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被cao成yin荡sao受(三攻一受,双性生子,黄暴香艳)_第五十六章:我这P眼里是不是有个小瘤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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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我这P眼里是不是有个小瘤啊 (第1/1页)

    被cao屁股的是我。

    但我不能让人知道你小明哥被人cao了屁股。

    我只是有那么点难受,就像是有航空母舰要从我的屁眼里钻出来的那种难受,是个男人可能多多少少都会理解我的这种感受。

    于是我顶着一张“十年宿便未清”的老脸,艰难而又颤抖地爬上了下铺。

    言以宽露出了然的神色。

    cao!太他妈的对了。就是你以为的那样。

    你小明哥仰躺在床上,将双手放在肚子上,屁股疼得要死,肚子却诡异地发出了响动。

    “我的肠肠肠!”子......“哎!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疼呼声在我嘴边拐了个弯,变成了人生感叹。我是真他娘的机智。

    “切——”闫以宽对此很是鄙夷。

    妈的,这小兔崽子......算了,看在他一身肌rou的份上,小明哥不和他一般计较。

    在张义明目张胆地关照下,再多的小弟过来打招呼,小明哥也只能忍痛割爱地表示“不收徒,不搞帮派”。

    我沧桑而又忧郁的帅气脸庞和洪武有力的雄壮身躯,再加上四十多岁的年级,这在整个监狱里都是吊炸天的人物。我和张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让一些帮派首领对我很是忌惮。

    在安哥拉监狱,几乎所有人都是标准的种族主义者,囚犯们已经习惯用皮肤来划归团体。

    李家兄弟也应邀加入了一个叫“喜福会”的华人帮派。李子航这小子终于也在监狱里找到了事业的第二春,而我的鸟语也达到了能简单对话的水平,虽然说来说去都是“滚,狗日的,cao他妈的......”这几句粗话。

    每次对话的展开也总是以问候各自的性器官为主,而且语速一快,我可能就跟不上对方的节奏。

    这对大哥装逼是很不利的。

    为了凸显我高深莫测的大哥大地位,我通常都会摆出一张对方欠了我100w的臭屁嘴脸,嘴里恩恩啊啊就是不吐句子,偶尔高兴了就点点头笑笑。这样一通cao作,居然也被我混过了3个月。

    胖达雄则回归伊斯兰教,在另一个阿拉伯人的带领下,那帮中东的兄弟有事没事就面朝东方磕头礼拜。他不是在磕头就是在礼拜的路上。最近都没空来烦我。

    但我们之间的友谊是突破种族限制的救命之恩,因此我也从他那儿了解到很多小道消息。

    比如言以宽,我那个屎挖兴歌大块头混血室友,是玻利维亚华裔。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来安哥拉监狱,但是却拥有瞪谁谁死的超能力,传说被他那双眼睛瞪过的人,三天之内都会莫名其妙死于非命,在这个监狱里他是不能言说的禁忌。

    禁忌个屁啊!老母猪绷内裤儿,尽他妈装处。

    要真能有这人头激光收割术,怎么不去割痔疮啊?

    我纡尊降贵地将我的半拉屁股搭在牢房的塑料马桶上,头一次有一种“屎意上涌却完全没有拉屎之心”的窘迫感。

    这破塑料马桶没法和我那24k纯金马桶相比,不仅开裂,而且还他妈的左右摇晃。不管哥把重心放在哪只脚上,我都担心我晃来晃去的屁股能否安全着地。尤其是当我往后挪时......这马桶居然还他妈是空心的。

    我cao,这就过分了啊!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居然连马桶都给你小明哥掏空了。

    愤怒冲昏了你小明哥的头脑,我凭借一己之力以“鲁智深倒拔垂杨柳”之姿,将马桶反手举过头顶。

    原本底座的位置上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头宽的大洞,洞里躺着几叠整整齐齐的“刀拉”和一把小巧的珍馐袖珍手枪,菱斑响尾蛇DB9啊!

    我真的是服了。

    这是西瓜皮搓澡,没完没了。

    要不是言以宽被叫出去问话,我估计得被他弄死在马桶里。

    我沸腾的脑袋瓜子立马清醒,争分夺秒得连裤腰带也顾不上提,蹲下来抱着马桶往回摁。

    “干什么呢?”言以宽来得还挺快。

    他他妈是吃屎长大的吗?管那么宽。

    “哎!我cao!”我这正扶着马桶,动作浮夸,见了他还是有几分做贼心虚的,连正眼都不敢瞅,“你过来......过来......帮你小明哥看看,我这屁眼里是不是有个小rou瘤啊?”

    他一点面子也不给你小明哥,扭头就走。

    那仓促离去的脚步声救了你小明哥的老命。

    我深知做戏要做全套的道理,悲痛欲绝地在他身后叫唤,“回来啊!回来看看它缩回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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