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你被舔狗Alpha囚禁了_你是T狗唯一的救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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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T狗唯一的救赎 (第1/1页)

    你这才想起自己已经被严珣标记了。

    身为omega,一旦被标记,除了你自己的alpha,其他alpha的信息素都会让你感到生理性的排斥和恶心。

    被标记后你会极度依恋和渴望标记自己的A,其他A的靠近都会让你产生不安,遑论这么明目张胆地嗅闻其他A的信息素。

    因为标记过程太疼,太折磨,严珣一点都不怜惜你,把你的腺体弄得破破烂烂,差点让你成了个残废,你本能逃避了这件事,想躲进桑野怀里。

    结果你就受到了惩罚。

    abo的世界里,信息素是极为私密的东西。不经允许嗅闻异性的信息素,完全可以被看成是性sao扰,将自己的信息素沾染在别人身上,更是与侵犯无异。

    而像桑野这样直接用信息素将你的头发丝都包裹起来,已经是赤裸裸的.......侵占行为。

    作为一名已经有了alpha的omega,你得和其他alpha保持距离。

    但桑野没关系。你是这么想的。

    桑野是不一样的。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除了桑家卷入政治漩涡,危险动荡的那几年,桑野被送出了国,你们分开了几年,其余时间都在一起。

    你们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打球,一起旅行,玩累了就睡在一张床上。

    连桑野成年后的分化期,都是你陪在他身边度过的。

    那时他一个人在国外,你的家族为了明哲保身,禁止你和桑野联系,并且将你彻底关在了家里,不允许你接触外界。

    你有很久没有联系上桑野,每天都坐立不安。

    某个暴雨天,你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出奇地心慌。

    深夜,你躺在床上,惊雷将你从噩梦中惊醒,睁开眼,浑身湿漉漉、衣服破破烂烂的桑野像只索命鬼一样阴森森站在你的床边。

    你从床上坐起来,扑过去抱住桑野的腰,禁不住潸然泪下。

    “呜呜,桑野,我梦见你被他们杀死了,他们把你捆在麻袋里丢进了江里,你太沉了我怎么捞都捞不动你,幸好你死了还知道自己跑过来找我,都不用我花钱请大师给你招魂,呜呜,你真是世界上最省心的好兄弟!”你真情地嚎着,眼睛肿成了两条缝,不忘仰头一板一眼地问他:“你这样算水鬼还是枉死鬼?我该给你找哪种替死鬼?”

    你隐约记得两种替死鬼是不一样的。

    这事很缺德,但只要桑野能活,缺德就缺德吧。

    桑野是最重要的。

    实在不行打个商量,你把自己的寿命借给他,你俩一人一半,让他打个五五折凑活一下得了。

    你有自己的小心思。

    一份寿命,你四点五,他五点五,这样你不用给他送终,完美。

    你努力睁大眼睛,等着桑野一声令下,你就立马撸起袖子开干。

    黑暗中,你听见桑野笑了一声。

    原来桑野没死,他是一个人突破千军万马重重包围,从国外跑回来,又甩掉一干杀手翻窗溜进你家的。

    他分化了,分化成了alpha,并且进入了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期。

    你比桑野大两岁,早两年先一步分化成了omega,对分化这事更有经验。

    第二性别分化期是人心理波动最为剧烈,也最敏感脆弱的时期,有不少人都因为二次分化的时候家里长辈没做好引导,最后走上了歧途。犯罪,自残,无差别袭击,大多都有着严重的自毁倾向。

    渴望堕落,毁灭自己,也渴望拉着全世界一同沉沦。

    你听说了,桑野的爸妈前阵子出了车祸,当场死亡,连同车上桑野jiejie的小儿子,也没了气。

    桑野jiejie是个漂亮温柔的omega,对你特别好,你很喜欢她,她比你大了五岁,比桑野大了七岁,经常带着你们玩,会耐心带着身后两个跟屁虫一起种花,一起烤小饼干,她最会用纸折各种花和小动物,鲜艳好看,你专门收集了一盒子,宝贝地藏在枕头下。

    年少的时候你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一定要分化成alpha,将来娶桑野jiejie。

    桑野很生气,七个小时没理你。

    可惜他jiejie前两年也死了。在牢里,你去看过,回来抑郁了很长一段时间,桑野更是直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闭门不出整整一个月,期间都是你去给他送吃的。

    除了你,他谁都不见。

    他家里没有别的长辈了,只有你,还能当那个在他分化期安抚陪伴他,在他堕入黑暗前拉他一把的人。

    嘿嘿,桑野没死!

    你傻笑着去找抑制剂:“咱们先把抑制剂打上。”

    omega分化的时候也会迅速进入第一次发情期,好在现在医疗成熟,打上抑制剂就没事了。

    只要能忍过本能的抵抗。

    腺体刚刚迎来二次发育,a的本能就是跟o结合,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标记,o也一样,抑制剂属于违反了人体自然的本能和基因,心理上一定是抵抗的。

    这个时候,真正能安抚住alpha的,不是抑制剂,而是omega。

    你恰恰是个omega。

    一个对面前的alpha毫不设防,一见面就欢欣鼓舞地投进对方怀抱的、香甜的omega。

    你才转身,一只脚刚踩到地毯上,就被桑野猛地拽了回去。

    下一个瞬间,属于alpha的信息素将你吞没。

    他从背后揽住你的腰,一只手轻轻揭开你贴在腺体上的信息素抑制贴的一角,轻声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

    你被alpha的信息素弄得面红耳赤,大脑一团浆糊。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不用多,就一点,一点就好。”

    一个alpha在向一个omega索要信息素,这就和约炮邀请是一个意思。

    但这是桑野。

    你不会拒绝桑野,相信他说只要一点信息素,就是只要一点信息素,而不会做别的。

    你默许了他揭开你的抑制贴,将高挺的鼻梁埋在你的后颈,蹭着,用力闻着,几次用牙齿轻轻咬在了上面,仿佛下一秒就要用他的犬牙刺进去,你看见了他抱着你的双手暴起了青筋。

    但他最终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抱着你抱了一夜。

    天亮了,床上只剩下你一个人。

    那天你喷空了六瓶信息素清除剂,防止被人发现桑野来过这里。

    即便如此,你的枕头上还是残留着迷迭香的气味,淡淡的青草味,辛辣中暗含着微苦,细细品来,又渗出一丝丝甜意。

    那之后,你直接称病半个月,躲在房间里没出门。

    只要你出去,所有人都会闻到你从头到脚都沾着另一个alpha的味道,他们都会知道曾有alpha趁着夜色潜入了你的房间。

    曾经最令你痴迷的味道,现在简直就是刑具。

    桑野被你的反应吓到了,手忙脚乱照顾着你,给你顺气,给你递水,担忧地询问你的感受。

    他想像以前那样抱你,却被你近乎惶恐地用力推开。

    他怔然看着你,想再靠近,却被你厉声呵斥。

    你无措混乱地说:“你别过来,离我远点,我才想起来我已经被标记了,我现在是严珣的omega,我......我需要他......”你捂着脸,泣不成声:“我想见严珣,我想见他......”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

    你听见桑野沉静地对你说:“好,我去帮你把他找过来。”

    你哽咽着点头。

    没注意到桑野发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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