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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你怎么这么大,跟我睡一觉小可汗又俊又大又纯情 (第1/1页)
“想吃吗?” 阿舂笑容甜美、嗓音纯净,但手上却做着搓揉自己rufang的动作,给人一种既高洁又浪荡的矛盾感。 小太监四喜被阿舂的玉足玩弄得几近瘫软,一颗脑子嗡嗡作响,稀里糊涂地想,如果早知道男欢女爱是这样的人间极乐,打死他也不干净身这等蠢事! 可是此刻,他看着似妖似仙亦幻亦真的贤妃娘娘,纵使有一万种狂妄的念想,也没有做个真男人的实力了。 阿舂玩弄四喜正玩弄在兴头上,忽听得窗外一声极轻的响动。 有人?莫非又是姓贺的? 阿舂浮现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欣喜笑意,登时对脚下这个小太监没了半点儿兴趣,足尖在对方胸口上一踢,轻斥了声:“快滚。” 四喜痴痴傻傻地回不过神来,直到看见自己主子将凌乱的衣襟整理好,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狼狈不堪地滚了。 蜡烛发出噼啵轻响,火苗跳跃了几下,将阿舂的身影拉扯出妖娆扭动的模样。 阿舂斜睨着窗外,轻声说:“还躲什么,进来吧。” 窗台下的阿史那微微一怔。他身手不差,本不至于半夜偷窥还被人发现,但屋内的画面太震撼了,他看得恍神,这才不小心踩断枯枝露了馅儿。 犹豫片刻,阿史那翻窗入内。 这下轮到阿舂惊诧了,脸上的气定神闲荡然无存,一双漂亮杏眼警觉地注视着陌生的男人。 “你是谁?” 阿舂睁大双眼瞧着对方,微卷的棕色长发、深邃的五官、魁梧的身材,这不是今晚向陛下献舞的突厥人吗? 阿史那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将右手覆于心脏位置,单腿弯曲,在阿舂面前做出屈膝称臣的虔诚姿势。 但那双异于汉人的琥珀色瞳仁里,却丝毫让人感受不到虔诚屈服的意味,欲望与野心几乎是不加掩饰地射向阿舂。 就在阿舂被这男人盯得心里发毛,差一点脱口呼救时,男人用一口流利的汉语回答到: “在下陆鸣,拜见贤妃娘娘。” “陆鸣……”阿舂疑惑不解地重复这个名字,“为什么躲在外面偷窥?” 阿史那保持着单膝跪地的臣服姿势,坦坦荡荡地回答:“请恕在下唐突,适才在晚宴上一睹贤妃娘娘芳容,久久难忘,在下对娘娘一见倾心。” 阿舂难以置信地愣怔片刻,继而露出一个讥讽的笑: “你对我一见倾心?!哈!我不管你是鹿鸣还是鸡鸣,就算你是突厥可汗,说这话也是要掉脑袋的!” 阿史那昂着头,坦然接受阿舂的嘲讽。此情此景,他们俩一个是陈朝宠妃,一个是无家可归的“流民”,阿史那完全可以理解对方的轻视与傲慢。 “我不喊人,你赶紧走吧。”阿舂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 阿史那却没有起身,声音依旧平静:“可是依在下看,娘娘似乎很寂寞,需要人陪。” 这句揭穿了阿舂内心的话,让阿舂不得不再次审视这个莫名闯入的男人。 他缓缓起身,先去取了烛台,这才端着烛台走向屋子中央一动不动的突厥人,弓下腰,将烛台凑近男人的脸。 被烛光一照,这男人的脸俊得更过分了。仔细一看还会发现,他皮肤细腻,眼神坚韧,嘴角总挂着若有似无、气定神闲的微弯弧度。 怎么看,都不像是颠沛流离的难民。 阿舂不禁再次求证:“你到底是什么人?” 事实上,阿史那不过是多打了几场仗,表面上伪装得镇定自若罢了。他瞧着凑近的阿舂,烛火被他的鼻息吹得摇曳不定,俨然与他那颗胡乱狂掉的心一样,早已方寸大乱。 有那么一瞬,他真想对阿舂坦白自己的身份,然后拉着他冲出皇宫、奔向大漠,但阿史那毕竟是突厥人的小可汗,纵使他再色欲熏心,也不会忘了自己肩上的责任。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阿舂乌黑的瞳仁,认认真真地回答:“我是一个,对你动了真心的男人。” 真心?这可真是阿舂听过的最大的笑话。阿舂笑着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捏住突厥青年坚毅的下巴。 身份尊贵的小可汗,几时被人以如此轻慢的姿势对待过?阿史那差点出于本能一掌劈开阿舂的手,但他生硬地强压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只是迎合着阿舂的手势,滚了滚喉结。 阿舂的视线立马从阿史那脸上,转移到那性感突兀的喉结上,继而向下探去,从背心短褂的领口,直射向突厥青年健硕的胸肌。 阿舂索性学着阿史那的样子,在对方身前半跪下来,一手举着烛台,另一手的指尖,轻点着青年人的颈侧、肩窝,落在短褂背心前襟的绑带上。 指尖捏住绑带绳头,做出轻轻抽动的姿势,将抽而未抽,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说你对我……动了真心……”阿舂说,“那你的真心在哪儿?” 除了喉结又上下滑动一周,阿史那的表情与眼神看不出半点破绽,连声音都平静无波: “我的真心,就藏在这褂子下面的……胸膛里。” “那我倒要看看。” 阿舂笑着扯开了绑带,本就勉强挡住胸膛的短褂前襟彻底散开,健硕紧实、闪烁着麦色光泽的大好身材,登时一览无遗。 阿舂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想不到这男人比想象中的更火热、更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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