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元】嫦娥应悔_我去我g不懂这玩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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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我g不懂这玩意 (第2/3页)

”韩愈吹熄了油灯,慢慢地说,声音因疲惫而低沉沙哑,许久,才冒出梦呓似的两个音节,“……微之。”

    元稹感到身边多了个温热的躯体。他总觉得韩愈今日有些古怪,要么是受了刺激,要么是吃错了药。元稹在黑暗中向来难以控制自己的思绪,医者曾警告过他应当少思,元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约束住飘逸的念头。韩愈的这点异常,便够他思忖半天了。

    鼻尖萦绕着陌生的气息,加上心中千头万绪无从理起,元稹又一次失眠了。他无声叹口气,闭上眼,准备像以往的夜晚一样干躺一整晚,不期然听到身边传来规律的呼吸声。韩愈睡熟了。

    这下元稹更加睡不着。又碍于身边躺着韩愈,不敢翻身,连咳嗽两声都死死压着嗓子。

    如此压抑着肢体的活动的愿望,仿佛另外的欲望便升了起来。

    起初只是有些燥热,暖得元稹常年冰凉的足心都久违地舒适,颇为安然地躺了一会。但很快,燥热蔓延开来,沉闷地堵在心口。元稹屏息忍了片刻,恍然感到这股奇特的燥气自上而下,从心口往下身去了。

    元才子何等才思敏捷触类旁通,登时惊觉该是韩愈的药出了岔子。昏暗中,元稹不禁咬着牙笑自己,刚在心里说完什么韩退之吃错了药,报应立马应声而来,要让他被这稀奇古怪的……邪性的药折磨一晚。

    脑子里思绪万千,一瞬便过了许多模糊的念头,身体上却真真切切的漫过一阵又一阵的火热的浪潮。如此苦苦挨了许久,燥火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身下鼓胀得发疼,隐隐有前列腺液渗出。久未抚慰的后庭也难耐地翕张起来。大脑自动填充了虚幻的快意,却似饮鸩止渴,平白升起更大的空虚。脸上新添的伤口也微妙地彰显起存在感来,热辣辣的,也不知道是疼痛还是瘙痒了,只愈发显出浑身哪里都不对。

    元稹一忍再忍,终于再难忍耐,顾不上吵不吵醒身边的人,小心转过半个身,背对着韩愈,腿夹着被子,牙咬着食指的关节,另一手往那挺翘寂寞得几乎要打湿被褥的物事伸去。

    手碰上的一瞬间,半声呻吟便不受控制地从元稹牙关溢了出来,又很快被他全部吞回肚子里。元稹略缓了缓,听耳边也没有动静,这才带着几分急切动作起来。

    他背后躺着睡熟的韩愈。意识到这点后,元稹手上的事物又坚实了几分。他一边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一边加快了动作,希望赶紧结束这场荒唐,只当是做了个梦。

    若身后是乐天……想到这里,元稹小腹阵阵紧绷,舒坦的快意从尾椎骨直上颅顶。他在自己手里xiele。

    理智回炉,元稹摸摸大腿,腿间早已一片泥泞。

    空气中弥漫着腥膻的味道,元稹松了牙关,把沾满淋漓汁水的手拿到面前,怔怔看了会,有些后知后觉地懊恼起来。

    要怪那韩愈举止疯癫,韩愈的药更是卑鄙,二者一起发作,使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今身子还叫嚣着欲念,元稹却不敢再来一次了。

    元稹看着自己的手,心道这物事再留着,怕会蹭得到处都是,为户主增添麻烦。如今深更半夜,韩愈已经睡熟,再起身打水净手难免将人闹醒,亦是糟糕。

    如此看来,却只有一个办法了。元稹微垂眼帘,想着乐天的举止相貌,慢慢舔起自己手上jingye来。

    不料元稹刚把手凑到嘴边,两片薄唇还没碰到自己的手,身后便先绕过一双手来,抓住他的手腕。元稹浑身一颤,听见背后的人低声问他:“这是在做什么?”

    元稹不敢动,更不敢回头看身后人的表情,口中讷讷不能言。韩愈也迟迟不肯开口。二人就这样僵持不下,仿佛过了数年之久。

    终于身后人叹了口气,说:“我给你叫水来。这样也太……”

    “不不不行……”元稹闻言,挣扎起来,慌忙要转身。韩愈的手若有若无压在他肩上,如春雪压竹枝般轻盈,却使他一时翻不过去,也无从得见韩愈脸色,只得带点急切地低声恳求:“别叫人来……”

    元稹刚小去了一回,头脑已经缓了过来,身体却没有。说话尾音带颤,钩子似的,轻而大胆地在人心头撩拨。元稹对此浑然不觉,仍当自己不过正常讲话。

    韩愈又是一阵沉默。

    元稹感到肩上一轻,韩愈收回了手,整理衣服就要起身。嘴上说着:“我给你打水。”

    且不论韩愈亲自去打水有多荒唐,三更半夜,一家之主跑去水缸边舀水,岂不要把众人都惊动起来?元稹觉得韩愈今日真是莫名其妙、匪夷所思,比他更像个毛手毛脚的小子。

    眼见韩愈半边身子探出床沿,时间紧迫,元稹顾不得多想,出手抓韩愈的手腕,要将人留下。却被带着失了平衡,往前一扑。脸半靠在韩愈腰侧,手背直直擦着什么guntang的物事过去了。

    韩愈瑟缩了一下,躲开元稹的触碰,眼睛觑着空处。元才子何等敏锐,当即反应过来,抓着韩愈的手紧了紧:“退之……这又是在做什么?”

    没听见韩愈的回答,元稹也不觉得韩愈会回答,身子水蛇似的绕到韩愈面前,几乎半搂着他,盯着韩愈的眼,柔声道:“退之,你那药,不大对吧,被什么妖僧迷了心窍?”

    韩愈仍不敢看他,嘴上倒是带着几分恼怒,回答:“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

    元稹露出一个笑来,微歪了歪头,道:“我并非佛门中人,可否一迷退之心窍?”

    韩愈二话不说,挣扎着要下床。元稹一心要看铁骨铮铮的韩侍郎笑话,不能只自己一人狼狈,哪肯放他走,五指生在韩愈骨头上似的,甩都甩不开。韩愈心中有顾虑,也不敢大力拉他,一时间二人僵持不下,只在动作时,把衣襟都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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