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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 (第5/7页)

旺旺想通了,它也拿不出多余的狗粮来救助野猫,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贫穷和富裕是一种人类社会的特有现象,在可以预见的时间内,还无法根本消弭。与其去追求一种人为的均贫富,不如把社会的大车向前高速拉动。当我们也像瑞士那样,不用工作,每月领两万块钱人民币,在家打电脑游戏,你还会抱怨资本主义的恶吗?这并不是不可达到,瑞士,美国就是例证。马克思说,共产主义是建立在物质生产高度发达的基础上的,这话有道理。所以,要想达到一种真正的“均贫富”,不是把富人的钱抢过来塞给穷人,而是把整个社会的生产力推到高度发达状态。这样才能真正实现,不工作,也养得起闲人,懒人,病人,穷人,因为养得起,因为荷包里塞得鼓鼓囊囊。

    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旺旺护食的这个特点,来促进它狗生幸福,比如要想吃rou就必须翻个跟斗或者两脚直立。开个玩笑,我并不想把旺旺训练成一只警犬,它只需要安安稳稳当它的家犬就好。我是想说,我们可以利用资本主义来发展我们的人性之善。我们可以让一株狼草开出一朵兰花,我们有这个技术,我们有这个先例。

    既然这样,我们可不可以步子迈得更大一点,改革更彻底一点,以前的那些老教条,老框架,老观念,老规章都可以推陈出新。比如,国有经济支柱的水,电,煤气,铁路,基建等等可不可以试行私有化?比如,农民的责任田也可不可以私有化,上市买卖?当然,有的人可能会担心加剧贫富分化,这个担忧有道理。那能不能制定一个更合理,更公平的私有化规则和路线图。有的人在私有化中得到红利,那是不是他也应该反哺社会,反哺穷人,如果不愿意,可以更换人选。

    私有化的最终目的是要绝大多数人都得到红利,而不仅仅是少数几个人。这个进程的规范和规则的制定有赖有经验有责任心的经济学家,社会学家,政治家,法学家来共同探讨和实践。不要害怕犯错,只要初心是好的,结果坏不到哪里去。犯错只是技术问题,发心不正才会真正要命。

    私有化没有那么可怕,它只是一种经济制度,而且这种经济制度很可能更符合人性,进而促进我们大发展,最后反哺劳苦大众。改革,本身就是红利。不改,才是故步自封,抱残守缺。我们需要一位领头人来带领我们改革现有的旧制度,更新我们的旧观念。那个领头人已经呼之欲出,让我们用一种开放的心态,来迎接他,迎接我们改革带来的新一轮社会大发展,大进步,大和谐,大团圆。

    旺旺,我的小狗,你的幸福生活不远了。我已经看见女神张开手臂,朝你露出笑脸。

    2023年7月4日

    创建时间:2023/7/410:28

    标签:大法传人

    我听说有一个词叫“认贼作父”,典型的例子就是《射雕英雄传》里的杨康。杨康抛弃了流落江湖的杨铁心,选择金国王爷完颜洪烈当老爸,为的当然是荣华富贵,社稷江山。但我觉得,有的时候,认贼作父其实是一种无奈,甚至是一个恶毒的玩笑。魔鬼的玩笑,我们怎么扛得住,我们怎么解得开?我们只能在一片迷雾中去寻找答案,去寻求真知,祈盼女神的指点,指点我们找到人生的正道。

    十年前,我在从龙泉驿回成都市区的公交车上,捡到一张包装精美的碟片,上面花花绿绿印着一行字:“神韵艺术团华人春晚。”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的把碟片带回家,但很快我就忘记把它放在哪里,这场华人春晚我也没有观看。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想到这难道不就是那个跑到美国去充当反对派的某教派的宣传碟片吗?我傻乎乎的把碟片带回家,还意欲观赏,太傻了。这是敌人的反动新动向,而我竟然敌我不分,差点被他们洗脑。

    我在大慈寺当义工的时候,有一天办公室来了一个中年女人,打扮优雅,看着很有气质。她递给我一张什么宣传单似的东西说:“你看一下,很好的。”我们一起当义工的一个老兵一把把她推出去,朝她直挥手。女人没有气馁,她挣扎着说:“你们看一下,我最开始也不相信,但…”老兵不等她说完,就把女人赶了出去。这个女人是宣传什么的?后来,我也暗暗猜到,多半也是在美国的某教派的“使者”。

    多年后,我还记得这个女人,保养得体,衣着光鲜,不像信教的人,像个贵妇。最后还有一次,我在街上看见一个男孩穿了一件背后面印着一行韩文的T恤。我学过韩文,我认识这一句话,说的是:“我们坚决反对某某某。”我认为这很可能还是美国那个反对派的招数。毕竟,在内陆,认识韩语的人不多。

    我对逃亡美国的这个教派没有认识,当年当局镇压的时候,我还在读中学。一个中学生哪知道什么功法啊,神明啊,外星人啊?我完全茫然。我只是在官方的媒体报道中得知这是个邪教,而且很恐怖。信这个教的人得病不看医生,因为他们不相信医院,他们相信神会治好他们的病。官媒还说有的中毒深者甚至会挥刀砍向自己的父母,因为他觉得父母是魔,是业障,会阻碍他修炼得道。

    而最令当局恼火的是,信这个教的人会聚合起来,围攻政府机关,这是当局最不能容忍的一点。当年,围攻中南海一役后,当局终于痛下杀手,把这个教派列为邪教,严加惩处。我那个时候在上中学,同班的锚同学悄悄告诉我:“语文老师的抽屉里发现一本某某功的书,已经被校长叫去问话了。”我听到觉得有点滑稽,我想象着这个矮矮小小的语文老师练习功法的模样,觉得人间有趣。

    官方的宣传越来越激烈,口诛笔伐,文攻武赫。据说,有一天,这个教派的教徒跑到广场自焚,反抗对他们的镇压。官方当然善意的马上用灭火装置为他们灭火,但为时已晚,有的信徒已经烧得面目全非。关于这件事,说法很多,莫衷一是。但我想不管怎么说,这还是表明我们的社会出了问题,我们的社会病了,不然不会有人愿意去烧自己。如果活在幸福的天堂,会有谁要割自己的手腕表示对你的不满呢?所以问题还是要从自身找。

    我零星看过一些这个教派的文案,他们把当时镇压他们的一把手称为罪魁祸首。其实关于这个领导,我感觉还是不错的。他没有那么激烈,他是温和的,虽然他有时会说我们“太年轻,太幼稚。”但这位首长发心是好的,他不会去算计人,他只是觉得你理解不了他的"深刻”,哪怕他可能在真正的智者面前也蛮幼齿。他后面的那位接班人,才令人反胃,这是后话。

    镇压教派过后,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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