浴室门大敞,外面的灯还没有全部关掉,客厅昏黄的色彩勾起呕吐的欲望,张如永想起来,自己一天没吃东西了。

    无人在意的人就是三天不吃不喝,又有什么关系。

    张如永浑浑噩噩擦干水珠,套上什么都遮不住的蕾丝睡衣,爬上木百的床。

    肩头滑落吊带,胸乳撑起蕾丝睡衣一小片丘壑。木百躺着视jianian他,roubang已半勃,眼中的情欲不加掩饰。

    即使这种情况下,木百也不用动,张如永跪坐在一旁,弯腰吞吃木百弹动的几把。

    “唔……嗯、”

    张如永做了很多次这样的事,口活很娴熟。湿软的舌和温暖口腔包裹rou茎,他努力张大嘴巴以防有牙齿触碰木百的roubang带来不适;熟悉的温度贴合roubang时,木百情不自禁发出喟叹,他看向事无巨细的张如永,类似怜悯宠物的情绪上升,本想扣住对方的手停了一瞬,转而抚摸大叔墨色卷曲的发。

    感受到木百的动作,张如永浑身一僵,下一秒他的头被扣住猛地吃进;口中roubang本就处于勃发边缘,再进一寸顿时满溢。

    他胡乱挥手,“不唔、要!嗯呃、唔!”

    跳动的柱体喷出浓精,被堵住喉口的张如永干噎,本能想要推开挤压掉空气的满满当当东西,木百不依,要大叔半翻白眼紧绷全身,要他被草的说话都不会说。

    濒死的错觉再度来临,身下的东西被强制掀起顶开丝质睡衣,张如永瘫倒在大床,薄汗受风,凉意覆盖额头。

    木百好不容易玩够了放开张如永,还没等张如永喘上气,活力四射的年轻人已经再度充血。

    张如永觉得自己一定要逃,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求生欲望让他陷入求饶与否的矛盾中,面对伸手过来的木百,张如永居然选择了后退。

    “嗯?”

    木百停滞在半空的手收回,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往后退的大叔,视线凝聚在对方嘴角吐出残留的精块,“你要逃?”

    调教这大叔的一年中,木百连露出都玩过,他拴着这条老狗,逼他在草丛里学狗撒尿,击碎他的自尊,似乎十分容易。

    习惯了张如永的逆来顺受,哪怕他微不可察的抗拒都显得不可容忍。木百眸光跃动,兴奋一览无余,“你不乖。”

    不乖就意味着重来,木百这样的人,清汤寡水久了,就是要撕扯别人血rou过日子才会觉得有意思。

    木百捧起张如永的脸,无视他从喉咙里滚出的求饶和道歉声,大力摁去张如永脸颊、嘴边的脏污黏液,“我们得再来一次,好不好?”

    视线相对,张如永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仿佛真变成了一只宠物,他不停地摇头,泪水断了线一般坠落,可是换不来木百的同情。

    不是因为宠物不听话才惩罚宠物的,是因为饲养者想要惩罚,所以才那样做。

    “自己去拿吧。”

    右边脸被木百拍了拍。

    张如永颤抖着取下柜子上墨绿色的项圈,他知道没有办法,于是再一次亲手为自己戴上项圈。

    木百点点头,手指停留在大叔锁骨,轻轻抚摸一道有些年头的疤痕。

    他浅棕色的眼如毒蛇竖瞳,

    “很好,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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