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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情敌见面 (第1/1页)
“…应梢?”聂琛伸手在应梢面前打了个响指,后者猛然回神,揉揉眼睛:“怎么了?” “如果你不舒服我们就回去吧。”聂琛合上了笔记本,侧过身平静地看着他:“你哭过,怎么了?” 应梢只同他那对清冷的眼睛对视了一秒就移开了视线,他趴在书上,眯着眼:“困了,困出眼泪来了。” 聂琛没信他的说辞,应梢脖子上的咬痕都延伸到领子里了,他亲自咬出来过,所以清楚这些痕迹的来源。 甚至就只是短短一个上午的分别,应梢就将自己弄成这样。他似乎总是在“性”这件事上徘徊,说是徘徊都温和了,应梢和“性”是纠缠不清的。 和他,还有那些他见过或者没见过的男人,也是纠缠不清的。 他们的关系可以用一个词说清楚吗?聂琛思考。 他不喜欢这种不清晰的感觉,所以在他们回宿舍的路上,聂琛将他带离了回宿舍的路,在路灯照不到的一处角落亲吻了应梢。 应梢有点呆,他上午体育课在器械室被项勋弄得一团糟之后,从身到心都有点游离。 他的身体不提酸软这常事,他的xue有种被过度cao弄的充血感。最里面那团差点被jianian透的zigong,及其反常的保持着一种略微情动的状态,细说就是,他的宫口还湿润着,嫩xue也流着水,裆部湿漉漉的,肿起来的yinchun让他走路都是一种折磨。他经项勋猛caocao尿的那小小尿道孔,也无时不刻产生着一些尖锐感来昭告天下自己的苏醒。 他的思绪也被身体的反常弄得有点发飘,第一,他失禁了;第二,他的宫口要被干开了,这是史无前例的事情,项勋一个人做到了。而且应梢必须得承认,他的小逼喜欢,喜欢得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湿漉漉麻酥酥的,走两步路走得他脸上都有春意了。 真是贱透了。 应梢不太能接受这个他有预感的事实,他的这口嫩xue,会越来越放荡,也许真有一天会让他变成离不开男人的性爱玩具。 于是在回宿舍路上他拷问05,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能放过自己。 05是这么答的,没有它应梢早就死了,多活一天都是应梢赚了,应梢不应该这么排斥它。 这个问题的争论没有持续很久,聂琛就停了下来,应梢没停住脚步差点撞聂琛身上,他往四周看看,才发现聂琛没带他回宿舍。 “我们不回去吗?”应梢回头看,发现离最近的路灯也有十来米。 聂琛没有着急回答他,他在傍晚时分的光线里静静打量应梢,看落日最后的暖光勾勒几秒应梢的轮廓,然后他手扶着应梢的肩,低头贴上了应梢的唇。 应梢在床笫之间绝对是游刃有余的,但是这种连舌头都不伸的单纯亲吻,他倒是没招架过多少次。 于是在愣了一秒,又感受了一会聂琛又凉又薄的唇之后,他主动伸手勾住了聂琛后颈,同时将舌尖伸了出来,准备舔舔咬咬再舌吻一番,时间要允许的话,他可以紧急和聂琛干炮野的再去做兼职。 性爱真的对他来说像喝水呼吸般自如,所以当聂琛在触到他舌尖就终止了这个吻的时候,应梢觉得莫名其妙,他揉揉自己的下唇:“唔,不做吗?” “一定要做才能接吻吗?”聂琛问,眉眼之间确实没让应梢找到一点欲色。 “...”应梢思索了一会,耸耸肩,“如果不做的话,接吻会让我们的关系变复杂。” “那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什么?”聂琛问得很平静,但视线却紧紧锁在应梢脸上,似乎要从应梢的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找到端倪。 “炮友。”应梢没怎么犹豫,但聂琛的沉默让他有些迟疑地补充了一句:“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来找你。” “我知道了。”聂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牵起应梢的手,带他往有灯的地方去。这个举动于他而言很稀奇,于是聂琛解释道:“这里比较暗。” 聂琛的手掌也大,但是更为细长,温和干燥的,倒是比他的唇有温度。 应梢任他牵着,跟在他身后看着聂琛挺直的背和宽阔的肩。他能感觉到聂琛对他那点没说出口的感觉 ,但是聂琛到底没挑明,他也就不去细想,情和爱,还是分开一点好。 两人就这么走了一段路,走到有灯的大道上了,聂琛也没见得松开他的手,不给即使这朦胧细腻的感觉再好,05还是蛮煞风景告诉他要去兼职了。 两人在宿舍门口分别,应梢往校外走去,对接下来的剑拔弩张不知一点情。 项勋在门口截了聂琛。 用截也不太妥当,本来聂琛只是打算略过项勋往楼上走,但是项勋倚在楼梯口沉沉地看着聂琛,聂琛就知道项勋有话说了。 看见项勋这幅颇有攻击性的神态,聂琛也意识到应梢身上的牙印吻痕是谁咬吮出来的,这么张扬的痕迹,把占有这两个字眼几乎刻进应梢的肌肤里,这种手笔确实很像项勋会做的。 “我印象里应梢宿舍没有你这号人。”项勋先开口,他个子高,有意微微睨着聂琛,“换寝了?” “嗯,因为有人把应梢的名声弄得很臭,他的舍友忍不了就跟我换了。”聂琛语气平淡,但专挑项勋痛处说,看见项勋黑了脸,还勾一侧唇角:“谢谢你。” “这件事我已经处理过了。”项勋声线冷硬,环抱手臂往后靠墙,眉头一扬,又露出点松散挑衅的神色,“过两天我就是你的新室友了,也得谢谢你,在宿舍也控制不住自己。” “是吗,”聂琛连一点讶异的神色都没展现,比起项勋的挑衅,他像是一潭极静的水,“搬过来后也请你忍耐一下了,应梢确实不太会控制自己。” “比起几个月前,应梢已经很有进步了。”项勋回嘴,唇角弯起玩味的弧度,“不过你也没有办法对比,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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