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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哭了的瓜发癫,散花鞭罚 (第2/2页)
他灌了那么多新奇的景事,他怕死了,总是自己缩着,病了才被发现,江见翡亲自带着好好养起来的。 瑟瑟先是嬉笑着,接着就被被江乘煜的脸色吓到了,僵硬地勾着嘴角,眼眶迅速浮红蒙上水雾,鼻头一酸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不许哭,为什么抓自己。” “呜呜哇哇哇哇……” 瑟瑟咧开大嘴仰头嚎哭,拒绝回答。 让他怎么说,说他yin贱到自己都害怕吗? 为什么就他长了saoxue啊,讨厌死了。 “不……不想要saoxue……”saoxue太坏了,想一直都缠着哥哥,含着yinjing,想一直抱着。saoxue贪,瑟瑟也贪,不好,坏。 江乘煜怔愣了一下,一个念头萦绕心头:瑟瑟或许不愿意承欢于男人身下,他的欢愉是生理上的高潮带来的,并非他乐于zuoai。 瑟瑟仍是不止哭,若不是被江乘煜牢牢困在怀里,只怕就要仰倒了,呜噜呜噜地厌弃自己的saoxue。江乘煜忙着倒腾他,嘴上不住喊他yin宝甜瓜好宝贝。 他哭抽了,推推搡搡地从江乘煜怀里挣出去,发了狠抓自己的下体,莹润指尖上挂了点点血迹,斑斑点点给江乘煜的心脏剐了几刀,让他疼得站不起身,握着瑟瑟的手,跪在他腿间,红着眼睛,啜走他指尖的血迹。 “抓哥哥……抓我好不好?”江乘煜几乎是跪下乞求他不要伤害自己。他根本受不了宝贝小瓜有一点的伤痛。人是他亲自抱回来的,那一路上他就在想要对他好,他也能感受到血亲兄弟对瑟瑟的爱,他们对瑟瑟的爱已经融进骨血里了。 两厢狼狈,两厢不堪。 江从澜心情颇好地拎着两袋子零嘴上楼,推门就看见两个人这幅情景——瑟瑟脑袋耷拉着,还在吭哧吭哧打抽抽,江乘煜满眼悲伤,跪在瑟瑟腿间。 他短暂考虑了一下,这应该不是什么情景py,默不作声地提溜起瑟瑟,蹭掉他满脸泪水,抱在怀里亲亲揉揉。 瑟瑟腿根里面抓伤了,他一盘腿蹭到伤口,痛得僵直着身子发颤。 江从澜顿了顿,把瑟瑟扒成翻面蛤蟆,看着他腿根的抓挠伤轻“啧”了声,抬眼:“怎么抓的?” 瑟瑟不明白,他的皮rou,他想抓就抓,要你管。刚被骂完难道又要被骂么?踢蹬着脚就闹腾,不要了不要了讨厌死了好烦! 江家现任三个主事人出于一母,却性格各异。老大江见翡稳重,老二江乘煜重义,唯独老小江从澜,面上最为温和,却让人只觉非善类。实际上,若论城府,两个兄长不及他。 江从澜的心远比江见翡、江乘煜更狠、更硬。 江从澜面沉如潭,抓着瑟瑟两只腕子大步走去。瑟瑟跌跌撞撞地被他拖过去,还丝毫不知死活地抗议。 玻璃幕柜连着后面的墙,悄无声息地打开,里面不同于外室,从天花板到墙壁都涂成了黑色,几盏射灯更添诡异。 瑟瑟一进去就不由得止了哭,汗毛簌簌而起。 “你要干什么?我不要在这,我想走。” 江从澜沉着脸,拧着他的腕子把他弄到台面上趴跪着。下手毫不留情,直接剥了他的网袜。 网袜脱下时的摩擦蹭到瑟瑟腿根抓的伤口,疼得瑟瑟飚出泪花。 唔……情趣没用上……瑟瑟有一点的失落,莫名其妙的。 江从澜把瑟瑟摆成犬跪姿态,他又不是白痴,他知羞,这种下贱姿势自然羞耻。他趴跪着,膝盖压在腹下,两只皓腕被困在臀上,腰间被冰冷的铁链捆在台面上,动弹不得。 瑟瑟翘着脑袋扭头去找江从澜,睁圆了眼睛看他甩着一根散花鞭子。鞭梢破开空气,破风声呼啸而至,吓得瑟瑟白着脸,忘了哭求。 “你那saoxuesao逼既然不想要了就抽烂算了!” “成日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你倒是不惜命,恨不得抓烂自己……” “日日用你下面那张sao嘴吞精,干脆给你抽坏抽烂,省的你又要发sao还哭。” 他每说一句,散花鞭就抽在臀上,瑟瑟惊惧,骂的好凶。后背崩得紧紧的,不自觉地发抖。 散花鞭落在后腰肥臀上,烟花一样在玉白色肥臀上炸出道道粉红,瑟瑟身子狠狠弹跳了一下,抻着手去护住凄惨的屁股。 江从澜根本不管,仍是挥鞭,那鞭花抽在手上更疼。瑟瑟疼得迅速缩回了爪子,还是得用rou厚的屁股蛋接受惩罚。 “错了错了……不打了……” 他没什么出息,撑不过三下就嚎哭着认错求饶。可江从澜上瘾了,偏偏要用着柳梢散花鞭抽肿他屁股,越抽越狠。 “真的不打了……错了……” 屁股rou好疼好烫。 “错在哪里了?”江从澜的手稳稳当当的,一鞭一鞭,一点也不偏,力度也一致,问话也不曾乱了节奏,继续抽屁股。 “呜嘤嘤呜……” 瑟瑟哭嚎得太惨,江乘煜听不下去了,比二瓜发情叫的还惨,按下江从澜甩鞭子的手,又被江从澜甩开,继续抽打。 两团肥臀被抽得烂红一片,和陷下去的玉腰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抽抽着哭,腰臀抖动着,一片凄惨。 江乘煜心疼,只差掐着江从澜让他饶手了。瑟瑟哭得趴软,不停的打哭嗝,小脸湿漉漉的,潮红一片。反正这一片烂红的肥臀也实在打不下去了,解了他的护腕和腰上的锁链,把人放开。瑟瑟破罐子破摔,两只白胳膊搭了下去,软趴趴地倒下去,整个人蔫了,埋头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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