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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想上你的床 (第1/1页)
应梢被聂琛占有了近7个小时。 还得是学霸,他们第三轮交缠zuoai的时候聂琛就已经完全找不到处男的影子了,他通过应梢微蹙眉的欢愉表情和小逼紧绞的反馈里知道怎么顶、怎么用力、cao哪里应梢会舒服。 他们甚至一直缠做到舍友吃过晚饭回来。 下床的时候,应梢穿上了聂琛那件被他拿来又咬又嗅的短袖,浴巾松松垮垮又绕到了腰间,神色餍足。 但是非常诡异,应梢出现在聂琛床边的样子。 “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说话的是院支书,他刚回宿舍,和应梢四目相对,随意扯掰了句。 聂琛正抱着弄脏的床单去阳台清洗,听到这句话侧头看了眼应梢,应梢神态自若,将鬓角的发别到耳后:“我今天不太舒服,聂琛帮我拿快递。” “噢。”院支书觉得怪,但也没深究,戴上耳机看电脑去了。 应梢就去洗澡,再出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桌上有外卖,单子上署名是聂先生。 “聂琛好贴心。”应梢确实饥肠辘辘,也没客气,坐下来懒洋洋地吃着,“项勋和周珩就从来不会做这些事。” [周珩也来找过你。]几乎沉默了一天的05开口。 “是吗。”应梢将聂琛关掉的手机开机后,看见了二十个未接来电,还有数十条消息,这些都以项勋为首,周珩其次。 他先看了项勋的消息,从一开始的“你在哪?”“吃早餐了吗”到“我去宿舍找你”,再到“选了你的舍友吗”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在刚刚还发了一条“可以回消息了吗。”配一张小狗表情。 应梢盯了一会那个蔫趴趴的小狗表情,才回了一句“怎么了?” 周珩的信息则简单多了,只有“你没来?”“接电话”,最后也就是上午他找完应梢之后发的一句“你真行。” 这就看出两个人的不同了,狗狗就是狗狗,应梢都跟别人颠鸾倒凤了一天,项勋都还等着应梢回复,字里行间也没有责怪,却让人怎么看都像是应梢的错,让人心疼起来。 周珩呢就傲得很,也不多说,但是应梢知道他生气了,而且他不会承认自己生气,他要是追问,也只会换来周珩的屑笑。 所以应梢没回周珩,他知道这两个都得哄,但是精力有限,总得先应付完这个秒回狗狗。 项勋秒回,但只字没提应梢这一天在谁床上,只说这几天他回家看了看mama,保姆做了点心,姑姑送了衣服之类,但是他用不着那么多,问应梢要不要尝尝、穿穿。 应梢真真实实觉得自己像在外浪荡完了,回家被独守空房的大型犬扑个满怀的不负责主人。 “不对,我根本不用对项勋负责啊。”应梢回消息回一半停住了,他笑了一声,“差点着了项勋的道。” [那你可以和他划清界限。] “界限一直挺清楚的,他硬要闯过来而已。”应梢婉拒了项勋,将手机放一边专心吃饭了。 其实如果是几天前,他没被项勋抓去cao了一顿,应梢还能硬气的冷暴力项勋。 但是项勋把他cao了一顿,把应梢cao得浑身透爽,解了燃眉之急,应梢就做不到拔rou无情了。 好吧,其实他还是有点馋项勋!cao的是真爽! 晚上10:00,距应梢从聂琛床上下来五个小时。 五个小时里两人没再有交流,只有应梢进出阳台洗澡的时候有过眼神交换,应梢总算从聂琛眼里读出一些温柔。 但别的交流就没有了,毕竟有点刺激的,舍友变炮友。 只是到了点该睡了,应梢舒舒服服躺好,却还总睡不着。他还有点处于这场漫长性爱的余韵中,透得发肿的嫩xue还有一点水,应梢侧身并腿躺着,也引起一小阵酥麻。 这是什么信号呢,应梢意识到自己的xue还没被cao到要静养,他还意识到,有点想继续和聂琛接触。 于是他拿起了手机,指尖摩挲了一会屏幕,还是给聂琛发了条消息:“睡了没?” 聂琛回了个“没有。” 应梢咬了咬手指,发过去了:“我想去你床上。” 但是下一秒应梢就紧急撤回这句话了,因为聂琛同时发了一条:“明天一起去图书馆吗?” 应梢有点臊,聂琛满脑子学习,他呢?他满脑子想着被透批! 应梢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回复了一句“好”,结果被聂琛同样的一句“好”给弄得一愣,接着小逼泛湿。 应梢没回复聂琛了,他忙着换衣服爬聂琛床,他习惯只穿棉质四角裤睡。但是要爬床就得换一身,他脱了内裤,松垮套一件宽大的短袖,轻手轻脚下了床,踩上了聂琛的楼梯。 聂琛似乎在思索什么,应梢撩起床帘朝他笑了,他才意识到应梢真来了。聂琛帮着撩起帘子,给应梢腾位子,也没锁上手机屏,应梢靠近了就看他未发出去的一条信息:“为什么撤回,发错人了?” 应梢低笑出声,他觉得聂琛有点可爱,这么个冷冷清清的人,也会在纠结一条信息该不该发。 “我没发错,就是给你发的。”应梢轻声,接着他跪在聂琛身前,撩高了衣摆,露出真空的下半身,他目光灼灼,凝视着聂琛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问别人。” 应梢没说谎。他污言秽语说过很多,不提被cao的时候乱七八糟的叫床,调情的时候露骨的问句也有不少,但是这些都是有目的的。 在他没有性瘾发作、生命之忧的时候,说出“想上你的床”,确实是第一次。 也是今晚,应梢才意识到,性交可以脱离他的病,脱离05,纯粹是为了欢愉而进行。 此前他所有的性行为,都逃不开生死的厚重枷锁。 这个意识的觉醒就好像海伦凯勒意识到水有名字一样,他习以为常的事情,其实有更加轻松简单的解读。 聂琛还不了解应梢发生了什么改变,他只是本能的受用于应梢嘴里的“第一次。” 他侧身按了按床头小灯,让光线暗下去,接着他伸手,揽住了应梢在微光里轮廓暧昧的细腰,他将应梢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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