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赛迪斯?休士顿将抬头挺X迎向未来1 (第4/6页)

过。」他说话的时候，海浪冲刷了小腿，在皮肤留下了细碎的砂砾，两条腿都因为被风吹而凉爽：「怎麽了吗？」

    「穆罕默德喜欢我吗？」艾利克斯问。

    「喜欢。」他说，其实不太明白喜欢是什麽意思，但如果说，他说了喜欢生物与化学，以及天文这点，是基於他没有那麽喜欢文学以及美术的话。那麽他喜欢着艾利克斯，就是基於他没那麽喜欢其他人。

    「那穆罕默德想跟我结婚吗？」

    说起来，艾利克斯很喜欢笑，就好像，知道其他人想要看见她微笑而笑。那双圆滚滚的眼睛看过来，嘴上说的好轻好轻，即便没听见似乎也无所谓，因为海风会将其带走。

    「结婚??」他张口，有只海鸥飞过天际，传来一阵呼啸，Y影在瞬间扫过他们的脸上，他看见艾利克斯的脸像发着光芒：「结婚後，可以g什麽？」

    艾利克斯歪歪头，说：「我们就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了。你想跟我一直在一起吗？」

    「我觉得没什麽不好。」他说，然後用力捏了捏对方的掌心，细柔，温暖：「如果你要被带回基金会，我也会跟着你一起。」

    「但你不是b较喜欢我爸爸吗？」艾利克斯贴过来，脸颊碰上了自己的肩膀。

    「但跟你在一起时b较快乐。」穆罕默德说：「好啊，我们结婚吧，艾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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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很後来，他才知道为什麽当时会说出「b较快乐」这样的台词。原因在於，艾利克斯处於日常生活的环境中，很容易会触发出异常能力，从一开始他被吓到後，穆罕默德到现在也习惯了。

    他甚至喜欢这样的「功能」，对自己而言，艾利克斯不是个普通的nV孩，是个值得探索的生物。就像很小很小的时候，他可以在住家附近的街道上，看着蚂蚁列队前行，探寻这些生物会去往何方。他会小心翼翼地捏起蚂蚁，然後又将之放回。

    艾利克斯从裙子口袋掏出了某个东西，他看出那是戒指盒子。他看着艾利克斯低垂着头，小声地说：「穆罕默德，我偷偷买了戒指，那你可以戴着吗？」

    他点点头。而艾利克斯开心地笑了。在又一次海浪拍打中，艾利克斯稳稳地将银sE的戒指套进他的手指上。

    「我Ai你，穆罕默德，我也知道你b起Ai我，大概更喜欢——」

    远处传来尖叫声，似乎是有个小孩跌倒了，而穆罕默德的注意力一下子被x1引过去，他在终於又回过头来时，说：「你说什麽？」

    艾利克斯摇摇头，然後紧紧握住他的手，笑着说：「你可以陪我去厕所吗，海边人好多喔。」

    他点点头，牵着艾利克斯，途中经过了才刚停好车的母亲，母亲看着他们两个手上的戒指，似乎忍不住打趣的问道刚刚发生什麽事情。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艾利克斯需要那麽慌张的解释这些事情，这让对方变得有点像是正常人类。

    他与母亲打了声招呼，和艾利克斯一块来到厕所附近，这里人的确很多，在嘈杂声中，穆罕默德终於将手放在门面上。

    ——穆罕默德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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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喂，恐怖份子。」那几个早已忘记名字的同学在他身後喊道，而在异空间中，所有的声音好像都会被放大。他环顾四周，这里，艾利克斯曾说过这里是站点十九，长到似乎见不到尽头的走廊，Y暗的角落，被放置在墙上的名牌，上面有着模糊不清的褪sE字迹。

    他与艾利克斯手牵着手，鼻腔中有着奇特的瓦斯味，而他们面对着班上的恶霸，感觉起来，就好像自己掌握了这个世界的法则，他不需要再担心其他事情。只需要想着如何吓唬那些人就行了。

    「N1TaMa是什麽东西，拜托，我不会说出去，快把我们放出这个地方！」其中一人喊道，每个音节都在颤抖。

    「穆罕默德。」艾利克斯小声地说，她的眉头垮了下来：「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我们应该回到学校那个部分，而不是继续往前走到这里。」

    「不会有事。」他说：「我会保护你。」

    和艾利克斯牵着手，他能看见哪里有路出得去，在这无尽的长廊中，能望见有扇发光的门。而听见自己这麽说的艾利克斯点点头，就好像把一切都交付给他了。

    「妈的！」有个人如此大喊：「你们这两个疯子，一个没有老爸，一个没有老妈，根本是天作之合，taMadE，玩笑开够就放我们走，你也没有胆子可以对我怎样对吧，啊？」

    对於这些话，穆罕默德一点也不在乎，他看着那些人不安地聚在一起，就好像他在地板上画圈，把蚂蚁的气味阻断，最後同伴们无助地依偎彼此。原来如此，艾利克斯就是他的粉笔，就是他能够掌控这个世界的工具，小田原的话语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他走上前一步，深x1一口气，想到母亲的话语：「我有胆子破坏学校的瓦斯，你觉得我没有胆子对你做什麽吗？」

    那个人瞪大双眼，几乎整个人都缩在地板上：「拜托，札法尔，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以後不会再对你怎样了??我也不会对小田原怎样，我不喜欢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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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人也帮腔，用着泣音说：「我们也根本没对你怎样，只是些玩笑而已??」

    「我也是玩笑。」他眨了眨眼睛，然後伸出手说：「我也不觉得你们怎样，但我希望事情能解决。」

    「我答应??才怪，你这个疯子！」拳头准备挥过来的那一秒——

    大略是在那个瞬间，他听见整个空间传来以往从未有过的轰鸣，加州偶尔会有小型地震，但不会大到出现这样的声音。所有人都僵住了，他的背脊像被人刨开，在里头注S了某种令他无法思考的药剂。他在当下牵住了艾利克斯的手，然後紧紧抱住对方。

    这个空间里有除了他们以外的东西存在，他这才意识到这点。身侧有门打开了。

    所以在第一次眨眼的时候，他看见前方的两人张开嘴，还没发出惨叫前，喉咙就已经被割断，但是被什麽东西割断的？他的视线只被喷洒出的血红sE给覆盖，鼻腔也灌满铁锈味。就好像这副情景，将被狠狠烙印在脑海中。

    於是情急之下，穆罕默德做的第一件事，是捂住了那个看电影时，总是会被突发惊吓吓到的艾利克斯的眼睛。

    第二次眨眼，他的同班同学已经了无生气的躯T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他知道那里有东西，就在那里，在那昏暗的角落中，就像影子一样躲藏在那，但那是什麽，是什麽，泊泊血Ye流了过来，他在那摊暗红sE瞥见了一双眼睛直盯着他。

    他的心脏这才剧烈跳动到他无法呼气。抬起头所见到的就是屍T无法瞑目的双眼。所以他没有把手松开。他总感觉有种奇特的感觉在内心流窜，他理当尖叫，却觉得这些血腥和B级片没什麽差别，只不过他现在能闻得到气味，也能见到其他人的器官散在地面——而电影做得实在不能说很b真。

    「活该。」然後，他脱口而出。

    瞬间，他觉得，有基金会真是太bAng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人，看到他们得到报应也无所谓，但他有能力做到这些事情，他不是那个被其他人欺负的白痴了，他什麽都做得到。

    「穆罕默德，你刚刚说了什麽？」艾利克斯哭了，泪水很快沾满自己的掌心，於是他松开手，然後与艾利克斯面对面。

    「你在做什麽，我、我，我要是因为这样，又被带回基金会该怎麽办？我不想要回去，穆罕默德。」艾利克斯看见屍T的第一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