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当道_22从B口到宫口都是肿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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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从B口到宫口都是肿的 (第2/2页)

直疼。”

    这种突如其来的疼提醒了应梢,05确确实实能调动他身体,就像他们初识那天晚上05止住了他泛滥的性瘾一样。

    只是05从没对他这样过,应梢倔,但是他不该挑衅05。短短几分钟的路程,下体肿胀带来的疼痛已经把应梢的脸色憋白,眼睛憋水润了,应梢还不服软,他偏头看着窗外,把手背都咬出牙印了:“...我的身体还没被人cao烂就先被你弄烂了,任务也做不了了,你怎么交差…?”

    疼意突如其来,也走得干净利落,应梢松了口气,假意揉眼睛把眼泪给蹭掉了。

    [应梢。]05又开口。

    应梢记着仇,应得不友善:“怎么?”

    [听话。]05说。

    应梢愣了半秒,微愠,却不再说什么,只冷哼一声捏着拳头。

    周珩原本要把他带到一家药店面前,应梢拒绝了,说宿舍有药。

    临近下车的时候,应梢越过副驾驶亲周珩,先只碰碰唇角,观察了一下周珩的反应,见周珩没有躲避,就蹭上了周珩的嘴唇,咬咬磨磨下唇,再伸舌头,又慢又腻的吻他。

    周珩并非无动于衷,相交于应梢半拢着他的姿势,他看起来很被动,但是周珩可以一只手就握住了应梢的腰,撩开他的衣服,慢慢摩挲,另一只手就埋进应梢发间,按着他后脑,将应梢的软舌咬进嘴里。

    原来周珩还是会接吻的,而且吻的不差,半分钟后应梢低喘着松开周珩的唇,距离极近:“我可以再找你吗?”

    “不要再放我鸽子。”周珩答,也松开了应梢,神色无异,只抚着应梢的下巴。

    “好。”应梢笑,没有停留很久,转身下了车。

    到了宿舍,应梢才看见周珩给他发了条消息附加转账:“帮我签到。”

    “其实周珩……”应梢收下了,习惯性想说些什么,又想起来还不愿搭理05,话起个头就戛然而止,埋头看路,撑着扶手一点点往楼上走。

    他的身体实在是cao劳过度了,走这么几截楼梯都慢吞吞。

    走到宿舍门口,却看见班支书忙忙碌碌打包着什么,应梢侧身避开堵住门口的箱子,视线同他对上了,后者却避开了对视,也不打招呼,兀自忙自己的,应梢注意到他的床铺空荡荡的,只有蔡依林的海报还贴在墙上。

    他要搬走了。应梢不太惊讶,聂琛就是这么来的,他的原舍友受不了他滥交,搬走了,结果换进来的聂琛也成了他的滥交对象之一。

    应梢翻找到了项勋给的药膏,准备回床铺自己上药的时候,聂琛回来了,不过他只是对应梢颔颔首算打招呼,就坐回了自己位置。

    他不太对劲。应梢感觉到了,他将药膏塞进口袋里,绕过地上摊开的行李箱,走到聂琛身后弯腰对他说:“你吃饭了吗?”

    “…没有。”应梢自己送上门了,聂琛没有冷脸相对的理由,就算那股男香顺着应梢弯腰的动作闯进他鼻尖,面对应梢漂亮的笑脸,他还是答应和应梢一起去吃饭。

    聂琛嗅到了他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香气,这股不属于应梢的味道,连同应梢身上这身宽大的衣服,都在暗示他一个事实,应梢昨晚不归,是和别的男人过夜了。

    “聂琛...走慢点,我有点不舒服。”应梢叫停了他,倒是主动上前牵住了聂琛的手,不过支撑的意味更浓,聂琛能感到他牵得很紧。

    这个举动,这个走路的姿态,就不是暗示了,是明示,聂琛虽然脚步放慢了,但脸上有了冷意,压眼的眉微蹙。

    应梢觉得他需要哄,于是在沉默的用完餐之后,应梢对他说:“做吗?”

    应梢问这句话的时候他们正在餐厅门口,一左一右两条道,一条回宿舍一条通往教学区,应梢牵着他,指腹摩挲他的手背,他抬头看聂琛,眼神很认真:“你想去哪?”

    这种问句是很突兀的,但是如果是应梢说的,那相当情有可原,聂琛不会为此感到诧异,他只是低头看应梢,声音很轻,浓黑的眼瞳盯着应梢:“你需要休息。”

    应梢知道瞒不住聂琛,他还隐隐感到那种胀痛又从他的下体传来,程度不深,应梢却觉得和05脱不了关系,人就是天生反骨的,应梢弯弯眼睛,桃花眼竟笑出了狐狸的惑态,他说:“你不是知道我身体有难言之隐吗,我不需要休息。”

    [应梢。]05颇具警告意味的叫了他的名字。

    应梢却闻若未闻,只和聂琛牵着手往外走,没几分钟就尝到了反骨的后果。

    聂琛把疼得冒冷汗的应梢送去了医务室。午休时间,医生并不在,应梢及时叫住了去找人的聂琛,示意他把帘子拉上,这才打开腿,把裤兜里的药膏拿出来,咬着唇隐忍道:“我...涂点药就好了。”

    聂琛看着他脱掉内外裤,把那口湿漉漉的小肿逼露了出来,难以想象应梢是怎么坚持走到这的,以往粉嫩的xue,这次通红着肿胀着,聂琛亲自cao肿过,知道什么样子是这口嫩xue该有的,而不是现在这副样子。

    “谁弄的。”聂琛沉默半秒,声音沉了,他拿了个枕头垫在应梢后腰,按开了应梢的腿。

    这问倒了应梢,准确答案是你们,但应梢还说不出口,他没答,低头将药膏旋开盖,递给聂琛:“帮帮我?”

    聂琛见他略过问题,心里隐约有个答案,他沉默着接过药膏,又起身出去,再回来的时候应梢看见他手上拿了包棉签和一个透明的夹子,应梢猜出来了,是扩阴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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