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抉择 (第2/2页)

无奈，也很无耻的事，但我跟你一样无能为力，你手底下这个部位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到这里，我感到他裤子那里又在缓缓跳动。

    “但是……”陈淮勇突然话锋一转，“当我发现，你可能对任何一个和我近似的老男人都这样的时候，我就感到从来都没有过的惶恐，害怕，”

    我刚想要辩解，陈淮勇又立刻打断我：“你不用不承认，也不用急着向我表衷心，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真心，多专一。但傻孩子，我们现在谈的是一种被叫zuoai情的东西，虽然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尤其是承认我自己，也的确那样爱着你。但爱情没有所谓的专一，那些看似专一的爱情，都是被一些客观随机的条件绑定，才看起来那么专一，美好。”

    陈淮勇这番关于爱情的言论，令我木然。

    他又说：“我很愿意满足你，当然也满足我自己。但我不敢冒这个风险，因为你是我儿子，如果那样我必然要放下作为你父亲的身份和威严，以另一种你从没见过的形象，和你相对。可能对你来说很可怕，甚至颠覆，掩盖我原本在你心中的样子。”

    我看到他说着，越来越沉重的样子，心突然很痛。

    “爸爸，您不用再这么逼自己，我理解，我不会再强求了，我们都不要再给对方压力了，好吗？”

    “晚了啊！”陈淮勇仰天长叹，“晚了，我的儿子！”

    “你看不出来吗，现在的问题根本就不在你一个人身上，而是我们要一起解决的！”

    说完，陈淮勇的眼睛里面变得晶莹起来。

    原来他那样抬头望着，是为了把那滴无奈的眼泪，吞回去。

    那样状态下的陈淮勇令我震惊，紧紧只是这滴泪，已经颠覆了他在我心目中原本的形象。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自若而坚定地看向我。

    “我还是要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不过，就这一次！”他说，“如果你真的决定要这样下去的话，我会不遗余力的满足你，并且也释放我自己。”

    听到那句话，我一时紧张到嗓子都发不出声音来了。

    “但是，你应该也足够了解我了。你知道我对你的占有欲是天然的，可能会压得你这辈子都喘不过气。而且我们之间的那些看起来很荒唐的行为情趣，也正是激起我也对你产生这种依恋的根本，我会要求你永远都这样，并且只能对我如此！”

    他很认真地看着我：“你一定要想清楚，因为以后如果再发生伍江那样的事，可能就不只是一顿皮带能解决的问题了。我也不知道在那样面对你以后，我会因为你的背叛做到什么程度。”

    “我不会！”我脱口而出。

    “又来了，让你不要那么快答应！”陈淮勇一脸无奈，“而且我们或许会成为这世上最无耻最肮脏的一对父子，所有邪恶的用词用在我们身上可能都不为过，而你，做好承担这些的准备了吗？”

    “您呢？”我问。

    他轻轻一笑：“这个问题我早就回答过你了，我承担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你还年轻。”

    这时，他按着我的那只手终于慢慢松开。

    “你想清楚，陈然。”他道，“是跟我永远那样畸形地捆在一起，还是回到你原来自由的世界里去。这一次无论你怎么选择，我都绝不会再阻拦，干涉。哪怕你下一秒就去别人的身边放纵。”

    陈淮勇这辈子都没像今晚这样跟谁说这么多话过，足以看出他的认真和决心。好在他也说的确实够清楚了，即便是对那时还有些懵懂的我来说。

    “为什么你不选？”我问他。

    “因为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说完他望向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的双眼，脸上充盈着极致的温柔，还有心疼，“对不起，儿子，我们迟早要解开这个结，就必须做这个选择。”

    片刻后他又叹息起来，不过这一次，是面带喜悦和笑容的叹息。

    “哎，傻孩子……”

    原来他早已从我的眼睛里读到了，我那从未改变的决心。

    “来爸爸这！”

    他笑着向我张开双臂，将我抱起来，像我多少次梦见的那样，放在腿上，拥进怀里。

    我的心跳加快，紧紧闭上眼睛，一点也不敢看他的脸。

    接着柔软温暖的唇齿轻轻合在我的嘴上，我感到那个味道一点都不陌生。

    我感动的眼泪落下，而那个吻也开始变得发狂，粗鲁起来。

    甚至咬破了我的嘴皮。

    他抱起我，走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