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出三维牢笼_又中计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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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中计了! (第1/2页)

    我已经不记得后半夜是如何度过的,好像是在我说出‘要’之后杜奉予就和我长在一起了。我们像一枚别针般,下端从始至终紧紧嵌在一起,上端只偶尔分开,等彼此从窒息中缓过来后再合在一起。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照在我脸上时,我正茫然地望着自己怀里遍布吻痕的脊背,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年。直到眼前人在睡梦中又往我怀里拱了拱,牵动到依旧相连的下半身,我才大梦初醒般张大嘴。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鸡鸡果然还插在杜奉予后xue里。连忙轻手轻脚地将自己拔出来,裹着被子后退到炕头墙边,震惊地望着混乱不堪的案发现场。

    杜奉予的xiaoxue奋战一夜,即便我此时拔出去也合不拢了,糊着干涸的jingye微微敞开着。但他的睡颜却容光焕发,像喝了几碗参汤大补过似的。

    我呆滞地捂着脑袋回忆昨晚的案发经过。

    怎么回事来着……?

    先是我假意投诚,准备白干杜奉予一顿再给他赶走。

    然后呢?然后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幅局面了?

    啊!我想起来了。然后杜奉予翻身压住了我,给我气疯了以后逼我做决定。

    诶等会……

    这个套路我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望着酣睡中依旧眉飞色舞的杜奉予,仔细看了半晌,才从他的笑容里看出字来,满脸都写着三个字是‘感情牌’。

    ——你他妈的?!

    我瞪着熟睡中的杜奉予,简直想给他个嘴巴子。然而扬起的巴掌最终都啪啪地打在了自己脸上。

    蠢货!蠢货!蠢货!

    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几乎被精虫上脑的自己气死,磨了半天牙才想起正事,扭头去找那把水果刀。见刀子被孤零零地丢在炕尾,便打算过去将其捡起来。

    然而就在我跨过杜奉予,弯下腰指尖刚触及到刀柄的刹那,那把刀忽然消失了。

    “…………”

    我吸了口气,微微惊愕后接受了这终于到来的必然。确认过盛装在演算本上的木屑还在后,便转手将昨晚放在地柜上的两张纸拿起来。

    这是爷爷从桌上拓印下来的,纸人表哥用菜汤留给我的信息。

    其实昨晚我就留意到纸人表哥在小刀图形右边留下的那个字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画完水果刀后,要写个艹字。

    虽然这事的确很cao蛋,但还不至于让另一个我破口大骂吧?

    看纸上图和字一大一小的比例,我估计纸人表哥写的是个草字头,只是剩下的部分没来得及完成。

    如果是草字头……

    草字头的字,多数是禾本科植物的名字,就是花花草草那些。

    花草。

    我摸着下巴思考。是潘家村那个树林里有什么特殊的植物吗?之前纸人表哥去那个树林里搜寻过,我也在那个树林里出现过幻觉。

    难道是会致幻的植物?可据我所知,我们这并没有那种闻一下就让人迷糊的植物。

    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旧字典,直接翻到部首查字列表里的草字头部分,准备从字海中寻找灵感。

    虽说字典里草字头的字远比我想象中的多,好在许多复杂的生僻字第一时间就可以排除。如果纸人表哥是与我极其类似的另一个我,那我不认识的字,他大概率也不认识。如此一来,五分之三的字就不在考虑范围内。

    草,花,莲,艺,芍,药,莓……

    我一个一个琢磨着那些我认识的字,在脑中构建它们和我之间的联系。遗憾的是,两个小时后,待我把所有认识的草字头都寻思了一遍,仍毫无所获。

    纸人表哥画刀是为了告诉我,我们两人的经历不同,他的确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他写的字,会是为了告诉我什么呢?

    咔嚓——

    “?”我听到异响回头,发现杜奉予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他正把相机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抽出相机吐出的照片甩了甩。见我扭头面无表情地瞪他,就笑着将正在显像的相纸翻过来给我看。

    “我没穿衣服。”我道。

    杜奉予把相机递给我,躺在褥子上大大方方地伸了个懒腰。他用事后微哑的嗓音道:“我也没穿,你拍吗?”

    “……”真不要脸!我端起相机对准杜奉予。

    “里面还有三张相纸,箱里还有两包新的,一包十张。够你拍吗?”杜奉予完全不害臊,赤裸地凑近镜头对我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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