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盘上桌(合集)_内向大N美人趁冰山男神睡着主动坐上,s浪骑乘小B狂摇P股松zigongS到怀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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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向大N美人趁冰山男神睡着主动坐上,s浪骑乘小B狂摇P股松zigongS到怀孕 (第4/6页)

得有些急和不耐,还有一丝晶莹的酒液中途从他的唇边滑落而出,片刻后,隐匿在男人干练的颌线下方。

    “替他喝完了,可以了吧?”邢渊从来不愿多说半个字节,喝完之后将酒杯高举,在对方的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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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照射之下,似乎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剩下的冰块上还附着着残留的粉末痕迹。

    同时,对方也看清了邢渊的脸:“你,你不是……”

    邢渊懒得再和那人废话,拉起时夏的手就往别处走。

    “等、等等……”时夏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有点不安和茫然,更多的又是酸涩与卑鄙的欣喜。

    他慢慢地迈动步伐,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邢渊的同学和朋友。

    “咦?咱们又见面了。邢渊这是……”先前的男生发出惊诧的呼声。

    “啊。”时夏艰难地扭头,瞧了瞧一旁正斜靠在自己身上的高挑身影。

    邢渊太高了,高到可以轻轻松松地将时夏卷到怀里。此时的他双眸紧闭,虽然还没有彻底昏睡过去,但意识也明显正在和突然袭来的困意做着较量,以至于他不时地甩一甩头,或是揉弄眉心,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干脆连应付别人的精力都没有。

    于是只得时夏来回答:“他刚才替我喝了杯酒……可能喝多了,现在有些不太舒服。”

    他充满歉意和不安:“……我没想到居然会这样。你们是要走了吗?我本来也打算回家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就让我来送邢渊回去吧。只是,我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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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后,他搀扶着邢渊走到室外。叫来的出租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时夏先把邢渊送了进去,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坐下。

    他报出了那个地址,任由身下的汽车飞驰而去。

    ……

    把邢渊搀进房里是一项不小的工程。邢渊看着健美精瘦,每一寸肌rou和骨骼都是实的,压在时夏身上,沉甸甸地叫他发颤,扶着对方走的每一步路都很踉跄。

    更何况这一路上邢渊的意识越发低迷,几乎将身体绝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时夏那窄窄薄薄的肩上。

    好不容易扶着邢渊高大的身躯,艰难地用从对方身上摸到的钥匙打开了门,时夏长出口气,按亮了玄关附近的灯,继续摸索着往户内更深处走。

    好在邢渊的卧室并不难找,时夏头一次来,没走什么弯路。

    将英俊的暗恋对象扶到床上,已耗费掉时夏不少力气。他坐在床边,兀自喘了好一会儿气,随后才伏过身去,将邢渊脚上的鞋袜脱掉,顺便把他的双腿摆正,再然后,观赏着邢渊梦中的睡颜。

    男人睡得并不安稳,薄且狭长的眼睑极细微地颤颤闪动,仿佛想要挣脱梦魇,却始终无法脱身。

    药效发作得比时夏想象中还快。

    饶是邢渊这样酒量强大的人,也无法抗住那酒液中所被下入的迷药。

    时夏也是直到这一晚才恍然大悟,那酒并不烈,甚至度数很低。会使人失去意识的也绝不是其中的酒精含量——

    时夏低头瞧着邢渊锋利分明的面部轮廓,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在男人透着淡淡潮红的面颊上轻轻摩挲。

    温热的指尖从上摸索到下,从额头点到邢渊至今仍微微蹙着的眉心,随后划过他挺拔而富有骨感的鼻梁。

    接下来,是那对形状饱满却薄的嘴唇。

    邢渊的嘴唇很漂亮,这点时夏早就注意到过。他的唇瓣很软,简直像是果冻,被手指随便一按,就极软弹地凹陷下去。

    那手感叫时夏颇为着迷,指腹恋恋不舍地在对方的唇上游行摩挲了好半天,再也没有了继续往下的念头。

    因为时夏已经轻轻低头,用自己粉艳的软唇替代住了手指,小心细致、又极大胆地贴了上去。

    唇瓣相触,是时夏往常想也不敢想的动作。但此时的他无疑是这个夜晚中的主宰者,来去自由,只要他想,就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他也可以在邢渊的身上做些肆意妄为的事,就比如现在这样——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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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唇是温热的,薄薄的气流从他们之间穿梭而过,烘得时夏双颊发热。似乎有点承受不了那过于柔软、且叫人心神荡漾的触感,时夏只笨拙地冲着邢渊的嘴唇吸吮了一下,就又受惊似的飞快弹开。

    过了几秒,仍然意犹未尽,于是再次红着张漂亮脸蛋凑上前去,重新含住男人的唇瓣吮吻。

    这回他更勇敢了些,小心翼翼地试探动作,轮流用嘴唇轻抿着邢渊的上下唇瓣,一下一下地摩挲吸咬,随后又怯怯地从自个儿湿滑的口腔中伸出一根软嫩纤滑的浅粉小舌,沿着对方的唇廓整体描摹。

    从唇角开始,一路湿漉漉地舔到起伏的唇峰,格外含住一颗微微凸起的唇珠绕圈舔舐,再下滑过去,靠那娇嫩的小巧舌尖忽然发力,顶开男人带着淡淡酒气的唇缝,在对方的齿列上极轻地一扫而过。

    “唔、哈啊——”时夏只做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偏过脸去,趴伏在男人的怀里喘息。

    这种事情对于还完全是情事新手的他来说,实在有些太超过了。纵使从前也曾在网络上或多或少看过那方面的视频,但亲自上手来做这种事……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太臊得慌了,太不知羞耻了。他居然趁着邢渊被药给迷昏了,就对对方做出这种事情——而且那酒还是邢渊为了帮他才喝掉的。

    对方醒来后如果发现自己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会生气的。

    可是。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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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他做得小心一点呢?

    只要他掩藏得隐蔽些,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装作不知道,邢渊也不会了解的。就算恢复了些许神志,恐怕也只会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换做平常,时夏是绝不敢想这种事情的。但此时此刻,就在这个夜晚,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和邢渊从此就要完全变成两个世界里的人,又或许是受到了邢渊马上就要结婚了的消息冲击,再或者……是因为他今晚也喝了酒。

    如果要循因究果,他有很多借口可以推脱责任。

    但他无法欺骗自己,自从将邢渊扶上车后,心中就有个念头越发清晰地从海面深处逐层浮起,直到,如此直观地摆在时夏面前。

    他想和邢渊发生一些什么,哪怕只有他自己记得也好。这想法是如此卑劣,叫时夏因此下定决心,自己从今往后,都绝对、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

    想到这里,时夏终于撑着邢渊暖热的胸膛,重新从男人的身上挺起身来。他跪坐在床面之上,纤细的双足仍还在床边搭着:

    时夏只轻巧地扭动了几下自个儿伶仃瘦弱的脚踝,足上的鞋履就通通啪嗒坠地。

    他彻底爬上了床,在卧室外透进来的暗色灯光下沉默无声地褪下了裤子。

    “哈啊……”尽管快到夏季,凌晨的室内温度还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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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夏暴露在外的白润大腿禁不住在空气中瑟缩两下。顿了又顿,到底还是按捺不住,灵巧苗条的身躯轻一翻身,他就像只尚青涩的发情母猫,极诱人而yin浪地俯趴跨坐在了男人的胯间。

    邢渊仍还睡着。

    似是对身上传来的重量有着些许感知,男人搁置在旁边的手掌微动了动。

    时夏吓了一跳,谨慎地停下来观察了好几秒,像是敏感又脆弱的小动物,随时准备着要逃跑。片刻后,才又继续着手上的工作。

    他得快一点了。时夏并不知道这种药的药效能持续多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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