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勒刘的短篇合集_和嫂子同居的日子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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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2 (第2/2页)

的背:“进去了,放学等我。”

    “好的夫人。”

    “太r0U麻了。”

    “好的未婚妻。”

    “好好说话!”

    我的脸有点烫,一定是因为发烧。

    他就是这一点坏,越是别人窘迫的时候,越Ai逗人玩。

    很不正经地行了个军礼,他说:“好吧艾情同志,要牢记我们的Ai情坚不可摧,你我二人情b金坚——”

    我进教室了。

    放学,回家,抱抱,上楼。

    茁一的话再次应验,医务室真的不靠谱,感觉越来越难受了。

    我换完鞋,对玄关鞋柜上哥的照片轻轻说:“哥,我回来了。”

    晚饭一般是我准备主食类的,等段姐下班回来炒完菜就吃饭。

    头好重,我煮了白粥,回房间看茁一发的消息。

    他说钱毅杰准备在罗子璇生日的时候给她惊喜,跟她告白。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优秀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我回复:“蜘蛛要收网了。”

    茁一说:“TRUEDUDE.”

    正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去医院,玄关门就开了,段姐回来了。

    我走出屋门,段姐抱着头盔正低头回复信息,黑漆漆的长发拢在一侧。

    看来她工作还是很忙。

    “冰箱还有点茄子,鱼香茄子吃吗?”她将冲锋外套挂起来,手机熄了屏,这才看向我。

    其实我并不想吃,现在不想吃任何东西,尤其是炒菜,光是味道就……

    一阵恶心,我来不及回应她,捂着嘴跑卫生间蹲在马桶前吐了。

    段姐也跟进来,拍着我的背,问:“怎么了?吃凉了?”

    我有气无力地摇摇头,一只温凉的手m0上我的额头,仿佛立时带走了一些病热。柔软的,凉凉的,很舒服。

    马桶里的Hui物被冲走,我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气。

    “发烧了。”这是个陈述句。

    她接了杯水递给我,说:“漱漱口,穿好外套,我们去医院。”

    含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头盔阻挡了冷风,我看着眼前的透明面罩慢慢起雾,手抓着段姐的衣服。

    段姐是摩托老手,开得又快又稳,我靠在她背上几乎睡着了。

    “别睡。”她腾出一只手伸到背后,我条件反S将手伸过去,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将它牵到身前去。由此,我的姿势从抓衣服变成搂着段姐的腰。

    “抱紧我,别摔下去。”

    她的左手就这样在腹前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替我的手挡住冷风,直到医院。

    是胃肠型感冒,加上病毒流感,我真是倒霉。

    医生说这场病毒感冒很凶,我T质差,可能得一周多才能彻底痊愈。

    所以当天晚上不得不留在医院挂水。

    段姐陪我挂完水、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现在先吃饭前的药。”她将几盒药递给我,说:“我去热一热粥,就算吃不下也要吃一点,胃里有东西再吃饭后的。”

    我点点头,吃完饭吃完药,勉强洗了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期间醒了一次,感觉有只凉凉的手在m0我的额头。

    晚上乱七八糟做了一堆梦,梦到考试写不完,急得我直流眼泪。在恐惧中惊醒,闹钟还没响,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我下床去卫生间,段姐已经起床了,她蒸了蛋羹。

    “不多睡会儿吗?”段姐问。

    “嗯。”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

    从卫生间出来,段姐用手背探探我额头,皱眉道:“还是有点热,今天能上学吗?别勉强。”

    我这个状态听课确实困难,并且……茁一见到我这个样子一定担心Si了。

    “我想休息一天,您得跟班主任打电话请假。”

    “好,吃完饭好好休息,壶里有热水,有事马上打我电话。”

    “嗯。”

    分别给茁一和子璇发消息说请假的事,听着段姐收拾上班,她同往常一样擦了防晒,穿上冲锋衣,抱着头盔,钥匙在手上叮当作响。

    “情情,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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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房门开了又关了,房子里只剩我一个人。

    我默默吃完蛋羹,茁一回消息说他今天要逃学,我说不准。子璇让我放心休息,她说会好好帮我做笔记。

    回房间时,又看到哥哥的照片立在柜子上,他那时候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和朋友们穿着救生衣玩激流,意气风发的,笑得很开心。

    那时候他还不认识段姐吧?

    假如哥还在的话,我生病时他一定会很着急,并且啰啰嗦嗦数落我平时贪凉。

    假如爸爸mama还在的话……

    被家人簇拥着关照着,是什么感觉?

    我无法想象那种甜蜜,那种似乎唾手可得的幸福。“家人”这个名词,在我记忆清晰时只代表哥哥,现在只代表段姐。

    茁一昨天想说的或许就是这个:我可以做永远陪着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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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信你吗,茁一?

    熟悉的脚步声从玄关响起,钥匙叮当作响,门又开了,段姐抱着头盔进门,看到我拿着哥哥的照片发呆,也一时愣住了。

    两三秒后她关上门,脱下外套,轻轻说:“我公司请假了。你一个人在家,让人不放心。”

    不知为何,不知为何我的眼睛忽然热起来。

    这个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nV人,在我唯一的家人去世后,我们已经同居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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