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是个科研课题_番外:三/梦里顶弄/含着睡小狗使计夜入陈二阮雀卧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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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梦里顶弄/含着睡小狗使计夜入陈二阮雀卧房 (第2/2页)

陈时望正在床上和阮雀黏糊,把阮雀整个圈进自己怀里。他们身形差得多,陈时望抬着头守着阮雀合目入眠,就像大狗在窝里守着心爱的骨头一样。

    阮雀没睡着,听着那放轻但依旧熟悉的脚步睁开眼,看着陈时瑾来到他身边。他还以为陈时瑾负了气,已经回自己房间去睡了。

    挨到阮雀面前,陈时瑾的语气一下就轻了下来,“我错了。”

    说着,陈时瑾帮他提了提被子,“先睡觉吧好不好?有什么事等明天醒了再说。”陈时瑾是真的怕晚上,到了晚上阮雀一刻不睡,陈时瑾的心就悬在刀上一刻,他不敢想阮雀要是哪一时突然发病了,他该怎么办。

    阮雀伸出手去转陈时瑾的脸,要看看打的那处怎么样了。

    陈时瑾握着他的手拉下来,嘴里说着“没事”,抬手就把夜灯按灭了。

    “好好睡觉好不好?你让他出来。”陈时瑾在被子里把阮雀抱住,温声劝着,“他那二两rou自己管不住,半夜要是射进后面了你要生病的。”

    陈时瑾单从阮雀呼吸中的那一丝不稳,就知道了陈时望还在后面犯着畜生病。

    陈时望在阮雀背后一腔不平,每次轮到他和老婆一起睡觉,都是这样塞进去睡的,他从来没有失误过。

    平白遭他哥诋毁,陈时望待要呛声,到底把话压了下去,他老婆刚才已经那么向着他了,他要见好就收,于是只在嘴里小声嘟囔了句“没有”。

    阮雀还没有回话,但陈时瑾在夜色中都能看到阮雀微微转着眼珠,不情愿地躲避着。

    那一刻陈时瑾觉得自己固然了解阮雀,可是在这一点上却比不过他哥陈时恭。每次轮到陈时恭陪他睡觉的时候,都是按在床上先干上几个小时,干到阮雀自己撑不住累得沉了眼皮。

    那时陈时瑾恨他哥粗暴过分,现在才知道那其实是多简省高效的方法,不然遇到阮雀今晚这样精神的情况,像他这样哄着睡,恐怕是哄到后半夜也不奏效。

    陈时瑾不再哄也不再劝了,把手指伸下去,阮雀果然赤裸着门户在被子里,手指探到前xue,插进去摸了几下。

    阮雀的女xue已经被cao熟了,只这么两下,就激出水来,滑腻地裹住手指,xuerou一下一下地挤拥着。

    陈时望在身后的呼吸已经发沉了,嘴里犹念着“老婆”,阮雀只当他是梦呓,可陈时望没得到回应,嘴里又念了一声,收紧胳膊抱着阮雀。

    阮雀这才把注意力勉强从下身拉回来,转过头去,看陈时望眼皮合得只剩一条缝了,挣扎着抬起,只一刻又落下。

    陈时望平时单独和阮雀睡觉的时候,一刻不敢睡熟,所以本来就缺觉,今天有陈时瑾在旁边,他可以放心,于是困劲儿也就来得汹涌。

    “快睡吧。”阮雀在陈时望脸上落一吻,手揉了揉他躺乱的头发。

    阮雀的手还没收回,就紧吸了一口气,忍着没叫出声。

    陈时瑾把粗茎从前xue送进来,好挤好撑,毕竟他后xue里还深埋着一根。

    阮雀展了展腰,仿佛这样能让拥窄的小腹下面宽裕一些似的,他微微喘着转回头来,把手臂架在陈时瑾肩上,半环住。

    陈时瑾不说话,伸过下巴去和他接吻,胯下往里顶着,那么一小块地方,陈时瑾隔着一层皮rou和陈时望抢占地盘。

    陈时望在背后闷哼了一声,并没动,似乎是已经近于睡眠了。

    陈时瑾动起来,一处处碾过敏感点,用两个人最舒服的方式。阮雀去咬陈时瑾的嘴唇,两个人的呼吸缠困在一起。

    陈时瑾的攻势也是黏着的,不休止的在里面闷顶,顶得阮雀xuerou一口一口吮得不行,身子骨打颤。

    陈时望在后面梦呓似地哼声,把本已经掉下去的手臂重新抱上去,抱住阮雀的窄腰。

    阮雀就在陈时望怀里颤,身子都发了汗。

    陈时瑾cao到忘意时,把阮雀的腿扳起一只来,把它缠到自己的腰上,一下重似一下地卖力往里顶。

    这实在欺压到后xue那块了,一下下地被撞被挤,陈时望虽在梦里也觉出不安宁,迷迷糊糊地嘟囔着梦话,把身子往阮雀身上贴。

    身下的几把也往里贴,胡乱顶了几下,像是睡觉时也做了春梦,磨着里面的软rou舒服地喘气。

    阮雀本来前面就敏感地近于高潮,现在后面也被蹭痒了,阮雀低低呻吟如哭,把腿缠在陈时瑾腰上动着。

    陈时瑾这时偏把动作放慢了,一下又一下慢悠悠地进出,xuerou留不住,每次出来都有啵的一声。

    这样一下有一下没的属实在熬煎阮雀,阮雀密密麻麻动得xuerou吮吸,唯觉后面还是yingying一根填在最里面的,虽然并不动作,但是总归聊胜于无。

    阮雀想要把陈时望叫醒来痛痛快快做上一场,可是想到明早他还要上学,在心里又忍下了,只能自受着陈时瑾的挑逗,后xue一个劲绞缠住陈时望的几把,吸得小肚都紧绷,这样来慰藉前面的空痒。

    “老婆......”陈时望贴着阮雀的后背,喉咙里嘟囔一声梦话,是被夹得爽了。

    “求你了......”阮雀低声向陈时瑾说道,他被馋得头脑都发懵了,双眼蒙雾地看着他。

    虽然阮雀知道自己求了也是白求,陈时瑾今晚一定要折腾他的。

    陈时瑾靠得极近,胸膛遮住阮雀全部视线,他俯头去含吮他的耳垂。

    “快点......啊,做完了我就睡觉......快——”阮雀的手抓在他身上,五指压出白痕。

    “你就会骗我。”陈时瑾低声说着,往下去亲他嘴角。

    阮雀摇头否认,把腿缠在他身上蹭。

    陈时瑾贴近盯着阮雀情动的脸看,目光像看一场梦似的,眼里也反射了梦的柔软,“叫我什么?”

    陈时瑾问阮雀。

    阮雀紧闭眼挨受情潮,缺氧一般的头脑里回想答案。

    “叫我。”陈时瑾在他耳边催道。

    “......老公。”阮雀抬起眼皮,朦胧看着陈时瑾。

    叫对了,阮雀知道,没忍住被撑得呻吟出了高声,后面的陈时望竟然也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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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雀想要的全都被给予了,他也就毫不吝啬地施赠给陈时瑾他想要的,缠住他的腰喊老公,一声又一声。

    这个词对于阮雀而言可以听出只是两个字而已。少年念这两个字的时候虽然被cao得声音发颤、粘连,但态度是大方的。个中道理像家猫叫食一样,当想要被cao深、被顶到天上去的时候,就开口叫“老公”。

    但是有人想要装睡,想要时而也做一场梦,梦里阮雀还是从前的样子。

    陈时瑾亲他,抱他,照做他想要的每一个细节,要把他顶成一捧水,自己也要化进去。

    他把头埋在阮雀脑后,吻摩着他头发的时候,偷偷做着这一场梦。他皱着眉觑起眼睛,按捺着鼻喉充胀的感觉,他也知道自己眼眶红得极没出息。

    “老婆......好紧......”

    阮雀受不了了,濒临高潮时xuerou痉挛起来,两个xue都紧紧夹住。夹得陈时望梦里发昏,胯下随着梦里行径向前顶撞着,但到底不如清醒时有章法,顶得阮雀乱哭。

    陈时瑾塞到最里面,不抽出来了,快而重地cao着阮雀的xue心。

    阮雀在眼前一片白光中高潮了,精疲力竭,一身汗湿,他感受着xue里一股股有力的暖流,不止前面,陈时望也射进去了,喃喃着阮雀的名字,在梦里也和阮雀结束了一场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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