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通感xp合集_39、人体烛台/s情滴蜡鞭打/大上青青紫紫的鞭痕和牙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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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人体烛台/s情滴蜡鞭打/大上青青紫紫的鞭痕和牙印 (第1/2页)

    侍女推开了那扇没锁的门,发出了震动整个王宫的尖叫。

    艾伯特遍布荆棘又光辉灿烂的前半生,到此为止了。

    偏偏像是沙漏滑下最后一颗沙砾,秒针走完最后一格的时间,圣骑士的体力和魔力,都在这尖叫声的尾音里恢复了。

    这使得他面对接下来众人的诘问时,无法给出任何足以自证的理由。

    国王愤怒得像一头咆哮的狮子,差点没有用权杖砸碎艾伯特的脑袋。而一向很信任他的教宗全程皱着眉,心事重重,却又无可奈何地为他斡旋。

    这一个晚上,教宗好像就老了二十岁。

    “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

    “……我很抱歉……”艾伯特艰涩地开口,头深深地低下去,声若蚊呐。

    “虽然我相信你的人品,也相信你对吾神的虔诚,但事已至此,如果不责罚你,我无法对国王陛下交代。”白发苍苍的教宗这样说道。

    “我明白。”他闭了闭眼,心甘情愿地跪下,“都是我的错。艾伯特愿意接受任何处置。”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明日教会将对你进行审判和公开处刑,而国王以及大法院的审判长都会亲自来观刑。谁也不能对你徇私,否则我们光明教会将落人口实,无法服众。”

    这已经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暗示和安抚了,圣骑士明白这一点,羞愧而感激地点点头。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场行刑的声势未免也太浩大了些。

    艾伯特戴着沉重的禁魔手铐,从禁闭室走出去的路上,看到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步入那扇雕花的石门,仿佛来到了一个斗兽场,四周全是高低错落的座位,座无虚席。

    人群一阵sao动,各种各样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艾伯特身上。

    兴奋、激动、愤怒、审视、鄙夷、奚落、饶有兴趣、幸灾乐祸……身份高贵的上位者们或掩面而笑,或窃窃私语,眉目之间大都流转着一种看热闹的冷漠和讥诮。

    像是在看王室笑话,也像是在看教会笑话。

    总之,谁不喜欢看笑话呢?

    艾伯特的心沉甸甸的,偷偷看了一眼国王的位置,没有寻觅到公主的踪迹,便轻轻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这样狼狈的场面,他不想让公主看到。

    她不在,那就很好。

    什么样的刑罚,艾伯特都受得住。

    “既然是惩罚,那就先脱了衣服鞭笞吧,也好让大家看看罪人下流的证据。”不知是谁先开了口,赢得了大家一致的认同和附和。

    仅仅过了几个小时,艾伯特身上的痕迹还没有消散。赤裸的胸膛之上,全是深红色的指印和牙齿啃咬留下的痕迹,从锁骨一直蔓延到小腹,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他的偷情对象热情似火,亲昵地厮磨缠绵过他的rou体。

    这无疑是一种对信仰的亵渎。

    众人一片哗然,原本摇摆不定的中立派立刻产生了被侮辱戏耍的气愤,比起纯粹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他们叫得更凶了。

    “打死他!竟敢伤害我最爱的公主!”

    “这种虚伪无耻的混蛋怎么配做圣骑士?应该下地狱才对!”

    “枉我之前还那么相信他,原来都是被这禽兽给骗了!”

    “亵渎神明和教义者,给我去死啊!”

    在群情激奋中,艾伯特深深地跪在冰凉的圆台中央,来自四面八方的声讨和辱骂,如同无数枝利箭,穿透他的前胸后背,扎出一道道看不见的尖刺来。

    最后一块蔽体的布料从男人身上剥离,行刑者恶劣地踢了一脚艾伯特的屁股:“屁股翘高一点!不然怎么放烛台?”

    什么烛台?艾伯特茫然了一瞬。

    “看到这个烛台了没有?这是九位大法官们投票选择的处刑方式。烛台里掺了圣水,在神像前供奉过,点燃之后光辉忽明忽暗,随时可能熄灭,而你要做的就是在鞭刑结束前,保证它不会熄灭,否则的话,就只能证明你是有罪的。”审判长肃穆地解释道。

    这是在寄希望于神明的公正,也许是教宗为他争取来的方式。

    艾伯特应该为此感恩戴德,可是行刑者拿着烛台往他屁股里塞的举动,实在过于羞耻了。

    他甚至恍惚了一秒,觉得这圣水烛台实在多此一举,反而让他在受刑的过程中一动不敢动,生怕那微弱的烛火因此灭掉。

    “啪!”

    一声抽动空气的爆裂声响,震颤着艾伯特的肌rou和耳膜。在盐水里泡过的鞭子布满尖刺,如同玫瑰花的藤蔓,一鞭子抽打在艾伯特胸口,就烙下一道血rou模糊的鞭痕。

    “唔……”艾伯特短促地喘吟了半声,就攥着手竭力忍耐。火辣辣的痛楚刹那间席卷了他的全部感官,他下意识绷紧了脊背,胸口的肌rou抖动着收缩战栗,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好色啊……”

    “这奶子真大……”

    “如果能跟这个身体一夜春宵,好像也不亏。”

    “嘘,别让国王陛下听到……”

    “本来就是嘛……”

    鞭子打在饱满的胸肌上,激得这两团鼓鼓囊囊的乳rou上下起伏,荡起激烈的rou波。淋漓的血色从伤口渗出来,顷刻之间就迎来了第二鞭。

    “啪。”

    艾伯特的胸得到了重点关注,公主留下的暧昧痕迹,逐渐被纵横交错的鞭痕所掩盖,一道青,一道紫,宛如用火焰炙烤着裸露的肌肤,烧灼般的剧痛之外,又增添了盐渍的凌迟痛苦。

    仿佛光着脚踩在生锈的钉子上,痛到了血rou和骨头里,再一片一片地剜掉他的指甲,接下来每走一步,都是这痛苦的延续和加深,一顿一顿地锯着艾伯特的脑神经,鲜血直流。

    “呃……呼……”艾伯特煞白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强忍的冷汗,湿哒哒地划过眉骨,顺着低垂的脸颊,一滴滴落到胸脯,混合着血液流下去。

    他短短的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的rou里,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了几下,绷紧的rou体迎来了狂风暴雨的鞭打。

    “啪”“啪”“啪”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甩开,如毒蛇吐着信子,间或在辣椒油里蘸上一蘸,洒一把白花花的盐粒,狠狠地抽在艾伯特的肩颈后背。

    “啊……”意识到自己出声的时候,坚强的男人往往会克制住自己的惨叫和痛吟,哪怕咬牙咬得牙根都麻木了,也不愿意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更狼狈几分。

    他知道,越是哀嚎,越会引来更多的酷刑和兴奋。而平静与麻木的反应,往往会令人失去乐趣。

    ——这是艾伯特的经验之谈。

    “你真是个无趣的人。无论我们怎么欺负你,你都不吱声,还不如一条狗呢。”

    在艾伯特还幼小的童年时代,他性命微贱得就像被男孩子们虐杀的狗。

    它被活生生地剥了皮,还没有死,血淋淋地倒在泥坑边上,抽搐着逐渐失去温度。

    而艾伯特就在那泥坑里,浑身脏兮兮的全是泥水。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泥水和被打出来的鲜血,艰难地从泥坑爬了出来,捧着那濒死的小狗,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贫民窟出身的孩子没有受教育的金钱,只能从河里捡起贵族少爷们丢弃的课本作业,如饥似渴地偷偷学习。

    他做他们免费的跟班,像个任打任骂的奴仆供他们取乐,常常受他们羞辱,忍着痛去学校送牛奶、去教堂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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