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游戏/……】欺负男人合集_初鸟创x宇津木德幸/心理医生(现a)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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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鸟创x宇津木德幸/心理医生(现a) (第3/3页)

  “请继续。”他的yinjing稍微抽出一点,顺着对方的内壁滑动。他甚至能去分辨这个人的快感——德幸把心灵完全向他敞开了。他可以随便在里面抽出或者加入任何东西,但现在他其实不需要这样做。只要他说要,这个人甚至会为了他践踏自己的道德——他不明白。但他喜欢。

    他能分辨出“快乐”本身。

    “啊、啊……”德幸的声音已经在发抖了,“那里、唔,别这么碰那里、太大了、填满了……”这样的话语好像越说羞耻感就越低,但身体越发兴奋,自己的话语折磨着自己的神经,“嗯——啊,哈啊……嗯,嗯……”yinjing碾过了前列腺,继续向里走,深处的软rou饥渴地缠绕着对方的性器,“请、深一点,唔,唔——啊、啊——”

    他记得本子里的一些话语会标上爱心,但他不知道那该用怎样的语气。他的羞耻心已经快要被架在火上烤了。初鸟的指尖从他侧腹滑向大腿,摩挲着大腿根部,“啊——啊,哈啊……”yinjing在准确地寻找最敏感的地方。甚至不需要去观察,德幸在诚实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那里、不要,哈啊……会、会去的唔,呜……”

    太羞耻了。但初鸟没有让他停下。他咬着唇,眼泪滑进发间,“呃、”初鸟挑起他的泪水舔进唇间,红色的舌尖一晃而过,“唔,创……?”

    “是甜的。”对方这样说。

    “眼泪的话、应该、呃——啊,哈啊……”yinjing忽然在体内用力移动起来,碾压腺体、冲撞内壁,每一下都照着最让他发疯的地方去,“呃——”快感在身体里潮水般涌动,对方的动作主掌着他的感官,“啊,啊……唔,里面、已经、不行了,唔,呃——好、好棒呜……要去了,真的、唔,唔……”他的腰随着对方的撞击扭动,但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行动。一切都已经交给了本能,他在对方身下双腿大敞、紧紧搂着对方的身体,“唔——”像是在yin荡地引诱对方、像是在不知廉耻地求欢。他在引诱怎样美丽的人啊。

    “对不起、唔,呜……”

    “没必要。”初鸟回答,“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对方好像一直在肯定他,而这让他欲望丛生也让他愈发胆怯。他小心地吻初鸟的脸,唇间发出湿润的、渴求的颤音;没有脱下的上衣擦着身体,汗水将衬衫黏在身上,“嗯——”撞击时脖颈无意识地扬起,发丝蹭着沙发的绒面,“啊,啊……好烫、唔,太满了……真的、里面已经不行了……别再、啊,啊——会死的唔……”

    “不会。”初鸟居然很认真地对他解释,“你不会死。请顺从你自己。”

    德幸说不出话。他没办法吞咽,此时上牙膛、齿列间都是自己的唾液,舌尖无意识地软垂着,在上下齿列间移动,“呃、”被撞击时唾液会溢出一点,唇角亮晶晶的,“唔……对不起、唔,唔——沙发、弄脏了呜……”

    他蜷缩着,稍微侧着身子,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哽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体内的yinjing是真实的。yinjing撞进内侧、搅出水声,xue道痉挛着贴合它;小腹随着对方的动作发抖,快乐让大腿战栗;整个身体都是黏糊糊的,好像被cao到不仅是后xue的地方,大脑里已经只剩下对方的形状,好舒服、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真的好舒服。他的呜咽被撞得断断续续,汗水、唾液,一切都混在一起,他甚至没办法注意到窗帘依旧没有拉上,他是在白日的阳光中纠缠对方,不知廉耻地渴求更多;能注意的只有初鸟的发丝垂落下来,在他脸上轻抚。

    “啊……”

    他的呻吟被对方的吻吞没,随即初鸟压着他的小腹再一次狠狠撞进深处,“嗯——嗯,嗯……”他射出来,瞳孔上翻、身体绷紧,就像沉浸在欲望中的雌兽般绞着对方的yinjing,“嗯……”唇被松开,唾液溢出唇角,顺着拉长的颈线滑落;衣服已经在激烈的动作中卷起,露出腰腹修长的线条,初鸟的手就在那里移动,漫不经心般拨弄他的肌rou边缘,“唔……啊、啊……”高潮中的xue道一次次绞着初鸟的性器,但对方的面容依旧平静,好像这根本不会给他带来什么似的。他只是看着德幸——就那么一直看着。

    “呜……”他是真的想哭了。不是生理泪水,而是忽然涌上来的羞耻和绝望,“唔,呜……对不起,对不起呜……”他擦着沙发上的湿痕,但越抹那痕迹就渗入得越深,“对不起,对不起……”

    “……啊?”初鸟好一会才回答他,“抱歉,涌上来的东西有点多,恍惚了一会……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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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幸带着满脸的泪水看他,想要表达的东西混乱庞杂,包括他像这样勾引对方上床、不顾后果地玷辱对方,也包括他不知羞耻地浪叫、和对方白日宣yin;对方只是心理医生,为他付出的已经太多了——但一切合在一处,变成了呆呆的一句:“擦不干净。”

    “什么擦不干净?”

    “……对不起。”

    初鸟拉住他的手,把他抱回自己怀里。什么擦不干净。应该是这个人吧。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第一次,但像这样和患者发生关系,一定会让对方的医师资格被质疑。他拉着对方做了不该做的事,明明这个人是在回应他的情感、帮他纾解,但他却将难题抛给了对方。完全是错的。从挂号开始——不,从爱上对方开始就该是错的。他那些变态的想法就该压在心里,而不是在梦里一次次地对对方进行性sao扰。

    初鸟咬了咬他的额发。

    “你一直在责怪自己。”

    “对不起,”德幸哭得更夸张了,“明明已经做了这么多,还是解决不了我吗……对不起,对不起呜……”

    “需要解决的是你的问题,不是你。”初鸟认真得近乎执拗,“而且你没有问题。”

    “我……我、我对您、”

    “我并不觉得那是问题。实际上,我并没有感到痛苦。和你这样做很舒服。”他把德幸抱得更紧了一点,让人完全贴在他胸膛上。德幸比他高,这个动作导致德幸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像只柔软的小动物,“你也很舒服。既然我们都很舒服,那又为什么要把它看作‘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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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思考了。

    明知道对方的话语有漏洞,明明有反驳的方法但他现在不想思考。他想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顺从初鸟创,对方说什么都好,什么都是对的。

    ……如果这个人不对,那一定是指出他不对的人不对。

    德幸小心地搂住对方的腰,颤抖的手抓紧了对方背后的衣服。思想好像在向着可怕的深渊滑落,而他甚至在享受这个过程。

    他被这个人捕获了。

    “我、以后,还可以来找您吗?”

    “当然可以。我的工作就是帮你解决问题。”

    “啊……”他无意义地低喃,“谢谢。我大概……”

    “病得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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