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见我扭头就跑_50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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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章 (第1/2页)

    应付期末考的日子跟流水一样,悄无声息地带着学生们对寒假的期待和考试的压力到来。学生无论应付几次大考,终无法习惯临考前的压力,直到期末考第一天早上,学校里笼罩着压抑,和压抑底下那份对放假的蠢蠢yu动。

    当然也是有放飞自我没在怕的人,b如说魏礼则。

    早上祝思佑一来先坐下默默啃考前迷信,两颗水煮蛋,配国文默写下饭,越与稍晚了些,仍b平常早了一点,配着同款默写把早餐给吃了,反观魏礼则一进门啥也没事,趴了先睡。

    越与起身往前凑到祝思佑耳边,「他都不怕被当吗?」

    祝思佑早起还半懵着没醒,耳朵凉得被越与哈一嘴热气,他先吓了一跳,m0着发麻的耳朵说:「你先叫我一声好吗?」

    又看了看魏礼则,招手让越与凑近一点,小声说:「他是怕自己不被当吧。」

    越与没听明白,当祝思佑在嘲讽魏礼则,「你很坏诶。」

    祝思佑哪能是那个意思,手背敲在越与肩上,「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却一时不知作何解释,只好说:「你别问了。」

    祝思佑说得像知道些什麽却不告诉越与,他瞪眼,「你跟魏礼则有小秘密却不跟我说!」

    祝思佑被指控得莫名其妙,和越与大眼瞪小眼,又往越与肩上来一巴掌,骂道:「管别人那麽多,给老子滚回去背书!」

    越与「哎」一声乖乖回去了。

    大考期间仍然按照教务处公布随机座位落座,越与落座在内走廊这一侧,祝思佑坐在教室那一侧,隔了十万八千里。

    越与答卷很快,交卷时班上没几个交,台上监考老师收卷时还问他检查没有,越与说:「检查了!」只检查答题卡而已也是检查!没多没少一样就好!

    他回座位拿上水壶,环视还留在座位上的同学们,才离开教室去装水上厕所,回来时陆陆续续也有人出来了,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站在走廊上小声讨论答案或聊天。

    越与往教室里看一眼,祝思佑跟白智宇还在写,谢益浩收拾东西正要交卷,魏礼则……在睡觉。

    谢益浩出来後自动和越与凑一块,越与先说:「我不想听你哪题写了什麽喔。」

    谢益浩靠在围墙边上,面对C场笑了笑说:「我也不喜欢讨论这个,跟看电影被爆雷似地。」

    他俩不想讨论考试内容,其他人也不会凑上来找没趣,自动与周围同学划了个隐形的界线,也听不见别人在讨论些什麽。

    寒风飒飒地扑在脸上,越与忽想起一件事,他没想太多,想问就问:「为什麽那天我不在的时候,要找祝思佑去给高恬护航?」

    谢益浩明显愣了下,没料到越与会突然问他这个,「怎麽问这个?」仍解释道:「祝思佑那会刚好要从班联前面路过,不是特意拉他去的。」

    越与并不信,但再追根究底,不管原因是不是真的,到最後都会伤感情。他托着腮,与谢益浩一起看向杳无人烟的C场,只说:「你以後碰到这种事,不要只找祝思佑。」

    「他不想出头,但是他一定会管。」越与说,「他心太好了。」

    否则老师们、nV生们怎麽会有事都找他?要不是当初老柯把他跟祝思佑排在一起,这会他都不一定有戏。

    当然,祝思佑对nV孩子没意思,之前和越与还不熟也没见他和哪个男生多说过几句话,所以假如越与没戏,别人也不会有戏可唱。

    谢益浩看着越与提及祝思佑的神情,心下奇怪,却没宣之於口,他只看着越与说:「你是说之前白智宇说你是同X恋,结果他替你出头的事吗?」

    他不太记得之前白智宇问越与什麽,但反正不是直接指控,刻意说「你是同X恋」,只管越与反不反驳。

    越与也是经过那件事才开始怀疑祝思佑是不是同X恋,他对谢益浩的试探浑然不觉,却记得要替祝思佑掩盖,他迂回地否认:「没有同不同X恋,祝思佑那会把我当兄弟,肯定替我出头了。」

    谢益浩竟没听出越与话里的缺漏,心里一松,笑了笑说:「那是了。」

    越与不晓得谢益浩试探的是自己,刚巧替祝思佑遮掩,反倒歪打正着,他话又回到正题:「总之以後有这种事,拉上我,或者把魏礼则、白智宇都捎上,大家都是朋友,哪有只带祝思佑的道理。」

    谢益浩含笑答应了。

    这科写到快打铃,祝思佑才交卷。

    谢益浩和越与俩人默契地没将方才对话再提起。

    祝思佑先去了趟厕所才回来,跟他们几个站在一块等下课。

    魏礼则和白智宇在他前头出来,魏礼则还是睡得太过分被老师叫醒交卷的。

    他们五人排在一起靠着走廊围墙放空望C场,C场上一片绿sE涂漆,顺便吹吹冷风让脑子过热的CPU降温,在期末考带来的压力中倒显得挺闲适自得。

    祝思佑站在靠左最边上发呆,发呆到一半,突然有只温暖的咸猪手往他运动服里伸,他皱着眉朝「咸猪」看去,「你g嘛?」

    那猪没m0到祝思佑肚皮还语出责备:「你为什麽要把发热衣塞进去?」

    发热衣不紮进K子里等着冷风灌进来吗?等着你伸进来吃我一豆腐吗?祝思佑被问得一脸懵,彷佛用整张脸在演绎他的黑人问号。

    他小声骂道:「你有什麽毛病?站好。」无情拍开越与的手。

    越与被打还一脸委屈巴巴,祝思佑真想扒开他脑子看看里头装的是什麽,警告地瞪他一眼,转回去当作无事发生。

    谢益浩站在越与边上,斜着眼没直接看,不能说看得一清二楚,至少看见越与的手从祝思佑衣服里拿出来,加之他刚又怀疑越与,这一看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心中越发相信自己的怀疑,却不敢再提起。

    放学最後一堂考完後就没课了,段考当周不用留第八节,下课钟打了,提前交卷的同学们蜂涌进教室收书包赶着回家。

    祝思佑收拾书包,顺便把要带回家的课本塞进书包里,这时候就很羡慕越与家住得很近,他把书带回家还得背着一书包书、提着一袋课本,搭完捷运转公车,再走路回家。

    越与背好书包帮祝思佑装书,藉机问:「你要不先把这些书放我家吧?」

    「放你家我还是得提回家啊。」祝思佑有些埋怨这些课本,重得要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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