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戏设计师_游戏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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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1 (第1/2页)

    1.无聊

    我是个高中生,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跟所有高中生一样。

    我家的经济条件应该算的上中等,不是很穷,却也算不上很富,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认知,要知道,穷和富有时候是很难界定的。

    这个年纪的男生喜欢什么,游戏?篮球?AV?乐队?日漫?女装?

    我跟大家喜欢的东西都差不多,我没什么特别的。然而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思考人生,我发现我的喜好很多像是装出来的,或许有那么一段时间真的喜欢过,但那些终究太无聊了,事实上,我觉得自己的生活非常无聊无趣,有时候我会希望发生点什么意外打破这种死一般的平静日子,打破这种一眼望得到尽头的平淡生活。

    这天晚上,我又在思考人生哲学。一墙之隔传来我爹砸东西的声音,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想去了解,无非又是他公司的事,这些跟我没关系,也轮不到我cao心,毕竟我还有一个哥哥。

    我家终于要破产了。

    2.偷家

    这其实是布置很贵气的餐厅,然而我很少来这种华而不实的地方,第一我是学生,第二,有点小钱的人或者暴发户才会认为这种地方能提升逼格,因为他们的见识太过于有限,真正有钱有势的人绝不会在这种地方聚会。而且,最重要的是,比起钢琴曲或小提琴曲,我现在更喜欢死亡重金属。

    我坐在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对面。如果我哥也在这里,他一定会发现,这个人就是害我们家破产的大仇人,旭阳建设的徐朗。

    是我出卖了父亲,我偷拍了很重要的集团内部文件给一个外人。本来徐朗的小公司濒临破产,后来却倚靠着我给他的那些资料转移了危机,起死回生的同时大赚了一笔,仅两年时间,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一跃成了如今h市炙手可热的新贵。

    徐朗原以为我是我爸公司的员工,却没想到我只是个半大孩子,当然,更加让他想不到的是,我是我爸的亲儿子。而这个半大孩子,我爸的亲儿子,如今是本市最大的建筑公司——旭阳建设的幕后大股东。

    3.变态

    我落入了一个变态手里,事情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我家马上破产了,父亲慎重考虑之后,决定把我过继给别人。

    我内心:???爸妈不要我了。好突然。

    因为据说这个“别人”能量很大,大到能帮我家度过这次难关,但是这个“别人”他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儿子给他养老送终顺便将来继承他的亿万家财,不知为什么就偏偏选中我了。

    我其实不太信,天底下怎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更离谱的是这种好事居然还能轮到我头上,这简直比天上掉馅饼还离谱。我更信另外一种可能,有传言说那些有钱人都热衷同性恋,喜欢搞男人。我被自己的猜想给惊到了,这老变态一定是看上了我的菊花。

    不管什么世道,总有人卖儿卖女,只是形式有所不同。如今这种事也被我遇上,亲爹亲妈竟打算把我给卖了,虽说是我偷家在先的,可是他们并没有发现呀,因此我心里有些许难过。

    我跟我哥告别,我亲了亲我哥的脸,下一秒,他忽然抱紧我,同我接吻。

    哥喜欢我,但他对我的感情,应该是愧疚居多。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愧疚,还是从愧疚中生出的喜欢。

    他把我压在身下,吻落在我身上。

    他亲吻我手腕上的陈旧伤疤。

    然后他扒了我的裤子……

    我没有反抗,只因为他是我哥,这个家对我最好的就是哥了。

    然而我都做好接受的心理准备了,他却停下了。

    我忽然感觉到一种羞辱,如果他做到最后还好,现在这样晾着我,只会让我感到烦躁。

    我忽然觉得很没意思,这个家真没劲透了,走了也好。

    4.小晖

    “别人”指的是姜瀚宇,我是否应该感谢亲爹没有眼瞎到随便把我卖给一个阿猫阿狗。

    姜瀚宇都已经五十了,而我才18,我甚至刚成年。所以我说他是个变态。而我现在已经落入了这个变态手里。

    “小晖,好久不见。”

    听到这个声音,我忽然愣住了,大脑也开始嗡嗡作响。我的记忆忽然被拉回了三年前。

    三年前,我经历了一场绑架,或者说,我被强迫参与了一场生存游戏。

    15岁的我在一间空旷的地下室中醒来,地下室大概有一间小教室那么大。因为没有阳光照射进来,光源只有头顶上那两个老式灯泡,我据此判断所处的是地下。

    我的左脚被沉重的镣铐铐住,铁锁链的另一端链接着铁水管,行动范围被牢牢限制在了方寸之地。

    我之前明明跟我哥在一起,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我扫视四周,钢门上的12个红色大字尤为醒目,“此门未锁,自此门出,重获新生。”

    我想起来了。我和哥走散了,我落了单,后来忽然有人从身后捂住我的口鼻,迷晕了我。

    现在该怎么办,我甚至不知道是谁把我抓到这里来的,有什么目的,是绑架吗,绑架我然后跟爸妈要赎金那种,最绝望的一种情况是我遇到了变态杀人魔……我死死盯着右边墙壁上的那面镜子,这也许是面双面镜,镜子后面正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一边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一边试图挣脱镣铐,但是铁链很结实,不是人力能挣脱的。

    出去的前提是能解开这个镣铐。钥匙,或许还会有关于钥匙的提示。然而环顾四周除了门上的字外,其他什么文字或符号提示都没有。目前唯一的线索,应该就是我前方四五米远处那把约20厘米长的锯子了。

    如果我能拿到锯子,或许就能锯断镣铐,逃出生天。

    于是我趴在地上奋力伸手,但锁链的长度有限,无论怎样都始终还差上那么一段距离。

    我猜测锯子是被故意放置在那里的,对方也许是在跟我玩一场解谜游戏,但是以自由和生命作赌注,赢了是生,输了是死。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个锯子摆在这里却又不让我拿到,所以,也或许对方就是纯粹的想捉弄我,根本就没给我留下任何活路,无论我怎么折腾,最后的结果都只有一个死。

    刚生出的希望,又瞬间破灭。

    我倚靠着墙壁气喘吁吁。

    我感觉好饿,胃好痛,越来越痛。

    我从胃疼的程度判断自己至少昏迷过两天。

    两天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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