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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的傀儡。

    他让阮文玉跪趴在床上，他跪在阮文玉双腿间，环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背上。虽然阳具已经勃起，蹭着他的短裙，但依旧没敢真的捅进去。

    真够可悲的……虽然他不止一次想破罐子破摔，彻底把他当成一个完全属于他的所有物，但他终究是没有迈出那一步。他只是趴在阮文玉背上，用脸蹭着他柔软温暖的侧脸。

    他给阮文玉买了一套黑白配色的洛丽塔。吊带裙的衬裙是纯白色蕾丝蛋糕裙，外面的是黑色渐变罩裙，胸膛那一块是纯黑色，上面绘制着白色曲线构成的椭圆形，中间是一只繁复的白色蝴蝶。腰身开始越往下颜色越淡，裙身上绘制着抽象的花纹线条。白色的上衣非常短，只够遮住一半的蝴蝶。领口边缘由黑色的蕾丝点缀。长袖是喇叭袖和蛋糕袖的结合体，长度足够遮住半只手。一层黑色蕾丝一层白色蕾丝交替往下。蕾丝白领巾粘在黑色领结后面，领结中间是个华丽的白色十字架装饰。

    另外买的黑色小礼帽上有黑色玫瑰与丝带宝石蝴蝶结，宝石下坠着一条珠链，垂下的一端勾着一个金色的小十字架。

    白色丝袜勾勒出阮文玉双腿纤瘦的轮廓，他踩着一双黑色的皮鞋站在姜德鑫面前。

    姜德鑫爱怜地抚摸身穿华丽服饰却闷闷不乐垂下头的阮文玉的脸。

    “小玉，跟我出门。”姜德鑫牵着阮文玉修长柔嫩的手，扣住他的手指，把他带出家门。

    “小玉，虽说洛丽塔本来就放宽了身材条件，但你作为男生，居然只需要m码。”姜德鑫抱住他，下巴搁在阮文玉柔软的肩窝上，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

    他说完又站了回去，重新握住那柔嫩的手。阮文玉一直一言不发。

    算得上华丽的裙子和可爱柔美的脸让不少人往他们那边多看几眼。姜德鑫穿的是更早之前买的繁华的洛丽塔男装，其中的白色蕾丝边短裤和白丝袜被发现后更是险些被父母打。他们说这根本无法穿去学校，他平时又懒得出门，因此一直没机会穿出去。

    没想到他也有穿出门的一天。

    姜德鑫带着他上了公交，坐到有空余的双排座椅上。他搂着阮文玉的腰，让他的侧脸贴着自己，开始了两个多小时的的车程。公交车的颠簸和转弯总能让他挤压那团柔嫩的脸蛋，他偶尔会去亲他一口。反正他们坐在后排，车里也没多少人。

    他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了目的地名字，于是牵着阮文玉下了车。

    按照导航，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到了偏僻高大的教堂前面。两侧塔楼有数十米高，顶端各有一个尖顶。建筑物由灰色石墙砌成，对称的彩窗有着华丽的色彩和繁复的图案。尖顶上各有一个数米高的银白十字架。

    人并没多少，拍照并不麻烦。身穿华丽洛丽塔的美人站在彩窗前，被指使着摆pose，拍完照片后，他拉着美人进入了教堂。两排座位中间是宽阔的过道，最前方是华丽的讲经台。国内的教堂多只用来参观，因为并没有多少真正信教的人。他们和其余零散的游客一起欣赏宏伟壮观绚丽的教堂，就连阮文玉都被教堂吸引了一会儿目光。

    他让阮文玉坐在长椅上，摆出祷告的姿态，从不同角度给他拍了照片。

    “我想上厕所。”阮文玉看向姜德鑫。

    “我找找。”姜德鑫打开导航，“不远，带你去。正好拍的差不多了。”

    他牵着阮文玉走出教堂，因为专心看导航，他没有注意到阮文玉在中途捡起了地上一块小小的光滑的黑色正方形石块。

    穿着裙子的看上去是女孩的阮文玉只得进入女厕，免得惹是生非。反正厕所都有隔间，只要他不出声，没人会发现异常。

    姜德鑫后来又买过一套裙子，不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时间回到现在，姜德鑫给赶来的阮文玉开了门。他在门外笑得勉强，姜德鑫愉悦地把他拉到卧室并锁了门。

    “小玉，你不是说过你从前露营过吗？寒假带我去露营。”姜德鑫开心地拉着他的手，趴在他的身上，“想办法说服我爸妈。”

    阮文玉微微点头。从那天之后，他无论说什么，阮文玉不是沉默就是微微点头等小动作。几乎不会跟他说话。

    像是个哑巴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