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凯文日记_乱世风云乱世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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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世风云乱世情 (第134/136页)

个的贾琏,都不是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倒是尤三姐巨眼识人,看中了浪子柳湘莲,可惜最终仍然花落人亡。

    所以《红楼梦》看到现在真是一出大悲剧,里面出场的人物几乎人人含悲,个个有冤。有的红学家就说,这是在给封建社会的最终没落作注解。然而看懂了《红楼梦》的人才知道,《红楼梦》并不是在为封建社会唱哀歌,而是在为红朝现世写挽联。《红楼梦》其实是一本预言书,她写的不是清朝,也不是明朝,写的是现世红朝,所以才叫「红楼」的梦嘛!

    可恨的是现在那些官老爷,红後代,既然已经知道了香菱,尤二姐的存在和悲惨,他们却完全无动於衷,听之由之,任生命雕落无依。我早已经没有吐槽红朝老爷们的兴趣,他们就像一堆臭狗屎一样,将会在历史的长河中「飘香」千年。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多说什麽,多说无益,多说也无用,不如自我了断,断了坏人的企图和妄念。想来想去,我最好的结局就是自己Si掉,而且要尽快,尽早,最好马上Si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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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鬼对我的Si亡充满了兴趣,它需要我的Si来为它的宏大计划发出一声巨响。没有这一声巨响,《红楼梦》成不了街头巷尾的谈资。我知道魔鬼想我Si,它已经榨g了我最後一滴血泪,现在是到我主动献祭的时候了。其实像我这样的人,活着或Si去没有多大区别。活着,也是一块枯木;Si去,连一阵微风都不会起。我的生命成了神的疏忽,神不该让我来到这个人间。一来人间我就被魔鬼抓住,成了它的禁脔。

    魔鬼需要我来把红朝现世最後一层温情脉脉的遮羞布给彻底撕下,以露出红朝红员们丑陋狰狞的本来面目。没有给中国这个古老国家带来一丝文明的改变,在的统治下,中国愈加Y森而可怕。初到美国的国人到了当地,老华侨会拉着这些新移民的手说:「你们怎麽这个时候才出来?可怜可怜。」新移民一脸懵,甚至连我都感到很疑惑。直到我躺在华西医院的铁架子床上被四根约束带牢牢捆住一动也不能动,直到我把一瓶臭烘烘的玉兰油抹到脸上,我才恍然大悟为什麽生活在中国的国人是可怜的。没走到悲惨的境地,你始终无法知道好的生活应该是怎麽样的,你始终是迷茫的。

    最近几年,确切的说是最近二十年,我对Si亡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痴迷。我觉得Si亡对我是一种解脱,这种解脱甚至机会难得,一纵即逝。我也确实自杀过,我割过两次手腕,严重的那次我把肌腱都割断了几根,最後住了十天的医院。自从割过腕之後,我忽然没有那麽害怕所谓的淩迟之刑了。其实割腕一样是在淩迟,只不过是自己一刀一刀割自己。那一次住院,我遇到一个很好的医生。这个年轻男医生会怜惜的为我打绑带和换药。我知道这个医生多少知道一点我的身世,但我不可能询问他,我只能把对他的好感深埋在心底。

    现实的恐怖在於,怜惜我的年轻男医生是罕有的。相反大部分人对我充满了敌意,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要这麽残酷的nVe待我,我只能从他们的一言一行中感受他们的恶毒。在菜市场,故意用自行车撞我。装作不小心用手肘打我的头。骑上三轮车从我身边呼一声擦过,回过头还对我怒目而视。有一次在河边,一个五十多岁骑电三轮的老头子故意从後面越过我,越过我的时候,电三轮的车把手狠狠打在我的手上,我感觉到一GU钻心的疼。老头子回过头海骂一声,扬长而去,就好像是我撞了他,而不是他撞了我一样。看见老头子嚣张跋扈的样子,我知道我和他无理可讲,他就是在报复我。

    疼痛是我的日常工作,我没有哪一天不疼痛的,而且往往是复合X的疼痛。头痛,解不出小便,mama的恶言恶语,菜市场路人的粗鲁动作,还有像这次化妆品风波一样魔鬼的恶Ga0,一件接着一件,目不暇接。有一天我忽然迷茫了,我为什麽要活着?我活着毫无生趣,反而受折磨受侮辱,我为什麽要活着?我感觉到人有自杀的权利是多麽宝贵的一件事,你可以自杀,说明你还有最後的自我解脱的机会。一旦像活在JiNg神病院里面一样,出不来,Si不了,那才真是惨绝人寰。

    最近电影《七三一》就要上映了。电影还未正式上映,网络上的炒作已经很厉害。其实何必去看多年前的七三一实验室。就在现在,就在当下,二零二五年的中国四川省成都市就有一间七三一实验室,而我就是这间七三一实验室里的实验用小白鼠。日本人是拿异国人做实验,中国人是拿自己的同胞,自己同胞的孩子做实验。何必去指责日本,指责天皇,中国人自己正在做什麽?

    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魔鬼暗示我,我的父亲是台湾作家李敖和日本导演北野武。真的是这样吗?这会不会又是魔鬼的谎言。李敖和北野武就是《红楼梦》里面的甄士隐吗?甄士隐不应该是吗?笑!其实我真的Ga0不清楚,我已经被魔鬼忽悠瘸了,找不到方向。魔鬼说我mama是林昭,这也是真的吗?林昭我当然知道,在我最初写作《凯文日记》的时候,我就写过林昭。但林昭是我的mama吗?这让我很吃惊。如果这是事实,那我终於为我灵魂中的那一GU执拗劲儿找到了最终源头:林昭的儿子,能不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可林昭会喜欢一个当了汉J的儿子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红楼梦》写到这里就很尴尬了。就好像种h瓜种h瓜,最後结了个大倭瓜,这委实让人难堪。

    罢了,我的生命成了魔鬼的喜剧场。但魔鬼的喜剧场放到人间就是一出大悲剧,一出《窦娥冤》。我想,我到该回天堂陪伴mama的时候了,如果我还进得了天堂的话。进得了也罢,进不了也罢,人总是要Si的。区别不过是早Si二十年,晚Si二十年,又如何?其实一样。欣慰的是,我还有一大群孩子,这群孩子都是我的亲骨r0U。虽然这些孩子我几乎都没有真的见过,但他们确实在人间伴我日月。我喜欢看我孩子的照片和消息。就在今天我看见了姜涛的新闻,姜涛竟然在香港坠海了,这让我大吃一惊。他为什麽要跳海?是在声援我吗?可这有意义吗?我很难过,并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哪怕姜涛其实和我长得很像很像。

    孩子们的人生就让他们的过。我已成苦命人,何必再去带累他们?我甚至希望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和kevin有血缘关系,我在暗中默默为他们祝福,而他们各自安好,人间路宽。那麽,就这样吧,今天的日记就写到这里。而明天呢,明天已是我的末路吗?我看向远方,远方有金戈铁鸣。待秋窗风雨夕,我独向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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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网上盛传当局正在大势抓捕海棠文学城作者,而我自己就是一名海棠文学城作者。考虑到我的《人间》凯文日记多有爆料和揭内幕的内容,有的地方甚至直接指名道姓的指责当权者,所以到现在当局还没有来抓捕我,这真是一件让人吃惊的事。我想我没那麽容易当一只漏网的小鱼儿,要不了多久,当局是肯定要查我的。

    很郁闷,很难受,我从一个受害者终於成功过渡到了一名违法犯罪者。这真是魔鬼的技术巧妙,它把一棵苦秧子y生生扭成了一株外来入侵违法植物。当老爷们的铁拳砸到我头上的时候,我还抗得住吗?我能向老爷们哭诉自己已经被魔鬼苦苦折磨了二十年吗?老爷们根本不会理睬我,所有受刑受苦都是我的JiNg神病症状。华西医院的教授可以搬出一打医书证明我病得厉害,疯得不成样子。

    那麽,我最好的出路还是自挂东南枝。只有Si亡才是解脱的终极之道,只有Si人才不会被关进监狱和JiNg神病院。那麽,让我安静的Si去吧。林黛玉的Si亡宿命必须在我身上实现,不然《红楼梦》的後续情节将无法展开。我唯一担忧的是我到底应该怎麽Si,因为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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