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 正中下怀_3] 给室友生孩子(捋肚子催产/健骑机/筋膜枪/学校憋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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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给室友生孩子(捋肚子催产/健骑机/筋膜枪/学校憋生 (第3/4页)

这样生出来的,多半会是个健康的婴儿,丢弃婴儿的责任你承担不了,关澄亦然。

    “关澄,你有没有觉得,胎儿太有活力了?”关澄的呼吸依旧急促,但你能听到吸气声停滞了一下,随之而来是更加艰难的、快速的喘息,“你,,你是想说……”是的,最好的办法是,胎死腹中。你没将这四个字说出口,只是紧紧抱住他,让他的肚子与你相贴,里面的胎儿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没事的,我会帮你,很快就好了。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健健康康地出生。”

    那天回到宿舍以后,关澄变得很沉默。你能听得出,他每次呻吟里都渗透着难过与无奈。你不再给他推肚,拿给他的药汤他也全都一声不吭地喝了。因为药物,羊水增多肚子涨大不止一圈,但胎儿渐渐安静下来,好像在充足的羊水中乖巧地睡着了。关澄每天摩挲着腹部,感受着里面渐少的动静,甚至不断掐按肚子,把肚腹深深按进去,只为能得到一点回应。有天晚上哭着醒来,说自己特别后悔,没有在月份小的时候去做人流,宝宝在梦里怪他了。你只能拍着他的背,竭尽所能地安慰他。

    运动会前夕,关澄在厕所摔倒了。好在宿舍只住你们两个人,你闻声进去的时候,他肚子朝下趴在地上,咬着手腕无声地尖叫。他甚至没办法自己翻过身来,纤细的腰上坠着硕大的肚子,羊水充盈的肚腹被冰凉的瓷砖地面挤得向腰侧突鼓。

    你将人扶起来,摸到身下已经见了红,湿腻腻的。原本光洁粉嫩的肚皮,遭受了几天自虐般的掐按,留下几处红红紫紫,其余部分更是泛起青白。“孩子不动了……”关澄的脸色不比肚子好,抽噎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五个字仿佛用尽力气,才从他的口中蹦出来。每一次剧烈地抽噎,他的肚子都跟着滚动,好像孩子在踢,但只要仔细摸索,便能发现,腹腔内沉寂一片。

    关澄回想起第一次摸到临产的孕肚,是在高中的英语课上,他的同桌在生英语老师的孩子。肚子坠得很低,又热又烫,孩子不停踢到他的手,同桌艰难地对抗着宫缩,他帮同桌揉了好久,肚子才稍微软和一些。那也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力量,如此蓬勃。他当初留下这个孩子,也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了胎动,一颗心立刻就软了下去。他也想要拥有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但他终究还是不能,因为穷,因为软弱。

    肚子很沉,死气沉沉地坠在腰间,一团硬物已经挤进了骨盆,挤得他耻骨酸胀,不得不把腿岔开,为其留出足够的空间。关澄已经上不了台阶,你从床上扯了两条被子铺在地上,他躺在被子里,依然能感觉到瓷砖的凉意透过被子渗进骨头缝,又刺又疼。他裹紧身上的薄被,整个身子小小的,只有腰间突兀地高挺着。

    你趁他肚子软,找了一下胎位。他已经不太乐意你摸他肚子,你就只能尽量快,力道多少失了控制,按在胎背上,他皱着眉干呕一阵,憋得脸色泛红。你拇指和四指卡住腹底的胎头轻轻摇晃,他默默忍耐着,薄被下的腿像小青蛙一样紧张地外撇着。已经入盆了,肚子也很靠下,就等规律宫缩后产口开全,把孩子生出来——这个月份,说是引产,其实已经是生产了。

    关澄哼哼唧唧痛了一夜,辗转反侧躺不住,从地上爬起来,撑着桌子慢慢晃腰。除了探胎位和宫口,他不让你摸肚子,更不准揉,他自己也不碰,任由肚腹坠下去,像一个充满水的气球。凌晨的时候,他开始剧烈疼痛,先是闷痛,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缩痛,痛得很尖锐,用不上劲儿,只能放缓呼吸挺过去,几分钟后宫缩稍歇,又开始憋胀着难受。尖锐的疼痛可能是因为宫缩,也有可能是胎儿窘迫。

    七点钟闹钟响起,宫口只开了两指。催产不比顺产,宫颈软化慢、开得慢。运动会开幕式来了,他可以不去方阵,少一个人没影响,但你是学生会长,必须在场。你本来是要他在宿舍等你一会儿,但他怎么都不肯一个人,拿着绷带就要往身上缠。你连忙制止他,本来就要生了,现在束腹还不得把孩子直接勒出来。

    他知道束不了腹,倒也没硬来,又拱在你怀里要你给他洗个澡。确实,宫缩断断续续一晚上,他是实打实痛了一夜,睡衣几乎湿透了,黏在身上,隐隐透出他漂亮的蝴蝶骨。来不及泡澡,只能让他撑着墙,用淋浴冲一冲。临产的身体虽然笨重,但带着格外的韵味,胸部微微鼓着,为喂养婴儿做着准备,却被孩子的另一位父亲尝了鲜,红豆般的两粒其实是奶香味的。你拿偏热的水冲洗他的腹部、下体,他感受到清晰的热意,终于显露出一点舒适的表情。xiaoxue里已经开始分泌液体,润滑产道,你给他内裤垫了一片卫生巾,以防他在路上破水弄湿裤子。

    其实他现在的状况应当尽快平躺,并不适合多走动,但不管有没有运动会,你们都不能待在宿舍了,就算他现在不走,开幕式结束后你也要把他带出去的。孩子不能真的出生在宿舍的地上,不管是不是活的,都不好处理。地上湿气重,对孕夫也不好。你喂他吃了点早餐,将人带到了学院帐篷的座椅上。关澄穿了件你的外套,很宽大,能够遮住身前的肚子。他痛得没有什么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台前,眉目间尽是疲惫。你在学院队伍旁,远远看他每隔一会儿就挺起身子,应该是在痛,痛完又默默弓起腰身,像只可怜的小虾米。

    入场曲敲锣打鼓的,关澄心里一阵烦躁,cao场上也乱哄哄,总有无所事事的学生从他面前经过,甚至踢在他的椅子腿上。关澄宫缩越来越频繁,刚刚才清爽一点的身子很快又起了汗,被秋风一吹冷得头昏,肚子也像一块硬热的烙铁,仿佛要把他皮rou烧穿。宫缩持续的时间在延长,肚腹里的硬物越来越往下坠,一坠就发闷,闷得想用力。关澄也确实这么做了,抱着肚子往下嗯声用力,像拉大便一样,肚子一阵阵往下沉,收力的时候又回弹,堵得他直干呕。窸窣的声音被进行曲的喇叭吹散,没人注意到他在运动会的角落用力生着孩子。

    胯骨处卡着东西的异物感愈发强烈,不上不下,让人又酸又涨。你回来的时候,关澄几乎失去理智,在狭窄的椅子上,一遍一遍抬屁股往下砸,好像要把肚子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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