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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祂的脚踩向了男人汁水横流的女X/趴石头上任触手弄爽飞 (第2/2页)
吃,但是如果有火的话,我还是更乐意吃熟食——我烧烤的技术很好的,你要不要尝尝?” 烛天南用一种“人类真麻烦”的神情啧了一声,放出了一群触手。 它们挨挨挤挤地凑过来,在祁诚面前裂开一条条黑漆漆的缝隙,吐出一大堆东西。 钱包、手机、衣服、背包、椰子、木柴、调料……林林总总,堆成了小山。有些是祁诚的,有些是岛上的。 人类目瞪口呆,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看着剩下的一堆物品,犹疑道:“这些东西是岛上的吧?” 尽管岛民们二话不说就把祁诚献祭了,但他跟他们不一样,用来历不明的物品,总有点不好意思。 “那个岛上,都是我的信徒。”烛天南看了他一眼,就从人类毫无掩饰的扭捏蠢脸上,看出他在想什么。“不是说你烧烤的技术很好吗?” 祂骄矜地抬了抬下巴,失意祁诚表现给祂看看。 人类迅速穿了两件衣服,花衬衫的领口已然扣不起来,饱满的胸脯上扒着一只八爪鱼,奶头不停地滴出乳汁,沟壑纵横,欲遮还羞。 短裤显然只能遮住隐私部位,大腿和小腿上全是情欲留下的青青紫紫,yin水和粘液都没干,就一屁股坐在石头上,熟练地架柴点火烤鱼。 既色气,又殷勤,看得人食指大动。 “如果再有个小锅的话……”祁诚遗憾道。 触手鼓涌着,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哗啦倒出十几种厨具来。祁诚都不敢想它是怎么一口吞掉这么多东西的,——希望厨房的主人没事。 “虽然鱼汤也很好喝,但是如果有牡蛎的话……”祁诚摸着下巴畅想道。 过了一会儿,一根触手从海里探出来,吐出一堆牡蛎和磷虾。 “天呐!”祁诚惊叹不已,顺手摸了摸那根触手,脱口而出,“你好厉害!” 其它的触手们一拥而上,缠着他的手腕,撒娇似的去蹭他的脸和掌心。 冰冰凉凉的触手们与人类肌肤相贴,好像也被他的体温感染了似的,慢慢地热乎了一点,伸进了男人的袖口和裤脚。 “欸?别闹……我还要做饭……嗯……鱼该翻面了……不是我翻面……啊……轻点……太深了……” 做饭的人类被做成了饭,趴在燃烧的火堆前,不由自主地撅起翘屁股,短裤挂在腿弯处,穿了跟没穿一样。 触手插进了他的两xue里,肆无忌惮地抽插顶弄,磨得他筋骨酥软,快感连连,情不自禁地张嘴喘息,双手却还记着撑住,胸口留出空隙来,别压到喝奶的那个小东西。 “好舒服……啊哈……”人类的脸在情热中泛起红晕,眼底湿漉漉的,要哭不哭的样子,急促呼吸时舌头好像多余似的,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大奶子露出了一半,麦色的乳rou颤乎乎的,活色生香。 奶水喷涌而出,一半落入那小八爪鱼的吸盘里,另一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放任它们流淌,几秒钟就打湿了胸口的花衬衫,紧紧地黏在了泛红的皮肤上,宛如一层塑形的乳胶衣,勾勒出诱人的肌rou线条,性感极了。 他的脸被火焰映得红通通的,干渴的唇舌越是分泌口水,越是觉得饥渴,明明在汹涌澎湃的快感里哆哆嗦嗦,意乱情迷,却又本能地去寻找烛天南的身影。 小小的少年赤着脚,慢悠悠地飘飞过来,隔着火焰与他对望。 祂的脸实在太幼态了,还没有长开的样子,已然隽美到惊心动魄,让被触手jianianyincao弄的祁诚无法不生出自我唾弃的纠结来,——明明被cao的是他自己,明明对方的年龄是自己的很多很多倍,但就是有种带坏小孩子的负罪感。 “你……嗯……”祁诚压抑着低喘,羞惭得面红耳赤,“你别看……啊……烛……” 触手暴力地碾压着男人的sao点,撞得xue心绵软酥麻,爽得难以抑制,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低吟的名字被迫打断,含糊地攥紧拳头,汗水湿透了衣衫,燥热的吐息里水渍隐隐,急促地吞咽着口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比汤汁里开口的牡蛎嫩rou还要诱人。 烛天南缓缓地眨了眨眼,如同被食物蛊惑了一般,cao控着触手把祁诚翻过来,更清晰也更近地观察他的表情。 人类的体温总是在情欲蒸腾作用下升高,热腾腾的,影响着触手的活跃。后xue夹紧了触手阵阵收缩,缠人得很,女xueyin水泛滥,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轻而易举地被插到了潮喷,蜷缩着脚趾浑身抽搐了几下,水如泉涌,在丰满的大腿和股间蜿蜒起伏。 这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强壮身躯,高大健美,如今多出一方娇软雌xue,也不过是多出几分媚态,萦绕在眼角眉梢的春情里,荡漾出动人的水光。 “啊……”祁诚想咬住下唇,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了,眼前虚焦了几十秒,被这源源不断的激烈快感撞散了骨头似的,肌rou酸痛,大腿根又被拉扯着分得极开,潮吹的女xue完全暴露在烛天南眼里。 他已经知道触手只是烛天南的一部分,触手在cao他,就像烛天南在cao他一样。可是,可是观感完全不一样啊! 祂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祁诚,像云端的神明一般,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男人是多么yin乱,衣衫不整地发情浪叫。 这种被藐视到了尘埃的低贱之感,也许是事实,但绝不是祁诚想要的。 他竭力地伸出手,胆大包天、颤巍巍地拉出了神只的袖口。“烛、烛天南……” 呼吸不稳,可怜巴巴,夹杂着情欲的喘吟,执拗地叫祂的名字。 ——那个上上辈子人类执着赋予祂的名字。 这个名字与祂而言并没有任何意义。可也许是因为曾经被人含在口里,一次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呼唤过,柔肠百结,暧昧低转,于是便不再与祂无关。 烛天南凑近了他,几乎与祁诚呼吸交错。“你好烦……叫我做什么?” “烛天南……”祁诚泪眼朦胧,放弃了所有的廉耻之心,喃喃道,“cao我。” “我不是正在cao你吗?”烛天南歪了歪头。 “那不一样。”男人舔了舔唇,拉着祂的袖子,像是把一颗星辰拉到了人间。 烛天南轻飘飘地落下来,雪白的脚踩向了祁诚的女xue。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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