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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用大舅哥的亵裤擦(/) (第1/1页)
李尧一行人一路西行,花费数月,终于到达涪州地界。涪州自古繁华,他们决定在此停歇几日,暂作休整,再直奔夏宁王驻扎的炎陵大营。 李尧多日来奔波劳碌,现在终于有闲心好好想想勾引大舅哥季行田的事了。系统说季行田对他的初始爱意值只有10,那夜窥见他和季由的情事之后才涨了5个。 相比单纯直白又颜控的季由而言,季行田显然更难攻略。他为人古板,向来不近女色,迟迟未娶也就罢了,连个姬妾也无。 饶是李尧放下皇帝架子,做尽嘘寒问暖、溜须拍马的谄媚之事,也没能让他多涨几个爱意值。几日的小意殷勤、水磨工夫,尽数扑了个空。 大舅哥太难取悦了,季由又缠人得紧。 就在李尧一筹莫展之际,机会来了。 那日他们本来要离开涪州,却意外发现景王探子的踪迹,似乎在密谋阻截他们。季行田亲自去查探的时候,误入敌人圈套,虽然最终将他们一网成擒,却也中了毒,致使体内真气紊乱,有走火入魔的征兆。 此毒名唤“浮生欢”,是南疆蛮族的独门秘药。中毒者浑身如火焚烧,情欲暴涨,如不及时纾解,将形同废人,生死难料。 中毒者只能与至阴体质的人多次交合,方能解毒,不然毒性反噬,只会更伤其身。世间至阴体质的女子本就稀少,即使侥幸找到了,也只能交合一次,交合次数过多便会毒发身亡。 “也就是说,要么多找几个至阴体质的女子,要么找到一个至阴体质且不惧毒性之人?”季由忧心忡忡,陷入了沉思。他们本就在逃亡路上,到哪里去寻人? “要是有一个至阴体质,且受灵药滋养身体异于常人的男子在,世子就有救了。”大夫捋着稀疏的山羊胡子,目光幽幽。 季由让随行军士仆婢依次上前给大夫验看,却一无所获,并没有找到至阴体质的人。 “我试试?”李尧绕到大夫面前,任他取血。有系统在,将他改成至阴又不畏毒的特殊体质易如反掌。 “没想到世上还真有人拥有如此稀罕的体质!”大夫验过李尧的血之后,绕着他转了好几圈,两眼放出精光。 “你......”季由瞪大双眼,又惊又喜,忧乐参半。他遣散众人,找大夫再三确认别无它法之后,含泪求李尧舍身救自己的哥哥。 “我哥危在旦夕,你,能不能与他,与他交合?” 短短一句话说得极为艰难,季由脸色灰暗,是从未有过的伤心。 李尧目的达到,本该欢喜,但见到季由难过,他也不敢表现出来。他面色凝重点点头,一步步走向床上意识不清的季行田。 季由不敢再看,他怏怏不乐地推门出去,守在庭前呆呆喂鱼。 李尧一件件剥去了季行田的衣裳。这是季由的哥哥,此刻却躺在床上任他施为。这种背德逆伦的禁忌感有些上头,李尧强压了压自己蠢蠢欲动的jiba,决定慢慢来,务必要一次就让季行田对他印象深刻,涨5个,不,10个爱意值。 李尧俯身在季行田耳边轻吹一口气,眯起眼睛,满意地看着大舅哥本就红透的脸血色上涌,绚烂至极。 “那夜,你都看见了,朕与季由,在后花园的石桌上......”他边说边捋了捋季行田鬓边汗涔涔的散乱长发,纤细的手指顺着下颌线,挑起他的下巴蜻蜓点水般亲了上去,一触即分。 “想不想看看朕的xiaoxue,是不是和那晚一样湿?” 李尧狡猾一笑,将季行田的慌乱神色尽收眼底。他突然以迅雷之势欺身上前,分开双腿,悬空蹲坐在季行田的脸部上方。 季行田的呼吸都快停滞了,他眼睁睁看着高贵的皇帝陛下、他弟弟的夫君放浪地掰开层层叠叠的菊xue,将那个sao媚的孔洞敞露在他眼前,离他高耸的鼻尖不足一寸。要是陛下腿晃一晃,一个没坐稳掉了下来,那...... “荒唐!” 季行田勉强寻回理智,清醒了一瞬,他拿出平日的王世子做派,试图提醒李尧要有些君王的威仪,至少不要在臣下面前如此放荡。 但是那个xiaoxue那么湿哒哒的,如果舔了上去,不知道是何滋味?在季行田的想象中,陛下身上的每一处应该都是香香的,甜甜的。他的艳色,无人能及。 “朕在为朕的臣子,也是朕的大舅子解毒而已,连身子都舍出去了。啧啧,真是世间少有的好君王。”李尧的语气颇为自恋,十足的欠收拾。 季行田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他以下犯上,将得意洋洋的李尧一把扯下。 李尧的身子晃了几晃,一个趔趄,直直坐到了季行田光裸的胸膛上。 “你!”季行田低吼一声,头疼欲裂。皇帝陛下温软的菊xue就这么撞上了他的脐下之地,还在他身上滴落了一滴凉凉的sao水。季行田挣扎起来,怕一朝行差踏错酿成大祸,愧对弟弟。 李尧却是不肯,他用两指拨开季行田大腿根部的蓬乱毛发,寻到那一根欲龙稍稍用力掐了上去,便叫身下不老实的大舅哥软了身子。他凑过去仔细观察那根欲龙,意外的干净,颜色较浅,透着一股禁欲的味道。 “你都不用这里的吗?真是暴殄天物!” 被人注视的羞耻感令小小田慢慢变硬,颤巍巍立了起来。陛下的脸凑得太近,近得都快亲上了。季行田越想避开李尧,越是徒劳——李尧挑起眉毛,伸出一个指头在guitou上用力按压,指尖泛着一层水光。 他放到唇边,妖精似的不疾不徐舔了上去,而后俯身到季行田脸上,吻了下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 那点jiba上的yin水很快和两人的唾液搅在一起,唇齿交换间再也找不到踪迹。 季行田从未有过房事经验,欲龙被人握在手里肆意玩弄,他却没有办法,只好闭上双眼提醒玩心太重的某人:“陛下要为臣解毒就请快些。” 李尧促狭一笑,意态悠闲又撸了几把。这jiba手感甚佳,柔韧灼热,他玩了好一会儿,眼见季行田呼吸急促,身子guntang,才慢慢骑了上去。 sao洞与jiba相触的那一刻,他有些被烫到了。 “嘶,好烫......” 李尧娇气地移开身子,季行田却不依,他委实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季行田掐住李尧的腰一把按下,他只觉得灼热的欲望终于寻到了冰凉的所在,足以慰藉。 他毫无章法地拱起身子啃咬李尧的前胸,这个姿势让他的jiba进得更深。李尧的菊xue被季行田的jiba捣弄得酸胀不已,xue腔深处落下一团黏糊糊的sao汁。李尧几欲哭泣,季行田沉沦在情欲之中,动作有些粗暴,抽插太快了。 “呼,呼,太撑了,慢点......” “挑剔的陛下,是嫌我太粗,还是太快?这可由不得你。”季行田撕开了古板守礼的面皮,竟也学会了调笑。他索性由着毒性,在李尧的菊xue里进进出出。 到了最后,李尧也记不清大舅哥在他里面究竟射了几回。内壁一遍遍受到jingye的冲刷,越来越红。他的jiba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用大舅哥的亵裤擦拭几番,才干爽了些。 那亵裤上遍布精水,被揉成皱巴巴的一团扔到床脚。它的主人倒是毒性渐清,搂着弟弟的夫君沉沉睡去。他眉头舒展,嘴角微微上扬,应是做了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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