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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刺身】人鱼君主受 mob 群P 轮P 强受 (第3/3页)
怪元老们不加前戏便插进去。第一根yinjing属于高歌的卡兰塔辛,在整个雅兰蒂新他都以多情闻名。 “我荣幸之至,陛下。”歌者说。他用极美的声音赞颂君主之名,赞颂头发、鳞片和眼睛。他赞颂君主的身体和神情:“您简直是为此而生。在我交欢过的诸位族人中,还没有哪一位如您一样天赋异禀。真是美丽的表情啊陛下……!您看起来简直要哭了……您也很舒服对么?我感觉得到……您把我咬得很紧……” 很紧么?也许吧。撒卡德想。他无力判断自己的状况,只能感到体内那根勃发的yinjing。他正被进入着,而进入者满怀柔情。歌者亲吻他的鼻梁与眼角,配以小腹不息地抽顶。他很快感到极限的到来……也许他昨天高潮了太多次,又或许是德洛莉丝的把戏。莫里修斯射出来,胸腔中迸发喟叹般的呻吟。他懒洋洋地挂在卡兰塔辛身上,任由对方使用自己的身体。终于,歌者向他诉说:“接受我吧,陛下。”伴着这宣告,他得到了第一场净化的射精。 毫无停息地,下一根yinjing旋即挺进。撒卡德认出他的脸庞:灰石的底斯比昂。他的家族以骁勇闻名。战士比其他族人更憎恨海妖,因此对他也从无好神气。连此刻也是如此:粗大的柱体挤满甬道,cao干暴烈地如同挥劈。“可悲的杂种。”这位元老说,“好好记住你的本分,你既然夺取了君主之位,就不该表现的像个娼妓!” 撒卡德挤出一声嗤笑:“只有嫖客才会看见娼妓,长老。您已经在cao我了,现在说这些难道不觉得滑稽?” 这句不逊之言让他的yindao再次撕裂了。底斯比昂在他的脸上擦拭yinjing,然后将大股jingye射进他嘴里。浓腥顺着食道滑下,莫里修斯一时觉得好笑:这到底是净化,还是在他身上镌刻污迹? 第三第四位是他手下一对孪生兄弟。幼弟不忍冒犯君主,兄长却展现出僭越的痴迷。 “随意使用我。”撒卡德简短下令。于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趴在年长者的身上,yindao中埋着对方的性器,胸乳被对方吮吸,而他自己的嘴和手侍奉着年轻的yinjing。 “陛下……嗯嗯……陛下……”相似的两个声音几近啜泣。是愧疚么?还是快感所逼?他对此毫不在意,只是承受,承受……用上面和下面的嘴大口吞咽……这是他与王位之间的维系。 终于,双胞胎退下了。撒卡德委顿于地。他十足疲惫了,被揉捏的皮肤肿痛,肌rou酸涩,尾巴几乎无法摆起。睫毛上的浊白阻碍了视线,他想他看上去只会更糟……他的头发,口腔,小腹和下体,处处是jingye的味道。他像一只破漏的口袋,每一处伤口都沾染装盛不下的浓精。 也许会有人想要他清洗。这念头一闪而过,引来自嘲的笑意——怎么会呢?净化,正是如此——德洛莉丝要他的每一寸身体。这是逝者迟来的报复。那被抽离的记忆永恒诅咒他,现在她要以yin液为他铸出新的胎膜,她要他也破碎,重新诞生的将是空壳的躯体。 可惜她不会如意。 “下一个!”他大笑,朝元老们下令,“来啊,元老们!来侍奉你们的君主——来为他洗涤!” 他挺直脊背,作国王应有的典仪。这仪态在之后无数次破碎,又无数次重新竖立。爱他的、恨他的、尊敬他的、敌视他的,年老的与年轻的。雅兰蒂新的撒卡德承接他们所有人的性侵,无数次他在高潮中呜咽,无数次他在绝顶中昏迷。长老们不安地窃窃私语:他疯了吗?但他又清醒。那他们要如何面对?一个被净化后名正言顺却疯狂的主君? 但无论如何仪式还是结束了。最后一位长老在撒卡德腹中射精。此刻他的小腹鼓起,谁都知道柔软的表层下装满了什么东西。撒卡德可怖的微笑着,他的脊背顽固的挺直,以育母的慈爱轻抚自己。 “德洛莉丝。”他直呼神只的名讳,“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腕足的阴影再度将他笼罩。海神从他背后俯身,带利爪的手掌平贴他的腹部。“恭喜你啊,莫里修斯·科斯坦蒂诺。”她不带感情的说,“如我所言,你会依旧是雅兰蒂新的撒卡德,直至你不再能得到我的宽恕……或是死去。” 在君主吃吃地轻笑中她手掌用力。白浊从撒卡德的yindao中喷涌而出。那是他承接的一切。那是他被净化的证明。 —————————————— ……他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寝床上。 大约睡了很久吧。头脑昏昏涨涨。他用了很长时间,才回忆起自己在哪里。又用了很长时间,才忆起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些混沌的狂乱的回忆在他意识中闪回,他惊觉比起耻辱,更先涌起的是…… “啊啊……”白发的撒卡德朝下身伸出手去。他抠挖自己的甬道,感受到渴求的吮吸。 真是……坏掉了。 他止不住的回想,回想那些吻,那些撕咬,那些cao干,羞辱和凝视……餮足……他察觉自己的餮足。他引动那样多的溢美,那样多的欲望投射,那样多的关注。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所有人。他是万千目光与欲望的君主。 大股的暖流从他身体中涌出。高潮了……他错愕,不是从yinjing而是从yindao……但好快乐……好快乐…… yin水在海水中溢散,气味很快便消失在咸腥中。不会有人发现。但雅兰蒂新的撒卡德知道,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德洛莉丝……”他在齿间研磨这个名字。塔瓦玛拉没有输。净化确然起了作用。 但他也没有——他对自己说。他没有输。他在心中重复,像没有视觉的鱼类千万次将事物碰触。他仍旧是国王。国王。——在失去爱人、尊严和其他一切之后,至少他还能据于王座之上,直到末日的尽头。 而此刻——此刻。他在自己的寝床上蜷缩着,颤抖着又一次伸出手。他无法遏制,他控制不了……此刻最重要的,他必须再度回味那些目光和jianianyin,满足这副空虚身体的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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