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哥被cao成yin荡sao受(三攻一受,双性生子,黄暴香艳)_第四十章:每当我在别人面前拉下裤头的拉链时,都会造成如珠穆拉玛峰坍塌一般的惨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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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每当我在别人面前拉下裤头的拉链时,都会造成如珠穆拉玛峰坍塌一般的惨剧 (第1/2页)

    是个男人都会因为生理上不可弥补的缺陷与差距而产生憎恨与嫉妒的情绪。

    我能理解。

    每当我在别人面前拉下裤头的拉链时,都会造成如珠穆拉玛峰坍塌一般的惨剧。

    谁叫小明哥有一副惊天地、泣鬼神的巨rou。

    正是一jiba在手,天下我有。

    我的皮带扣扣得死紧,可能是中午吃多了,无论我怎么缩肚子,那皮带就如同生了根一般,盘绕在我的腰侧,不肯挪动分毫。

    还真别说,一分价钱一分货。这牌子的东西贵还是有它的道理在的。

    我紧扒着手指扣着那钢印,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这扣子就是那么瓷实,连一毫米都不带出来的。

    这让我多尴尬。

    我只能冲那小医生摊开双手,挺无奈,“你看着皮带给我闹得的。”

    那医生依旧对我不理不睬,只是举着那双带着塑胶手套的双手,冷酷无情的盯着我的裤裆看。

    哥俩说好要脱了裤子的。结果,弟弟连工具都准备好了。哥哥居然不干了。把谁当傻子耍呢!我那挂号的三百人民币就这么扔水里了?不能啊!

    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和那小医生商量道:“要不咱这样。你看你能隔着裤子给我摸摸吗?这连蒙带猜的,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这想法挺好。既不让我的挂号费白白打了水漂,又维持住了我那皮带的尊严,再说了,那肛肠科的医生也不容易,天天扒开屁眼子看屁股,那是个人都受不了的。用手指去接触大便,用鼻子感知臭味,用眼睛来判断他的形状和密度。这样的折磨不是每个都受得了的。

    大夫也是人。站在我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啊!不是马桶,也不是马桶塞,更不是卫生纸和如厕剂。

    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类。

    我都快被自己感动了。他妈的白求恩,还有男丁什么的儿,总之那些洋名字尽在我脑子里转悠。这辈子唯一的良心献给了我的屁股,和那个给我检查屁股的医生。

    那小医生没说话。是的,此刻一切的语言都是那么苍白而无力。拉完了屎不能往回坐。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像我这样的黑帮大哥,一个眼神,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一份男人间的默契就够了。

    兄弟,不谢。

    我们有缘再见。

    只听刺啦一声,我还没回过神来。我的裤子突然被人从中间撕成了两片。我低头一看,目所及处尽是毛绒绒的大腿rou,还有那条我最爱的加宽版限量子弹头男士内裤,中老年男子的贴身伙伴就这样堂而皇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脑子咣当一下,就像那些八十年代动不动就出现雪花屏的电视机。我是万万没想到有人还敢这么撕你小明哥裤子的。

    我下意识地去摸屁股后头的口袋。麻蛋,我的枪呢?一摸一个空,我才想起,领走时怕弄出事,让三胖几个给带走了。

    这是要逼你小明哥动手了。

    我扭了扭胳膊,双手握拳。放在内裤两侧,随时准备给这个臭小子致命一击,也好让他知道老子我的厉害。

    还没等我挥拳,他不知从何处弄出一只细长的针管来。打开桌下的抽屉,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只小玻璃瓶,单手掰开瓶口,将针管的前端捅入那小玻璃中。拇指顶着针管底端,食指的指甲背有规律的弹击针管的塑料壁,直到将空气尽数从管中排出。

    “你要干什么?”我的心中破抹布似得一紧,一拧巴都能弄出半升水来。我不害怕,真的,我只是恐惧。这个世界太不安全了。怎么能放任这样的神经病坐在问诊室里给人看病?

    我他妈要见你们院长!!

    我一身都是壮实而精瘦的肌rou,除了屁股那一块,肥rou是特别的多。人的一生中只有一个屁股。而这屁股中也只有一根从上通到下的肠子。如果把这根肠子拔出来的话,据说能绕地球一周。

    那时的我年幼无知,相信了这谎言,还他妈真让手下把肠子从死人的肚子里剖出来,大肠这东西,黏不垃圾的相当滑手。刚把它从肚子里弄出来,它就从我的指头缝里滑倒了地上。当然,拉拉直,我还是可以通过目测感知出它的长度的,也不过就是一个乒乓球桌的长度。

    我感觉自己被欺骗了。

    吹牛逼的人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若干年后,我把那个主持人摁在了东门的臭水沟里。作为麻地的名主持人,他的一生中作了太多的节目。我这么空口白话的说,他自己都回想不起来是哪年的事。不过,这并不是事情的重点。

    这事最他妈cao蛋的地方是,狗娘养的,人随便放了个屁我居然还他妈真就相信了。

    那岂不就意味着你小明哥连个屁都不如。

    这件事除了天知地知我知我知,其他人就算抠破了脑门也是想不出还有那么一个故事。

    我这人,什么都好,就一个缺点,不喜欢对自己说谎话。

    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愚蠢。

    我把他摁在水沟里,有那么五六分钟,一开始他还跟我玩蹬腿扭腰过家家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似的滑进了水沟,冒出几个气泡后,就沉了底。

    此时面对着小指版粗的一次性针管,也不知怎么的,我的脑中浮光掠影般的闪现出了这一系列片段。手又开始痒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意思就是,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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