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被cao成yin荡sao受(三攻一受,双性生子,黄暴香艳)_第一章:葬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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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葬礼 (第1/1页)

    我最终还是没能见上大佬最后一面。

    A市的传奇就这么死了。死在一妓女的床上。血流得满床都是。底下的马仔找到他时,那根jiba还硬着。没过两分钟的功夫,身上就没了热气。

    一代枭雄死的如此窝囊。

    我cao!真他妈给我们青帮丢脸。

    说老实话,我们没什么交情,至多是年轻时,一起拿着西瓜刀砍过庙街的十三太保。

    我这人记性不好。

    四十多岁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那方面的毛病。

    不是勃起功能障碍,就是肾上腺素分泌过多。

    作为一个老男人,保肝护肾,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出殡那天,下着小雨。

    我摸了摸脖子上狗链般粗的金条,顿时觉得人生真他妈的跌宕起伏、精彩纷呈。

    早在二十年前,我还是个籍籍无名,一文不值的二流子,靠着把西瓜刀,刀刀见血。凭着股不要命的狠劲硬是在青帮扎下了脚跟。

    我是不姓命的,现在却觉得认命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的吃,有钱赚,大把的女人等着我的大jiba。

    妈的,我这辈子,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个人生赢家了。

    那边的小弟为我打开车门,另一边的黄毛赶忙将伞挪到了我头顶。

    我整了整衬衫的领子,人模狗样地往礼堂处走去。

    帮里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我一脸沉痛地给那棺材盖儿上了柱香,同时安慰了嫂子几句。

    那女人只是缴着帕子在那儿流泪。

    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了婆,留点激动的泪水也是应该的。

    我完全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礼堂内外弥漫着梅雨过后的腐臭味,方圆十里内擤鼻涕的抽起声此起彼伏。

    在这样的氛围里,我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多留,能挤出那几滴子猫尿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我出去抽根烟,有事叫我!”我拍拍黄毛的胳膊肘子。

    礼堂外接着长廊直到院底,院子里稀稀拉拉中了几颗低矮榕树。那矮砖瓦砾嵌在泥土里落魄得很。

    我嘴里叼着烟,骂骂咧咧地在外套口袋里摸索打火机。

    以前用塑料壳的,五毛一个,能抽二十几根,换了洋货后,用得也不顺手了,到底是人老了。

    “小明哥!”年轻人挺有眼色地一手摁着打火机,另一手护着蹿起的火苗凑到了我跟前。

    烟点着了,我深深吸了一大口。尼古丁的味道涌入肺部。一个字,爽!

    我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二十上下的年纪,皮肤好的没话说,白白嫩嫩的让人看着就有食欲。

    我对着他吐了口烟,“新来的?怎么没见过你?”

    他冲我笑了笑,不答话。别说,小模样还挺招人。

    年轻就是好啊!

    我的胃口被调了起来,轻佻地用食指与拇指轻轻捻住年轻人的下巴,作出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混混样,“叫什么名字?”

    “李子航。”

    李子航,我说这名儿怎么那么熟悉。我琢磨不过味儿来,又问了句:“你爸是...”

    “李容海。”

    话音未落电光火石间,我的脑袋里浮现出了礼堂正中挂着的那副黑白照片。死的那个可不就叫“李容海”吗?

    我的嘴角有那么一瞬间地抽筋,随即又被我发自内心的沉痛表情所掩盖。我拍着他的肩,说:“节哀顺便。你爸爸的事,我们都感到很惋惜。”

    李子航一脸好笑的模样,刚想张口。

    我也不和他多废话,自顾自说道:“虽然我和你爸不熟,但你叫我一声小明哥。做大哥的,自然要照顾小弟。这样,以后有事,来麻地报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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