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的娼妓_10赃物(给学生父亲/量体/指J)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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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赃物(给学生父亲/量体/指J) (第2/3页)

叫出声,皮尺的边缘太细太硬,勒着雌xue的嫩rou于情于理都是很痛的,可此刻他却在疼痛散去后越来越体会到一种舒服的酥麻从下体缓缓上升,爽得膝盖都软了,想让越阳平再勒得狠一点,可他不敢承认自己有性快感,口是心非道:“好疼……嗯……真的好疼,轻一点……”

    “很疼吗?”越阳平仔细看着皮尺上的刻度把最后这个数据说了出来,金冧喘息着点了点头,越阳平松开手,将沾着yin液的皮尺从下体抽出来,散发着淡淡sao味的黏液挂在软布上,随着微微晃动的皮尺垂落,他把这份身体yin荡的证据伸到金冧的眼前,狎昵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喜欢被这样对待,尤其是被越阳平这样对待,他再不愿意承认,可内裤上的水痕,一丝不挂的rou体,软尺上因为发情留下的sao水,这些都是他心里不堪情欲的铁证,他红着脸,艰涩地开口:“我……”

    “很痛怎么还湿成这样?”越阳平抚摸着他的颈侧:“我这么做你很喜欢吗?”

    金冧躲避着他的目光,却被越阳平捏住脸颊:“做错事的时候好孩子是不是应该承担责任?你把东西弄脏了,是不是应该收拾成原样?”

    “……是。”

    越阳平的手指卷着那一段磨过雌xue沾着yin水的皮尺,揉着金冧柔软的嘴唇:“舔干净。”

    “叔叔,等一下……嗯……”

    越阳平不等他说完就将食指和中指伸进他的口中,裹着软尺的手指搅着他的唇舌,模仿着性器的抽插,捏着他的舌尖强迫他张嘴,他不是傻子,更何况还是个在妓女身边长大的小孩,他知道这个行为露骨的暗示。他沉迷地看着越阳平,知道自己也能被他当做性对象让他兴奋地头晕,兴奋地连思绪都已经有点混乱了,越阳平把手指抽出以后他喘着气,口水挂在嘴角都来不及咽下去,声音又轻又迷恋:“叔叔,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越阳平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光裸的后背:“放心,我知道。”

    “我喜欢你,你会困扰吗?”他小心翼翼地问,他知道越阳平有家室,自己怀揣的是一抔赃物,他贪恋的这个拥抱是别人的,可现在他不想去思考道德未来和自己,此时性和爱在他眼里是一样的,越阳平愿意和他zuoai就代表着爱他,他的幼稚甚至让越阳平觉得可笑又可怜,柔声细语地说:“只要你听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金冧听来这就是越阳平接受了自己的告白,欣喜之余还没有回答,越阳平已经低下头,给了他一个细细密密的吻。

    这个亲吻是过去做梦也不敢想的奢侈品,真正被他拥有的时候他只能受宠若惊地回应着。越阳平感受着他生涩的反应,处处透露着努力想要回应自己的心情。初恋小心翼翼的喜欢在别人眼里纯洁美好,价值千金,可在越阳平的心里一文不值,不过就是能在床上增添点兴致,可惜青涩的只有那么三四次,真的开发过了也就那么回事。

    但至少目前他还是很稀罕这个小玩意的,到底物以稀为贵。他一边吻着他一边把人抱起来坐在盥洗台面上,大理石的台面很凉,金冧不着寸缕地忽然坐在上面也很不适应,越阳平的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挤进去,顶在xuerou上把金冧磨得腰也软了,勾着越阳平的脖子哀求道:“我以后一定听话……等一下叔叔,别这样磨……”

    西裤的面料刮蹭着柔软的外阴,越阳平低头看了一眼:“都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金冧有点不好意思,越阳平用拇指拨开刚刚被勒得有点发红的yinchun,沾了满指尖的蜜汁用食指撵开:“自己玩过吗?第一次就流这么多水。”

    “就弄过一次……”金冧扭捏地开口,半是害羞半是勾引地看着越阳平:“就是那天晚上,好像只是想到你,就会变成这样。”

    越阳平用手指指浅浅戳开xue口,看起来很是受他的情:“是吗?那想着我做了什么?”

    金冧连耳朵都熟透了,越阳平的中指向里挤进一个指节,他有点吃痛地嗯了一声:“没做什么……”

    “不像什么都没做吧,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还在自己玩吗?”越阳平把yinchun向外扒开,露出含着手指的xue口,金冧也硬了,他好心地帮他揉着根部:“自己玩进了几根手指?”

    “就这样,进了一点点。”他感受到越阳平还在往里面挤:“啊……叔叔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好疼……”越阳平的手指比他的粗,双性人的yindao口本来就发育不良要更小一些,越阳平也感觉到那里出奇的紧,比一般的处女更难开苞,不扩张好自己进去也不舒服,他笑着耐心地哄道:“一根手指都进不去,那别的怎么进去呢?”

    金冧听到他说这句话面红耳赤,渴望被插入的性欲来得太强烈,可不断往里侵入的手指又确实疼得他直抽气,越阳平揉着他的小腹让他用点劲,一般男性的小腹摸起来比较硬,女性则是因为要保护zigong而有一层脂肪,越阳平的手掌往下按压的时候,不会太痛但会刺激得他总是下意识地收腹,这种让女性潮吹的手法在他身上相当有效果,倘若现在插进去或者刺激一下敏感点让他潮吹,身体就会永远记住第一次,变成货真价实的名器了。

    可惜,现在却连一根手指都吃不下。

    好不容易没过指根,那里面guntang滑腻地包裹着皮肤,金冧还没适应一下越阳平就用指尖按压着他的yindao内壁,加上按在下腹的右手,立刻有了点轻微的尿意,yindao里又酸又麻流得越阳平满掌心都是水,金冧双手推着他左手的手腕和小臂要他把手指抽出来:“等一下…等一下,先拔出来,这样弄下面的感觉好奇怪啊……”

    越阳平翻过来单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和他接吻,接吻有时候比交合还要动情,金冧被吸着舌头全身的力气好像也被抽走,等到雌xue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紧咬着手指不放的时候越阳平才一手握着他的腰,往里面伸第二根手指扩张。

    金冧喘着气靠在他的怀里看他的无名指拨弄着满是yin水的xue口,那里的指根还戴着婚戒,在光下亮莹莹的,昭示着他在和一个有妇之夫偷情是多么不堪的事。

    他转过头不愿意再看了,可这次扩张明显比刚才还要痛,光一根手指雌xue就含得密不透风,硬生生再拨开一个小缝塞进去一指让金冧差点叫出声,抓着越阳平的后背小声喊着让他轻一点,把他的衣服都抓皱了一片,越阳平看他眼泪汪汪的是真的疼,也在踌躇是不是真要现在做时,门被敲响了。

    浴室的门上镶了大块的毛玻璃,金冧吓了一跳,下面猛地收缩地更紧,越阳平抱着他亲了亲让他别害怕,扬声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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