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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香槟(渣) (第2/2页)
地嗯了一声,转而又想起自己刚才是想辞了这份工作的,正欲开口越阳平又道:“明天有空的话我喊里德过去帮你量下尺寸吧,如果以后再出席这种场合不能穿这样不合身的衣服。他有个英国朋友刚好这段时间在国内,数据量好了尽早送过去。” 他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帮金冧把衬衫的领口扶正,低着头时,呼吸轻轻拂在他的颈侧,金冧立刻往窗户边让了让,语无伦次道:“不用,真的不用了越叔叔,其实我……” “为什么不用?啊对了……我今天还一直没有说呢。”金冧感觉他也喝醉了,语速比平常要缓,眼波流转间越阳平的语气轻柔又像引诱:“你今天这样打扮一下真好看,我第一眼都差点都没有认出来……不过穿这种西服不系领带更适合你这个年纪,系上了反倒看上去成熟了。” 他靠过去帮金冧解领带,两人靠得这么近,交错的呼吸比车内的空气还要炽热,越阳平的手指像羽毛扫过他脖颈的皮肤,金冧的心跳宛如打鼓,指尖分泌冷汗,越阳平半靠在他身上,明明没有用劲却压得他快要逃不掉了。怎么办,他崩溃地想,我根本不想离开他,我真的好喜欢他…… 越阳平把领带从他的衣领间抽走,还帮他解开了一粒扣子,新衣服的扣子很涩,布料柔软吃不上劲,单手解开总是需要花一番力气和时间。 金冧始终不敢看他,他眼前总是回荡着他们夫妇在宴会上恩爱的神情,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了,明天就走,多少钱他也不要再待下去,只是在走之前……扣子解开的瞬间他像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抬起手轻轻覆在越阳平的手背上,拉着他的手探进自己的衣领,车载广播里暧昧的法语香颂和鼻尖的酒精如同催情剂,下腹一股原始的欲望缓缓上涌,他紧张地靠近越阳平的侧脸,越阳平没有明确的躲避,他的态度让金冧的手指更大胆地穿过他的指缝,和他的食指摩挲在一起,贴在锁骨下大片细腻的皮肤上,就这一次,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见他了……他这样安慰自己的越界,可就在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里,背德的吻堪堪落下,一切都呼之欲出的刹那车胎却毫无预兆地被震了一下。 猛烈的震动让车里微妙的气氛瞬间降到零点,司机回过头道歉说这条路在施工,后排最好还是系上安全带。金冧跌回座位里,如梦初醒,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触电般松开了越阳平的手,越阳平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也默默坐了回去。 一直到学校,两人都没再说话,似乎心照不宣地忘了刚刚的事。 金冧甚至没等车挺稳就慌忙开门,他已经顾不得礼貌了,然而越阳平却也跟着他下来,手上拎着他租来的西装和围巾。金冧只好再去拿了袋子,越阳平帮他把围巾系上:“回宿舍还要走一段路,别感冒了。” “……”金冧不知道要说什么,越阳平顿了下,又道:“你好像很容易喝醉,回去喝点牛奶吧。” 提起刚刚的事金冧更是难堪地只想赶快离开,越阳平没有再留他,只是摸摸他的脸,而后忽然露出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都说人晚上会梦到一天里印象最深刻的人,我今晚可能会梦到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凌晨3点,金冧躺在床上,只觉得吹了那么久冷风脑袋还是不能平静。室友都睡了,黑暗中脑子里不停重复那句话,床边的护栏上搭着越阳平给他系上的围巾,那条围巾上有果酒和木头混合在一起的香味,一闻到就好像回到那个迷醉的瞬间。 英俊多金的年长上位者所自带的光环一旦在心里扎根就是悲剧的开始,在这种本身就存在不对等的关系中,一个刚刚成年没有家庭背景甚至还没踏出象牙塔的学生,在阅历学识金钱上都和对方有着巨大的落差,疯长的崇拜是寄生在树上的莬丝子,不存在平等的爱慕和沼泽一样危险。 但金冧显然不知道,他已经被暧昧不明的回应冲昏了头脑,那股压抑许久的欲望再次袭来,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在下腹绽放,花蜜躺过四肢百骸,如果当时继续下去会到哪一步,他当时没考虑那么多,现在却有点后怕。他想起来宴会上越阳平和妻子在台下的耳鬓厮磨,他们感情应该很好,有了越斯成说明越阳平一定经常和她zuoai,对性排斥的只有自己,俗话说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被下体支配的动物…… 金冧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是了,自己连一个吻都小心翼翼,总觉得他是神坛上没有欲望不配自己触碰的人。可今天他发现,越阳平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是哪里看来的,人在满足欲望的时候最丑陋,金冧记起自己初中和其他男同学一起偷偷看过的黄片,当时他忙着研究男女的下体,心里全是恐慌没什么欲望,只记得湿腻腻黏糊糊的,有点恶心。越阳平是不是也会那样和妻子zuoai,露出对情欲贪婪的表情。 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胸膛很宽阔,手臂上的青筋很性感,喉结很突出,五官像一幅浓墨重彩的画……金冧捂住嘴,脑海里浮现出越阳平和一个女人赤裸地抱在一起,rou体缠绵,炙热的喘息充斥了整个迷糊的幻境。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硬了,他从来没有那么明确地感受过如此喷薄的欲望,把手伸进裤子自慰的同时,幻想中越阳平的手腕从肩膀下移,他伸进女人下体的手指,骨节分明,不断搅动抽插,身下的人也随着他的动作哭叫大喊,金冧的额头渗出细汗,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我也想被他拥抱……被他脱去衣服,被他分开双腿,被他亲吻,进入……忽然,他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刻意忽视不敢触碰的花xue毫无预兆地抽动了一下,从里往外涌出一股热液,滋润了一直以来干燥的yindao。 雌xue被欲望唤醒的同时,金冧射了,但他来不及享受射精后的舒适,慌张地往下摸去,小心触碰那个器官,手指刚拨开内裤,立刻触到一指尖热乎乎的滑腻,流出来的水很多,拿纸擦的时候牵出的yin液滴落在床单上。 金冧惊慌不已,胡乱地用纸堵在xue口,可内里的瘙痒却一阵接着一阵传来,人类为繁殖产生的最原始的欲望如同潮水,在zigong里汹涌着,他从来没想过这个器官有一天也会这么强烈地要求被满足,还是早在看到越阳平的第一眼就已经蠢蠢欲动。他多希望自己能拒绝这份欲望,可双腿已经先大脑一步蹭在一起,内里的yin液因为yinchun的挤压流到大腿内侧,手指不由自主地抠开这个紧闭多年的甬道,和外露的yinjing不一样,里面原来是guntang的,内壁是柔软的,却又紧紧夹着他的指腹。金冧勉强伸进去一个指节,可尖锐的指甲剐蹭地他生疼,男性的指节到底比女性蛮横,试了好几次也再挤不进去一点点。 疼痛让他倏然清醒,借着夜灯看手上晶亮的黏液,满心苦涩。这么畸形的身体,谁会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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