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我那低调的同桌竟是抖S_军团往事① 少年刑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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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团往事① 少年刑官 (第1/1页)

    “长官、咳……”

    地上跪伏的男人脱去了军装,赤裸的上半身筋rou突出隆起,形状挺阔的背肌坚实,浸润透汗水之后,像充分烘烤后刷上一层油的黑麦面包。

    健美的身体自有成熟的味道,然而背脊之上错落的狰狞鞭痕却破坏了这份美。

    起初不断交叠肿胀的红棱,被重鞭刮起红砂,鲜血淋漓,鞭伤处像干涸的河道被充盈。男人强打起精神去承受酷刑,殷红的唇瓣上尽是斑驳的牙印。

    狭小的刑室里,渐渐充盈醇香黑巧的气味。

    此时的少年已经着手去收起浸泡盐水的鞭子。藏蓝近黑的军装在他身上合宜挺拔,棕色的皮带勾勒出那一截纤细劲痩的蜂腰,皮带中央是镂空浮雕的银盘锁扣。

    他抬脚,漆皮的作战靴落在冷硬的地面,靴跟触地的声响很轻,在落针可闻的刑室内却轻易震慑了精神已经轻微涣散的军官。

    男人的后颈僵硬地无法动弹,努力地与身体的防御机制对抗。如果此时有仪器检测,可以发现他皮下腺体溢出的信息素浓度正在不断波动上升。

    垂下的眼睫遮挡着望向地砖缝隙的视线,一滴汗水沿着硬挺的下颌线条一路下落,啪嗒一声坠在地上。

    “谢谢您……”他艰难地开口,咽下喉腔里的血腥气。

    “叫错了。”

    狭小刑室里的另一个人总算开口,属于少年的音色尚且青涩。

    处于变声期时的嗓音像是被烟草摧残过般略显磁性沙哑,映衬着他那一丝不苟的军装和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平添一分若有若无的欲色。

    “我不是你的长官。”他更正道,极其自然地坐上了场内唯一的木椅。他不耐轻慢地抬起小臂,将手腕凑到唇边,牙齿咬着一角皮面,将那只纯黑色的半指护掌手套剥落下来。

    左手没有这样的待遇,他利落地用手摘下来另一只手套,将它们叠在一起,收进了制服上衣左边的口袋里。

    受刑之后的男人,显然反应不够迅捷,他无法全面地理解眼前人的意思,只重复前一句,“谢谢您。”

    “不客气。”少年眉头微挑,“你可以出去了。”他友好地照顾军官的身体状况,补充道,“一百鞭,惩罚已经结束了。”

    于是,青年军官爬起来,站起身,取过一边搁置的自己的上衣抱在怀中。他的膝盖因久跪受了损伤,站起来时右腿显得有些跛,赤裸的上身背后更是数不清几道凌虐残酷的伤痕。

    似乎整个人全部的力气都用于竭力站直了。

    原先笔挺的制服裤也不复气派,被不知道什么划出几道口子,棉线勾扯着,也就是腰间那条普通的黑色皮带还勉强系得端正。

    很狼狈。

    很可怜。

    刚从模拟战场回来,风尘仆仆。有的人正在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受着嘉奖,有的人却因为抗命在昏暗的刑室里跪着挨完极其残酷的刑罚。

    这一切却与少年无关。

    他根本没去深究眼前人犯了怎样严重的过错,以至于栽到了自己手上,他对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过来打工旅游的小透明。

    所谓做一行,爱一行。甩鞭子可是力气活,尽管打人打得手腕发酸,他还是兢兢业业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

    军官正跛着腿要往外头走,少年的鼻子轻轻嗅了两声,说道,“你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啊,再升两个level就要到危险值了。”

    青年军官愣了愣。

    少年皱着眉,“巧克力,对么?你信息素纯度还挺高的,不过现在不怎么稳定啊。”他摆了摆手,“回去养伤吧,控制控制情绪,不要多想,你这样要出事的。”

    青年军官愣在原地,脑海里掠过刚刚在模拟战场的一幕幕,强行勾起了一个虚弱的笑容,“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他一边往外间走,一位制服笔挺的军官恰与他擦肩而过,肩章上的满月和一颗星星极其吸睛。他停下来,原地敬了个礼。

    那位军官一眼都不曾看他,反而径自往里间的刑室走去,身上的披风簌簌带着风声。他完全不在乎身后还有人在,反而热情殷切地招呼里面的人道,“夭夭,走呀,吃晚饭去。”

    青年没有再留下,抱着自己的衣服,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回营地之后,还有很长很长的检讨要写,削职的惩罚也要他自己去领。

    可脑海里却不知怎么地浮现出刑室里那个少年的模样,以及刚刚长官嘴里的“yaoyao”,也不知道他喊的是“夭夭”还是“幺幺”。

    他看起来实在太小了,唯一的可能是特殊选拔进来的,现在还没有军籍。可特殊选拔进来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做刑官?他自己也是特殊选拔进来的,在天璇营一直待了三年。

    那个少年行事作风,和天璇营的作风截然不同。而与后来那位长官的相熟亲昵模样,意味着他很可能是走关系来的。

    想在第三军团走关系,意味着,至少和军团最顶上的“陈”,相处甚密。

    祁嘉没再多想,抬步走了出去。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的身体有缺陷……如果不是到了危险值那样的浓度,他也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

    好在他自身的信息素浓度一直很稳定,现在应该只是因为先前的事情造成的情绪失控以及刑罚带来的疼痛,让浓度不太稳定吧?

    与此同时,那间刑室内。

    军官坐在边上,手臂搭着椅边,看少年理着那条刑鞭,笑嘻嘻地说道,“夭夭今天心情还好么?”

    被称作夭夭的少年专心整理陈列的刑具,头也不抬地答道,“本来摸鱼挺开心的,下午突然送到我这里,一百鞭打得我手都疼了。”

    军官挑眉,“刚刚那个?昨天模拟好像出了点事儿,我不太清楚。”他笑了笑,“谁知道是不是推出来替罪的,不过天璇出身的哪个没被磨过呢,习惯了也就好了。”

    夭夭漫不经心地应了句,“像你这么说话的,一看就是没挨过打。”

    “夭夭要是想拿我练手,哥哥很欢迎啊。”军官还是笑眯眯的样子。

    “打你不好玩。”少年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啧了一声,“初潮期什么时候结束,害得我每天都在这儿打人。”

    军官佯装思考,“……也快了吧?都两个月了。夭夭今天的信息素稳定一点了吗?”

    “大概?我感觉不出来,至少今天情绪挺稳定的。”少年不耐地咂嘴,过去拍了拍坐着的军官,“走吧,我饿死了。”

    部分设定彩蛋如下:

    初潮期

    初潮出现在14岁到16岁之间,根据个人特性,持续时间短至一周,长达两年。在初潮期,个人信息素第一次可以被检测到。此期间,信息素紊乱可能到导致个人体质和性情变化,即使初潮期结束,此影响仍会保留。

    初潮期间禁止深入亲密行为。异类信息素的交合碰撞可能致人信息素强烈紊乱,导致所有者狂躁、窒息乃至死亡。诱使/强迫仍在初潮期间的青少年发生深入亲密行为的人,根据其情节恶劣程度,最高可能被处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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