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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忙把笔递给他。

    塞林格跷起腿,本子垫在膝盖上就开始写,我太好奇,想看他会怎麽改,却被他一擡手直接挡开了脸:“再等会儿。”

    他这麽做的时候没有擡头,手掌冷不丁碰到我的脸颊,虽然很快就拿开了,而且也都是男的,这个来自偶像的m0脸杀还是让我有点不淡定,可能因为他手上还残留着冷饮的温度,那一下我好像能感觉到他的掌纹一样。

    然而写完他也没给我看,合上本子直接塞回了我背包里,拉上拉链说:“还是回去再看吧。”

    没多久酒店已经望得见了,塞林格难得放慢了步伐,走着走着忽然问:

    “你怎麽会日语的?”

    我说以前常听一支日本乐队的歌,为了方便演唱就顺便学了学,其实也就只有唱唱歌和日常常用语的水平。

    “哪只乐队?”

    我说ARMS。

    “又要学吉他,又要学贝斯,还要学日语,累吗?”

    “还好,我吉他贝斯学得早,日语是组乐队那会儿才自学的。”我说,“会开始听ARMS也是因为他们的贝斯线和你写的蛮像的,都很旋律化,但总觉得要是律动感更强一点就好了,说起来还是更喜欢LOTUS的贝斯线啊,旋律突出,但那种律动感也一点没打折扣,一听现场震撼感十足!其实除了《巨浪》,还有很多歌的贝斯线都特别bAng,b如《尼伯龙根》,让我觉得,‘啊,贝斯编好了效果一点不输给电吉他啊’……”

    “迟南。”塞林格站住了脚步。

    我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真情实感地说了这麽多:“啊对不起,林赛哥,我吵到你了吧……”

    “你没吵到我,”塞林格说,“但你再这麽说下去我会自我膨胀的。”

    老实说我不信,在我看来塞林格是永远不会自我膨胀的,这些年夸他的不少了,而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换别人大概早就膨胀得没边了,但出道五年,除了变得更成熟、更强大,他还是当年那个沈默低调的贝斯手,一直没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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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的。”我说。

    塞林格别过头往前走,说不要再聊我了,聊你吧。

    我说好,其实并不知道能有什麽好聊的。

    “你高中那时用的什麽耳机?”塞林格问。

    我笑着说那时没什麽钱,就是手机自带的耳机。

    “那你应该不会对贝斯有多大兴趣才对。”

    我明白他的意思,虽然塞林格的贝斯线已经很突出,但是没有好的耳机,对贝斯的低音和律动的感受都十分有限,尤其塞林格写的曲子b起石头哥写的要冷僻和超前很多,并不那麽朗朗上口通俗易记,他歌曲的魅力全在JiNg彩的编曲,以及对乐器和对乐器能给予听者感受的天才般的掌控,没有好的耳机,很难感受到这一切,谈何兴趣。

    我说:“我认识一位学姐,是你的狂热粉丝,为了你专门买了SNfrontier,就为了听贝斯线,借她的耳机听了以後,我才开始对贝斯感兴趣的。”

    我还记得那天放学後我帮店铺送完餐,与学姐约定的时间已经晚了二十分锺,给她打电话,她一通都没接,我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赶去公园。夕yAn下,她就坐在无人的草坪上,我喊她,但她没有听见,忽然就一头栽倒在草坪上,我以为她是饿晕了,提着打包的饭菜跑过去,却见她还醒着,手放在x口,仰头看着跪在草地上的我:

    “怎麽办,我要被他的低音线震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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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的就是《巨浪》。

    我笑着说有那麽夸张吗。

    她坐起来把耳机摘给我,说你听听!

    我接过那副崭新的耳机,问新买的?

    “嗯,快听啊!”

    就这样有了我和塞林格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我翻歌词本想知道编曲者是谁,在一旁吃我带的盒饭的学姐就熟练地指向了塞林格的名字。我盯着CD封面,好像重新认识了这个原先我以为只是长得帅、有点酷的大男生。

    手机自带的耳机传达不出我要的塞林格,我就学会了捂着耳朵听,虽然和SNfrontier的质感完全无法b,但已经能让我最大程度地捕捉到那条在LOTUS所有歌曲中最神秘却最震撼的重低音线。那是和鼓声完全不同的震动,当架子鼓震动你耳膜的时候,贝斯在加热你的血。

    “所以你学贝斯是为了追学姐吗?”

    塞林格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我还真没有过那个念头,其实学吉他的时候就认识学姐了。

    塞林格点点头:“意思是学吉他的时候就追到手了。”他回头,挑了挑眉,像问“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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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强……可以这麽说吧,说起来也在放学和周末时约会过,但是总觉得与其称呼她前nV友,我更愿意称呼她学姐,虽然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少年心,但她对我来说是如此重要的人,没有她,可能就没有现在的我。

    “那是第一次约会吗?”塞林格问。

    正式地约在某个地方见面的话,那的确是第一次。

    “那你该谢谢我,第一次约会就迟到二十分锺,如果没有我,你们约会当天就分手了。”

    这麽说好像是没错,我正儿八经思考着是不是要说声“谢谢”,忽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糟了!”

    塞林格回头:“什麽糟了?”

    我忙拿出手机:“我手机一直忘了开……”刚按了开机,来电铃声就催命般轰炸而来,却又在两秒後戛然而止。

    有人在马路对面喊了我的名字。

    我循声望去——许章哥握着手机,就站在酒店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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