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金浆烫坏儿子热zigong_直刺而入的立刻被紧密而有韧X的包裹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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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刺而入的立刻被紧密而有韧X的包裹住 (第1/7页)

    爹爹爸妈都是矿上的。矿区很大,普通职工都住在宿舍区,像个小镇子。爹爹上初中的时候已经十分顽劣。抽烟喝酒,旷课泡游戏厅,放学劫男同学……基本每个月都会被老师请家长。用爹爹妈的话,你这样下去早晚变成小流氓。

    上初三那年,爹爹终于如愿退了学。打退学那天起,爹爹更像没了笼头的马一样,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一礼拜都不着家。庆生就是爹爹在社会上胡混的时候认识的。

    他那会二十出头,顶替他工伤死了的爹到洗煤厂上班。上了没几天就查出来有病,好像是肝炎什么的,于是天天在家泡病号。他妈姓唐,好像是负责给工人发劳保用品的,净听一帮工人挤眉弄眼地叫他「唐劳保」。那时候,爹爹还不知道「老鸨」这词。

    第一次去庆生家是为了拿本武侠。他妈开的门,卷着一脑袋烫发的卡子。

    爹爹们拿了书没呆就走了。回去的时候,跟爹爹一起去的田力说,你刚看见没有,庆生他妈没戴乳罩……爹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懊悔半天,当时咋就没注意啊。一路上田力跟爹爹说了不少庆生妈的风流韵事,到家里爹爹发现爹爹裤衩湿了一块儿。

    后来在院里碰上庆生他妈,爹爹就开始注意上了。他是那种典型的劳动妇男,说话直,喜欢跟人开玩笑,尤其是小伙子。不怎么打扮,但是收拾得挺利索。奶子的确大。用田力的话,嘚楞嘚楞的。

    有一天爹爹去职工活动中心偷东西,当时以为矿上篮球队得的奖杯是镀金的,值点儿钱。白天的时候就故意把一窗户的插销弄坏了,晚上1点多翻窗户跳进去,原打算去陈列室撬柜子。可听见旁边的放映室有动静,爹爹以为又有青工偷着看毛片儿,就趴在门上的窗户往里瞅。里面挺黑,没人看录像,隐约有人影。过了一会,才看清楚。放映室的后面有两人。一个男的,裙子卷到了腰那儿,手撑着乒乓球案子,撅着屁股站着,一个男的站在他身后,他们好像说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当时,爹爹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大脑了,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昏昏沉沉地往回走,在窗户前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那两人爹爹认不认识。可能真是太激动了,跳窗户时不小心把窗台的花盆踢了,于是也顾不上去骑自行车,手忙脚乱地钻到路边的灌木丛里。

    爹爹大概躲了十多分钟,没什么动静,正琢磨要不要出去,就看见庆生妈从活动中心里出来,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四周,朝家走去。爹爹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既兴奋又害怕,整个人哆嗦成一团。那个男的始终不出来,害得爹爹生怕撞上他,没敢取车,直接跑回了家。那天晚上爹爹手yin了四次。奇怪的是,在放映室门口爹爹看得并不清楚,可手yin时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清晰,而且还是好几个不同的角度,跟电影蒙太奇似的。庆生妈上身的衣服敞着怀,乳罩解开了但没摘,只是挂在胸前。一条碎花裙子卷到腰里,裤衩褪到了脚脖子。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站在黑暗中,一只手按着他高高撅起的白屁股,另一手伸到他胸前使劲揉着奶子,下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拱。庆生妈仰着头,脖子绷得笔直,闭眼咬着嘴唇,鼻子里呼呼地喷着热气,像一匹焦躁的大白马。

    后来,爹爹真正搞上了庆生妈,让他配合爹爹还原了脑海中的这个画面,竟然丝毫不差。唯一的区别是那丰腴肥厚的rou感是爹爹手yin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

    活动中心那件事以后,跟田力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瞎聊爹爹都故意把话题往庆生妈上引,希望能多打听点到什么。开始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胡聊神侃,说点道听途说的段子,什么庆生妈跟仓库的瘸子啊,跟副书记的儿子啊……几次以后,说的总是那些事儿大家就没什么兴趣了。只有爹爹始终听着津津有味,事实上庆生妈成了爹爹一直不变的手yin对象。后来爹爹曾经问过庆生妈,这些传言是不是真的。他一下把爹爹从他身上推下去,生气地说,你们这群小崽子怎么跟老娘们似的嚼舌根子?都是真的,爹爹就喜欢被人睡,满意了吧?说完转过身给爹爹一个光滑厚实的后背。每次急了庆生妈都用这招,任凭爹爹在他身后挺着火烧火燎的jiba对着他的屁股瞎戳硬捅。过半天才噗嗤一下笑出声,看你以后还胡吣。

    然后屁股朝后一挺,分开大腿说,别敲了,进来吧。

    有一段时间,爹爹天天晚上琢磨怎么能搞上庆生妈,想来想去好像只有用活动中心那事要挟他一个办法,但一来没那胆子二来也没什么证据。于是很后悔当时没破门而入当场捉jianian,如果是那样也算抓到把柄,总比自己天天意yin强。想到后来决定多和庆生处,勤往他家跑,就算碰不上什么机会,至少能多见到几次庆生妈,为自己手yin多积累点素材。

    庆生大爹爹五六岁,本来没什么兴趣跟爹爹玩。可自打他从一哥们那借了一个红白机,就开始经常主动约爹爹去他家。爹爹一礼拜得有三四天是泡在游戏厅里,给他当个老师还是有富余的,更何况游戏机的游戏要容易得多。庆生在外面松头日脑,在家里却耀武扬威。他妈一数落他,他就嚷嚷。他妈嘴上骂可也拿他没辙。有一回他只顾着跟爹爹打游戏,把一盆衣服放在厕所门口,他妈一出来就给趟翻了,立刻就骂开了。爹爹说,你还不出去帮忙收拾收拾。庆生笑嘻嘻地说,没事,让他骂去。爹爹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找了借口回家,出门的时候看见庆生妈蹲在地上正收拾,从领口瞅进去,白花花的奶子一览无遗。当时真想上去使劲揉两下。爹爹说了声阿姨再见,夹着硬挺挺的jiba赶紧跑了。

    当天晚上又手yin了好几次。

    每次去庆生家,爹爹都尽量在他妈面前装得老实听话。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可能是想博得庆生妈的好感,或者让他放松戒心吧。可爹爹总觉得庆生妈对爹爹心里的肮脏企图了如指掌。因为每回和爹爹打招呼,他都是抿着厚实的嘴唇严肃地点点头。即使刚刚还在跟其他小年轻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看见爹爹他也会立刻变得正儿八经不苟言笑。这感觉很奇怪,就好像在活动中心搞他的人是爹爹一样。田力跟爹爹说,庆生妈对你印象不好。爹爹想也是,每个当妈的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跟别人在一起才学坏的。

    关于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见庆生妈的裸体,爹爹的记忆跟庆生妈的描述有很大出入。爹爹记得是发生在夏天的事儿。爹爹在庆生屋里看本黄书,他躺床上睡着了。外面门响,他妈下班回家。爹爹看了会书,推开房门打算回家。在客厅看见了庆生妈。

    因为天热,他裸着上身只穿条三角裤,估计是没想到家里有人。当时爹爹们俩都怔住了。爹爹盯着庆生妈一身肥白柔腻的好rou,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庆生妈先是一惊,慌乱地抬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镇静下来,旁若无人地转身走进了他的房间。只是进屋时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爹爹看着他紧绷绷的三角裤边缘滋出大片大片的白rou,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第二天爹爹问庆生,昨天走的时候没跟你妈打招呼,他没说爹爹什么吧。庆生说,没有,倒是问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而庆生妈说这件事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他说如果真有这事,早就一脚把爹爹卵蛋踹碎了。他的描述是这样的。有一次天都很晚了,爹爹和田力在庆生家打扑克。

    庆生妈在自己屋里收拾衣柜,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于是心血来潮打算试试。

    以他当时的体型很难再穿下,到后来干脆把内衣都脱了打算直接套。这时他从镜子里看见爹爹趴在窗户上透过窗帘的缝隙往里看。爹爹说,不对啊,就一条窗帘缝你怎么能看出是爹爹,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庆生啊。爹爹认得你的眼神,跟小钻头似的,庆生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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