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师尊_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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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 (第1/3页)

    银环逃到魔界找到夜垟质问道:“你让我去杀这么个怪物?”

    夜垟听了银环的叙述,握紧座椅的把手,几乎要将把手捏碎,转而阴沉地说:“鲜于阔,我果然不该小看你。”夜垟沉默片刻然后下令,“吩咐下去,明日放了它们,然后雾亭外的妖族也出动,不留活口。”

    说完夜垟来到魔宫地室,那里诡异的烈焰淬炼着一把破碎的剑刃,夜垟顺出一片碎片握入手中露出阴鸷的笑。

    空灼光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动动手,身上已经不痛了,他坐起身环顾四周,这里不是他在雾亭的房间吗?谁把他带回来的?鲜于阔呢?

    空灼光下床,腿已经有力,他来到一面镜子前,他的衣服也被换了新的,他褪下上衣,看着镜中的自己,侧颈和肩头的咬痕已经消失,空灼光又站着感受着,腿间的伤好像也没了,屁股也不疼了。

    要不是他记忆犹新,都要怀疑是自己做了春梦了,思及此,空灼光立马摇摇头,他才不会做自己被压的春梦呢。

    仔细推断,应该是鲜于阔用魔触帮他恢复的,鲜于阔该不会是又喂他喝血了吧,可嘴里没有血腥。

    空灼光又意识到,所谓体液,应该不止血液吧,还有其它的,比如……唾液?

    就不久前那不计其数的唇齿交融,空灼光可没少吃进鲜于阔的口水。

    不管他是怎么恢复的,主要的是现在鲜于阔人呢?

    空灼光走到院子去寻鲜于阔,此时昭琳刚好进来,见到空灼光就要确认空灼光的身体状况,

    空灼光正经地说:“没有受伤,在玉牌里不是说过了吗?”

    昭琳查看过放心了许多,

    “我不是怕师兄受伤了瞒着我吗,所以亲自来看看,这才放心。你们没事就好。鲜于阔呢?”

    “不知道,也许是值守去了吧。”空灼光只能想到这种可能了,而后又问,“牧大夫和牧咻怎么样?”

    “牧大夫还在昏迷,牧咻……”昭琳蹙着眉,没再说。

    “怎么了?”

    “鹿鸣说他情况不妙,九死一生。”

    空灼光一听,决定先去看看牧咻,人命关天,找鲜于阔的事先放放。

    两人来到医馆,只见鹿鸣一言不发地看着气息微弱的牧咻,空灼光问道:“他怎么样?”

    鹿鸣沉重地说:“他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至亲的气血来给他渡灵,否则就没有能救他的方法了。”

    空灼光问道:“牧大大夫不是他的亲jiejie吗?”

    鹿鸣神色暗了暗说:“牧姐不是。”

    空灼光满脸错愕道:“啊?什么情况?”

    鹿鸣难掩悲伤,低声说:“没人能救他了,他活不到晌午了。”

    鹿鸣明明很讨厌牧咻,还想过要杀了他,但当真正知道牧咻命不久矣后,心底却又那么伤心难耐。

    他依稀记得很久很久以前,他和牧咻在香木峰一起学习医术,互相提点。那时,他把牧咻当作是除了牧淅以外最要好的朋友,甚至是兄弟。

    是什么让他们到如今的地步呢?这么久以来那些引发矛盾的细枝末节,早已经被时间冲淡,他们只记住了无缘由的恨。

    说到底,他们都很幼稚,也很固执,谁都不愿意低下头。

    看着奄奄一息的牧咻,鹿鸣越来越难过,泪水竟在眼眶里打转。

    空灼光和昭琳面对这个情况也束手无策,皆沉默着。

    突然,梅雨霖扶着牧淅赶来,牧淅进门就说:“鹿鸣,救救牧咻吧。”

    鹿鸣痛苦地回答:“牧姐,我也想,但他需要至亲之血。”

    “你能就他,你就是,我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你才是他的亲哥哥,但你先救他吧。”牧淅抓着鹿鸣的手臂央求着。

    鹿鸣连着在场的人都被牧淅的话惊到了,但现在没时间惊讶,鹿鸣愣愣地走到牧咻床边,把自己的气血凌成灵气传给牧咻,接着查看牧咻的状况,自己的气血竟真的与他契合。

    “他的气血通畅了。”鹿鸣不可置信地说。

    所有人尤其是牧淅,松了口气,鹿鸣问道,“牧姐,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亲兄弟,你说你记起来了,你为什么会失去一些记忆?”

    牧淅缓缓坐下,在她的声声哀悼中,三人完整的过往渐渐清晰……

    香木峰,一个生长着许多能散发异香仙木的地方,那里群山环绕,隐秘且寂静。

    山顶有一座医馆兼学苑,苑长是一个叫鹿斯的大夫。

    这位大夫收养了很多各界无处可去的流浪儿到医馆,并自费抚养他们又教授他们医术,这件事在外界也是一件广为传颂的佳话。因为鹿斯还会一点仙术,大家还称他为医仙。

    有一年,鹿斯在奴隶市场相中一个女孩把她带到了香木峰。

    被带回来到女孩被鹿斯赐名叫淅。

    淅来到香木峰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吩咐把手放在一块罗盘上,只见罗盘上发出了两道微弱的光线,

    “水木双下品灵根,凑合。”女孩只听见身旁的大人用与他不久前的亲和完全不同的声音冷冷地说。

    只是女孩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女孩只知道她不用被关起来了,还有了可以好好睡觉的地方,她很满足很开心。

    直到六岁那年,她在香木峰后山断崖见证了鹿斯把一位失去意识的同门扔下山崖,那一刻,她才隐隐明白自己步入了怎样一个深渊。

    只是当鹿斯如魔鬼般的视线投射过来时,淅没有失声大叫,没有痛哭流涕转身逃跑,而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鹿斯拍拍手缓缓走近问淅:“为什么不跑?”

    “我不知道跑去哪。”淅怔怔地回答。

    鹿斯淡然一笑道:“很有觉悟。”

    随后鹿斯拿出一颗绿色的珠子,对淅说,“你是不是每晚都会做噩梦?”

    牧淅不知道鹿斯怎么知道的,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我把木灵珠给你,它有储存记忆的功能,可以帮你抹去你想忘记的东西,这样你就能有一个好觉了。”

    淅看着珠子,几乎想要伸手去接,在奴隶市场里的记忆对她来说的确是挥之不去的阴影,鹿斯瞧见了她的小动作,抬起手里的珠子继续说,“不过我的木灵珠可是有使用期限的。你也得为我做事才行。”

    牧淅不解,鹿斯慢慢蛊惑道:“期限到了我自然会来拿,你要做的就是帮我一起去找更多的有灵根的人入门,直到数量达到九十九个。”

    淅痴痴地点头,接着鹿斯将木灵珠化为一股灵气从淅的眉心潜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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